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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給你也煮一碗?”他笑:“我的榮幸?!?/br>他看言妙起鍋煮面,道:“我今晚回來遲了。沒趕上晚宴,一回來就被你爹叫走了,他問我對你有沒有意思。”言妙身形一頓:“那你怎么回答的?”“我能怎么回答,你不是喜歡霍止嗎?”言妙氣得撂下一鍋面就走,被孟透抓住了手臂拽回來。他說:“你嬌羞什么,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我可不會煮面啊,你走了我怎么辦。”她氣鼓鼓地說:“你松手!”孟透一臉“你能奈我何”,下一刻就被言妙的分筋錯骨手給拿下了。言妙想,孟透真是個榆木腦袋。她將他的手臂掐紅才消氣,還是沒走,給他煮了碗面。她離開永夜城后,常跟meimei言爾提起孟透與霍止。她負(fù)手在亭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孟透這個人,溫雅聰明,很會討女孩兒歡心,但是呢,給你的感覺總是略輕浮,不夠深情。霍止呢,沉穩(wěn)冷靜,話不多,卻會照顧人,然而他有些無趣,不解風(fēng)情?!?/br>言爾就用一只手撐頭,粉白的手臂圓潤。她趴在桌子上瞧言妙,細(xì)聲細(xì)氣地問道:“阿姐,那趙策呢?”她似乎……從未考慮過趙策。于她而言,趙策只是她的摯友。她不能想象與他共度余生。而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更喜歡孟透一些,還是更喜歡霍止一些。也許,她在從擂臺上摔下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回答。……他都做好了,就算難吃得要人命,也裝作享受吃完的準(zhǔn)備。但言妙煮的面味道居然很不錯。他們兩人坐一塊吃面,在桌上點了根蠟燭。吃到差不多了,孟透開口問道:“誒妙,你弟喜歡什么吃食,一般喜歡做什么,有什么癖好?”言妙斯文地咬了口面,咽下:“啊,我弟弟?言昭含?”“……你還有其他弟弟?”言妙冷笑一聲:“言昭含的事情我不知道,這你得問二哥。二哥跟他親些。而且,他的事我也不想知道?!?/br>“他怎么你了?”“我娘不喜歡他娘,所以我不喜歡他,你懂嗎?”言妙拿筷子攪剩下的幾根面,“我們之間隔了千山萬嶺,他從不叫我姐,我也不承認(rèn)有他這個弟弟?!?/br>孟透聽聞言書涵的兒女中,除了言昭含,都是原配言夫人的子女。言書涵求娶言昭含的娘親時,已有妻室,卻刻意隱瞞。他取得奉也劍后,將言昭含母子丟棄,不聞不問有十余年。孟透不能理解:“就因為他娘出身凨族?”“你管我,我就是不喜歡他。”言妙支著頭看他,紅唇輕啟,“那你問他的事情干嘛。你們倆很熟?”到底是姐弟,連嘲諷的神色都一模一樣。“我心悅他?!?/br>言妙腦子里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她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沖著孟透比了個手勢,在他開口前說道:“別別別,你還是閉嘴吧?!?/br>她用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不是吧孟透,你不會在說笑吧?”第57章七夕言妙當(dāng)然清楚孟透不是在說笑,她只覺得他缺心眼。“那么多姑娘,如果你想要,什么樣的沒有。你怎么偏偏看上言昭含了。你不是缺心眼你是什么?”孟透說:“我就喜歡他對我若即若離,愛答不理的樣子?!?/br>言妙一腳踩在長凳上,看著他的那雙桃花眼認(rèn)真道:“孟透,你這叫犯賤?!彼f完就收走了他面前的湯碗,轉(zhuǎn)身將碗放到待清洗的鍋里。孟透背靠桌子,雙手向后撐在桌面上:“那你為什么更喜歡霍止?”“我……”言妙語塞,抓起抹布丟向孟透,“我開心我高興?!?/br>他側(cè)了個身,抹布從他左側(cè)擦過,沒砸到他:“妙,我跟你說真的。趁早說了,你不說,霍止那個冰塊是永遠(yuǎn)都不會明白的。況且,后天我們就回暮涑了。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何年馬月了?!?/br>言妙說:“我知道。但是姑娘家,得矜持?!?/br>孟透將她打量一番:“你,姑娘家?”除了她長得像姑娘,他還真看不出她哪一點像姑娘。她明明剽悍到無敵,根本不需要夫家的庇佑。她捋起袖子:“欠揍吧你!”……他們離開的前一天傍晚,孟透去了趟西苑,替那位害瘋病的夫人打掃了屋子。那夫人不可怕,也不說瘋話,只是把他給錯認(rèn)成了言昭含,一口一個“兒子”叫得親熱。他上一次來西苑,問起她是誰,言昭含冷冷淡淡地揭開了言書涵的偽君子面具。不過言小公子沒讓他進(jìn)屋坐,只告訴他時麻病會傳染,接著下了逐客令請他離開。那時他沒看清這位夫人的容貌,這會兒他才看得清楚。她的臉早已被言昭含擦凈,容顏衰朽,不復(fù)當(dāng)年風(fēng)姿。從眉眼中可以瞧出她昔日的風(fēng)華。他在沉皈的日子,拜見過言家大夫人。她倒是風(fēng)華常在,仍擁有二八年華的容貌。言書涵為她造了一座戲樓。她平日閑來無事,就倚在闌干上看名伶唱戲。在外人眼中,言書涵與其夫人乃是伉儷情深。如非是幾年前傳出了言書涵私納凨族侍妾,且拋妻棄子的流言,他們真是羨煞世人的一雙璧人,而他們看上去也不會那般像逢場作戲。言昭含推開屋門瞧見孟透有些意外。“你來做什么?”孟透為夫人掛好蚊帳,回頭看了他一眼:“我來看看夫人啊?!边€有你。他擔(dān)心言昭含會趕他走,早就想好了,如果真這樣,他就死皮賴臉地待在這里。但是言昭含沒有理他,淡淡應(yīng)了聲,就掀簾去小廚房了。言小公子那天穿了件月白色的衣衫,看得他心癢癢。孟透尋思著要不要去給言昭含幫忙。他剛要去,被夫人扯住了衣袖。他湊過頭去聽她說話。夫人壓低聲音,渾濁的眼睛發(fā)亮:“兒子,剛剛那個是不是你給娘找的兒媳婦?唉呀,長得真俊?!?/br>孟透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他輕咳兩聲,單手握拳放在唇邊:“俊……”他險些笑出來:“俊是挺俊的,人家不一定愿意嫁給我啊。”夫人神神秘秘地一笑,從袖口拿出個玉墜子,塞到他手里:“這是我們家家傳的玉墜,送給你媳婦,她肯定會喜歡。這樣她肯定就愿意嫁給你了?!?/br>孟透摩挲一番,在燭光下看到,那玉上雕刻的是一朵蓮花。他試探地問道:“那我……過去了?”夫人靠在床頭,聞言坐了起來,朝他擺手:“快去快去。早點把這事定下來。娘這心里也就有了著落。”孟透頓時覺得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誒”了聲,朝廚房走去。他掀開簾,靠在門框上,一根手指勾著吊繩轉(zhuǎn)那個玉墜:“小媳……咳,小公子?!?/br>言昭含瞥他一眼,將熱好的飯菜從竹篦子上端出來:“做什么。”應(yīng)該是碗壁有點燙,孟透看到言昭含的手碰到碗壁后縮了一下。孟透連忙過去幫他端,他將玉墜塞給了言昭含。他問:“這是什么?”“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