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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凄涼,遭遇悲慘,這便是和宋修遠的第一次會面。蘇以把所能想到的無惡不作的人設都加到了魔教教主身上,好像他真的做過這些事情似的。說別人壞話也就罷了,說起自己的壞話如血海深仇,讓人不疑有他。宋修遠摟住他下去,蘇以突然發(fā)覺沒有功力的好處——可以讓宋修遠摟摟抱抱,還能趁機吃吃豆腐。于是他借口腿軟又多抱了一會兒。這群老流氓把他珍藏的春宮孤本燒得一干二凈不說,還要毀了望星樓,蘇以想起自己的大計,只好忍氣吞聲。都怪阿右!帶走那些內(nèi)功心法,也不帶走他的小黃本!夜里他準備爬上宋修遠的床,發(fā)現(xiàn)宋修遠是個正人君子,他梨花帶雨地投懷送抱,對方不解風情坐懷不亂。到了山莊,還有一個讓人頭疼的顧青瑤。如此看來,宋修遠并不是斷袖,蘇以將“攻略武林盟主”提高了一個難度。要是沒有失去功力,他早就霸王硬上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僅人沒到手,自己還得送上門來。不過也不算壞事。蘇以去了后山,發(fā)現(xiàn)這里實在是一個好地方,無怪乎江湖人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能長在這里。天地之精華比起日月峰更純更為充沛,讓他毫無波瀾的丹田有了起色。加上顧青瑤的弄巧成拙,他終于得到了冰蟬翼和雪蓮。還有宋修遠。☆、清平樂5宋修遠醒來的時候發(fā)覺枕邊人已經(jīng)不見,若不是一室狼藉,幾乎要懷疑連日以來是一場漫長的春夢了無痕。他精心設計了一個圈套,把自己當作誘餌。可真是舍得。這個陷阱如此無聲無息地擺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惜美人加成,饒是宋修遠也咬了餌。若是餌料太過美味,總會讓人身處陷阱不自知,何況魚咬鉤之后仔仔細細地品嘗了一遍,竟還有些上癮。美人的演技甚至有些拙劣,偏偏動的情真的要命,一眼看不穿。“蘇以……蘇執(zhí)誼……”宋修遠以為他不過是魔教的一個內(nèi)線,誰知教主竟然親自動手,下了如此大的血本。全身內(nèi)力盡失,難怪探他內(nèi)息毫無破綻。無論怎樣,都是要冰蟬翼和那枝崖頂?shù)难┥弫斫鉀Q的。魔教里武功高強的人多如牛毛,他只要派人便可取到,不用花費如此大的心力,偏偏要裝作誤中了顧青瑤的計。只是明明已經(jīng)得手,偏偏還要演完最后一幕戲,想到這里,宋修遠的嘴角不禁上揚。局中局,套中套。究竟是誰率先咬餌已經(jīng)不重要,他們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東西。昨夜肌膚之親令人回味無窮,手下的觸感流連忘返。“魔教教主的確是個大美人?!彼?。若是意不止此,總有再見的那一天。蘇以被迎回到日月峰,第一件事情便是宣布了好消息。大家看到教主不僅功力恢復,而且更有長進,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趁著各大門派放松之際一舉圖之。左護法:“教主,當時您的功力已經(jīng)在那宋修遠之上還輸了,如今更上一層樓,捉拿那武林盟主定會輕而易舉吧?”蘇以:“……如果他不使用美色的話。”左護法:“不是他被您的美貌迷惑?”蘇以:“要是你知道一個人接近你的目的是為了騙走你的東西,睡你其實是順帶補償……”左護法:“……那您還是多練練功吧?!?/br>他本來還想,要是宋修遠打上門來,就跟他好好道歉,實在不行用蒼生性命逼他就范也是可以的,如今也許只有他一個人把這件事情當了真。原本以為宋修遠會惱羞成怒地來質(zhì)問他,誰知他等了大半個月也沒見武林有多大動靜,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魔教大張旗鼓地叫囂了許久,各個門派安之若素。“教,教主!不好了!”蘇以秀眉一緊:“什么事情如此驚慌失措,若是什么各大門派終于聯(lián)合攻上來這種小事,不要來打攪我,告訴阿左阿右就好了,你盯著宋修遠的動靜即可……”小嘍啰緊張到結(jié)巴:“就,就是武林盟主,他,他要成親了!”“成親這種小事……”蘇以突然坐起來,“什么!成親?!”“宋修遠明天就要和江湖第一美人成親了!”魔教教主氣得一掌劈壞了剛剛在喝的椰子。“好你個宋修遠!貪我美色!壞我青春!騙我感情!居然要拋棄我跟顧青瑤雙宿□□!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左護法右護法及時攔住了馬上要沖出門的教主,好言好語地勸著:“教主,你忘記自己也貪戀過別人的美色,敗壞過別人的青春,欺騙過別人的感情了嗎?”蘇以壓不住心中的氣憤,卻又理虧。況且他算宋修遠的什么人呢,不過一夜露水情緣,當初抱著不良居心賴上對方,事后又穿上衣服遠走高飛,怎么算他都占了便宜。他口口聲聲的喜歡,又摻雜了多少私心雜念在里面。終究是憋不住,尋了個機會去找宋修遠。皓月當空,灑下一地清輝,草廬早已人去樓空,只有景色依舊,一花一木物是人非。到了這里觸景生情,生出無限悲憤來。一口一個喜歡把我騙上床,睡完就翻臉不認人了,渣攻!正罵著,卻看見了竹林青石上一身白衣的宋修遠。蘇以:“你……”宋修遠:“你來做什么?”蘇以:“我……”宋修遠:“你走吧,若是再遇見你,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蘇以:“你不是說喜歡……”“我喜歡的是蘇執(zhí)誼,當日在望星樓上救下的人,”宋修遠帶著微醺,酒香清冽,“他需要我的保護,用真心來換我的真心,可是他已經(jīng)消失了?!?/br>蘇以將他壓在石板上:“我沒有死,我還在這里……”宋修遠的語調(diào)染上夜風微涼:“……你是蘇以,現(xiàn)在隨手就能將我置之死地。蘇以心里微微顫疼。憑什么。那個娘們唧唧復唧唧的蘇執(zhí)誼能得到宋修遠的真心,而他根本對這個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情敵束手無策。可是他們都愛過。明明做了愧疚的事情,又不得不讓人動容,就是不要你,卻還有一肚子溫柔腸子啊。阿左推進教主的房門,便看見蘇以醉倒在床前,酒痕斑斑,發(fā)生什么事都渾然不知。左護法上前試探性地喚了一聲:“教主……”蘇以睡眼惺忪:“嗯……”左護法一驚,這一波三折的調(diào)調(diào)是怎么回事,演男寵演上癮了?!左護法:“現(xiàn)在時辰將近,我們要不要在宋修遠娶親的時候趁其不備……”蘇以仿佛從這句平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