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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是下意識抵觸了。其實這情緒既矯情又毫無道理的,但是我想到因為他喝了一晚酒,第二天難免有些壞脾氣,還不能收放自如。等電梯一到,我工作的樓層比父親辦公室還低幾層,所以我率先走了出去。一路和員工打招呼,被調(diào)侃了幾句,我進了辦公室轉進休息室小房間,拆領帶脫褲子開始洗澡。等洗好后我隨意穿了件襯衣西褲,擦著頭發(fā)就從休息室出來。萬萬沒想到謝疏竟然就在外面等著我。他手上夾著煙,也沒有抽,只是將腕部搭在沙發(fā)上任由其燃著,人卻在發(fā)呆。我記得他之前是不抽煙的,所以我過去伸手過去,抽過他的煙,就著濕潤的煙嘴我深深吸了一口。謝疏坐在沙發(fā)里,眼睛看著我:“你昨晚沒回家。”他用得是肯定句,怕是去找過我了。我隨意坐在沙發(fā)對面的茶幾上,用手背擦了擦從濕潤的發(fā)間淌到臉上的水,笑著朝謝疏臉上噴了口煙:“你之前不是不抽煙嗎?”謝疏見我沒回他話,眼神淡了下來,也不愿說太多了,只是簡短交代了是別人教他的。我說怎么教,謝疏沒搭理我,反而說:“你還是先收拾好吧,父親讓你帶我熟悉公司?!?/br>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在看到他視線落在我微敞的領口,我知他說我衣冠不整,形象不佳。所以我瞅著他,忽然在嘴里含了口煙,伸手拉著他的領帶,將他的臉帶到我跟前,唇貼唇,緩緩將煙渡進他嘴里。我睜著眼,看著白煙在極近的距離里上升,而謝疏條件反射地閉上眼。我的手不老實地揉亂了他的頭發(fā),扯開了他的領帶,緊接著牙關用力,將謝疏咬得一疼。他本來手都摟上了我的腰,想將我往他那邊帶。怎知我這么一咬,疼得他一顫。而隨后我毫不客氣將他推開,起身居高臨下道:“出去外面等著,會有秘書帶你熟悉環(huán)境?!?/br>58窮追猛打是下策,癡心一片崩人設。所以必要時候還是得掌握點主動權,還是那句話,都是套路。謝疏被我套路懵了,他站了起來,摸著自己腫起的唇角愣了好一會才出了辦公室,走之前他還捂著嘴看著我,表情微妙:“胡鬧!”我知道他指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出去就嘴巴腫了,雖然也不至于讓人發(fā)現(xiàn)什么,但總歸不妥。可我是故意拉他下水的,因為我不想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在渴望他,而他卻始終保持著距離看我。坐回辦公桌后,我致電秘書,讓他帶著謝疏熟悉公司事物。父親有心讓謝疏和我一起接手公司,那就更不能是我這個經(jīng)理帶他熟悉環(huán)境。這不是公然讓各個部門對他放水嗎,這樣可不行。等到了中午,我終于從因為遲到而堆積的事物里抽身而出,喘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飯點。看了看表,我打算出去找謝疏。他第一天上班,無論作為哥哥還是作為追求他的對象,我也該有所表示。沒錯,我是在追求謝疏,雖然目前還看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真的心上人,人就會變得笨拙,以前那些可以脫口而出的甜言蜜語,浪漫行動,對著謝疏,哪怕我有一百八十招都像內(nèi)功盡泄一般,一招都使不出來。照著鏡子我理了理頭發(fā),整整衣領,還特意嚼了根口香糖再吐掉。我抽了煙,萬一待會要接吻呢?突然想到剛剛我故意用煙熏他,又覺得自己這些行為很多余。但究竟是誰教會謝疏抽煙的,我記得之前這臭小子還拿上癮論來懟我,所以讓他上癮的又是誰。心里想著事,我走到了謝疏的辦公區(qū)域。他是新人,自然和其他公司員工在一塊。我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和別的員工熟絡起來,他捧著文件側頭詢問些什么。我覺著他這模樣實在太好看,所以就沒走過去,在后邊看了好一會。直到其他員工和我打招呼的聲音響起,他才看向我。我也沒看他,轉而向其他員工微笑,讓他們下班抓緊時間去吃飯。等到陸陸續(xù)續(xù)走了不少人,我才走到謝疏身邊,一屁股坐到他旁邊問:“適應的怎么樣?”謝疏撩起眼皮子看我,突然詞不達意道:“你上班要戴眼鏡?”我聞言摸了摸自己的框架:“裝裝樣子,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一些?!?/br>謝疏手指動了幾下鼠標,他點開一份文件向我提問,流暢的面部線條非常漂亮,我看著有點入神,如果不是周圍還有人,我想我可能會有些忍不住想親。謝疏問了話,沒能等來我的回應,有些疑惑地轉過來,正好對上我挺肆無忌憚的眼神。他一下子住了嘴,有些無奈地忍了半天才道:“你能克制一點嗎?”什么?克制什么?見我一臉不解,他又嘆了口氣,不再搭理我。我只能道出前來尋他的目的:“去吃飯嗎?”我覺得他會同意的,因為他剛來公司,不也沒認識幾個人嗎。結果謝疏搖了搖頭:“我有個朋友今天來找我?!?/br>我嘴巴一垮:“宋蓉?”“不是,是一個親戚?!?/br>我放下心來,直接道:“那就一起吧,你親戚不也是我親戚嗎?!?/br>謝疏推拒不過我,只能就罷,他頗為怪異地道:“為什么一定要一起吃飯?”我拖著腮幫子直視他的眼睛:“因為我在追你啊,謝疏。”我看著謝疏眼睛都睜大了,他還被自己口水嗆了一下,咳了個天昏地暗。59謝疏被我嚇到了,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說話。我看著他吃驚的無以復加得模樣,還想調(diào)侃,怎知謝疏猛地起身,差點將我撞翻一邊。我勉強扶住辦公桌,好笑道:“怎么了?”謝疏僵硬著身體:“我得去赴約了?!蔽夷哪茏屗瓦@么跑了,所以眼疾手快地逮住了他的褲腰。謝疏褲子被我扯松了,他手忙腳亂地護著自己褲腰:“你松手?!?/br>我不依不饒:“我都說了,你的答案呢?”謝疏很是局促地把我望著,好半晌才鎮(zhèn)定到:“你要我回答什么?”“你接受還是不接受?”謝疏反問:“我接受不接受有區(qū)別嗎?”“當然沒有!”我理所當然道,說罷我松開了他的褲子,站起身理了理領子:“走吧,去吃飯。”我坦然的態(tài)度讓他無言,見我率先走前,他也只能跟上。等去了地下停車場,我拿出車鑰匙問:“坐你的坐我的?”謝疏搖了搖頭:“我沒車。”我頓時訝異了,謝疏去國外留學那么久,他媽都沒有給他備上一部嗎,太夸張了吧。于是問他平時打算怎么上班,謝疏說可以坐公交,或者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