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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桑的眼如鷹般審視著我:“我準備讓他也進公司,你這做哥哥的要有分寸?!?/br>我覺得他話里有話,不知道他究竟是指公司里的事,還是我和謝疏的事。前者我能答話,而后者……我還不想挑明,太難看了。所以我裝出一貫懶散模樣:“小疏做的肯定比我稱職,我也幫不上什么忙?!?/br>父親沉默一陣,重新開口時就已經是項目上的事情,我該點頭點頭,該記記。在書房待了好一會才回的房。心里莫名沉重,這感覺在發(fā)現謝疏過了十一點還沒回家時到了頂峰。我給謝疏打電話,他沒接。對他在醫(yī)院把我丟下的事情,我不是不生氣,只是覺得還可以忍受,可這種不接電話的行為實在令人惱火。我穿好了衣服,拿著手機準備下樓,卻沒想到半路就撞上了扶梯而上的謝疏。外套我才穿到一半,正是不尷不尬的姿勢我便碰上了他。我倆看著彼此,雙雙無言。我把外套脫了下來,也沒有讓開步子給他過的想法:“你那么久去哪了?”“你這么晚去哪?”他竟然也同時開口。我倆的話撞在一塊,頓時沉默又在我們中間蔓延。停了一會,我又問:“今天在醫(yī)院為什么不說一聲?!?/br>謝疏臉色不變:“沒必要。”“什么?”我愕然了,什么叫沒必要。謝疏想繞開我上樓,我立刻火冒三丈,往右側了步:“你在耍我?”剛剛還和我在餐桌下面折騰,現在又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這又是什么把戲?謝疏看著我又驚又怒的模樣,突然笑出聲:“哥哥,我們不過是炮友,你何必較真。”第一次,我感覺到所有血都從頭涌到腳,渾身冰冷,太過不可置信,也覺得過于狼狽。我捏緊拳咬緊牙,這話簡直似曾相識,是在哪聽過?是了,這是我以前標榜過的座右銘,大家不過是炮友性`愛關系,干涉過多就是不識趣了。但我從未想過謝疏會把這句話還給我,大概是我表情過于兇神惡煞,謝疏唇角上翹,雙眼卻又冷又深。他登上一步階梯,摟過我的腰,發(fā)燙的唇貼在了我嘴角。他身上味道是香的,唇是軟的,可這都不能讓我緊繃的身體稍許松懈下來,我一直瞪著眼,看著他漫不經心微垂的眼睫。他含糊地在我嘴邊說了句晚安,便松開了我的腰,錯身上了樓,腳步聲一步一步,我卻覺得所有環(huán)境音都消失了,唯獨剩下他的腳步聲。一聲一聲漸遠,就像要徹底走出我的世界。我是要面子的,也容不得別人這樣耍我,可我現在腦袋糊成一團,竟然也什么都想不到了。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快步跟著謝疏上了樓,把他頂在樓梯道上使勁吮咬他的嘴唇,親吻急促而胡亂,所有接吻技巧都被拋在腦后,僅僅只剩下莽撞和不甘心。是的,我不甘心,一點都不。51跌跌撞撞,我緊緊拽著謝疏,不顧是否會弄出動靜,便將他推進了我的房間。他氣息同樣混亂,嘴巴被我弄得通紅,帶著氣惱他怒道:“你能別那么亂來嗎?!”他氣我在外面明目張膽的和他糾纏,而我反手鎖門:“論亂來我還比不過你。”謝疏胸膛起伏著,卻沒說話,也許是想冷靜??晌也幌牒退潇o的機會,所以我步步緊逼:“炮友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歡我嗎,謝疏?!?/br>我直白地說,眼也緊盯著他看,不愿意錯過任何他的表情??芍x疏的反應我卻沒料到,他聽到我的話,沒有驚訝沒有難堪也沒有惱羞成怒。只是很突然的笑了,整個身體都放松下來,倒是顯得逼問的我才像是被戳穿心事的那位。我聽著謝疏無謂道:“那又怎么樣?”“什么?”我不解。“你只需要有人陪你上床而已,喜歡不喜歡有什么意義?!?/br>我想反駁:“不是的?!?/br>“覃野,你現在該不會想告訴我,我是不一樣的,是特別的吧?!?/br>謝疏的嘲諷讓我瞬間沉默,因為那確實是我想說,可惜如今,想說的對象不想聽,也不愿意信。所以我沉默,只能沉默。謝疏見我不吭聲了:“哥哥只是覺得可惜吧,因為我拒絕過你,最后還一走了之……”“謝疏!”我壓抑著心里的難受打斷了他:“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什么誤會!”謝疏聲音啞的驚人,他臉上又怒又怨,再無以往平靜模樣:“你那些亂七八糟的關系是誤會?李伏是誤會?報紙的緋聞是誤會?哦,對了!漏了個小警官,我努力過的覃野,但我錯了,因為……”他的聲音頓住,像是要把怒意和傷心一點點收回來,他緊緊合上了眼睛:“我當年確實喜歡你,哥哥,你滿意嗎?”我愣住了,我想靠近他,卻又不敢。還沒來得及考慮些什么,就見謝疏突然開始脫衣服。我驚道:“你干什么?”謝疏一邊開扣子一邊說:“你現在才來糾纏也是因為當時的得不到,那就做一次吧,做完以后,我們就兩清了。”誰要兩清!誰說我只想要做。也許是我表情太過憤怒,謝疏連嘲帶諷:“哥哥可以主動的,我無所謂?!?/br>說話間他身上已經脫得差不多,緊接著他坐上了我的床,姿勢隨意地朝我張開雙手:“不過來嗎?”我覺得我快被他逼得無奈了,只能彎腰撿起他的衣服:“可能今晚我們不適合說清楚,你回房間吧,早點休息。”謝疏姿勢僵硬,臉上的表情在晦暗的光線下看不太分明。我見他不動,就走過去,想給他穿上衣服,誰知道卻被他攔腰推到了床上。我頓時煩了:“你能別鬧嗎?!”謝疏不搭話,只是粗暴地想解開我的衣服。忍無可忍,我終于一拳揮到了他臉上,謝疏腦袋都被我打得一偏。我心跳的很快,在落拳后又頓時后悔,見他一直偏著腦袋又半天沒有動靜,不由松開拳頭去摸他的臉:“你沒事吧?!?/br>謝疏躲了躲,從我身上起來就背過身開始穿衣服。我去拉他的手,他想甩開,卻沒甩成功。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還在發(fā)燒?!?/br>謝疏沒回話,只是不聲不吭地繼續(xù)掙扎。無可奈何,我只能把他整個抱住往床上拖:“生病了還胡鬧什么,還和宋小姐晚上跑出去吹風?!”懷里的身體漸漸不折騰了,我探手去摸到他腫起來的臉頰,嘆了口氣。是了,如果不是生病發(fā)燒,腦子都不清醒了,以謝疏得性格怕也死都說不出那句喜歡,哪怕我們都已經心知肚明。52我抱著謝疏不肯撒手,直到他平靜下來,我感覺到他動了動,以為他又想折騰,不由雙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