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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而已。我剛看你這么嚴肅的樣子,逗逗你罷了?!?/br>逗逗我?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好像你是即將燃燒的火,卻被兜頭淋了一身水。那個澆水的人還一臉漫不經(jīng)心,甚至用腳去碾了碾火芯。看我這樣子好玩嗎?我都不想生氣了,只想站起來就走。突然謝疏就伸手抓住了我,我下意識想掙,他卻更用力了,甚至有些強硬地把我拉到了床邊坐著。他湊過來摟住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上。我聽見他說:“哥哥,是不是很失望?!?/br>“……”“你的失望是挫敗吧,我沒有如你所愿,一直暗戀你喜歡你,你很失望?”“……”“可我很慶幸啊,因為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喜歡?!?/br>我胸口一窒,幾乎本能就想揍他。突然他聲音冷了下來,我感覺他的手臂都繃緊了,幾乎勒得我的腰身有些發(fā)疼。“哥哥,如果我喜歡上你了,我也不過是你情路上的轉(zhuǎn)眼就忘的風景,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是。”34什么路上風景,什么看我有趣所以逗我,謝疏究竟在搞什么啊?我怎么也沒辦法能懂他。第二天幾乎一大早我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幾乎整晚沒睡好。吊著兩個碩大黑眼圈我下了樓,謝疏但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樣子在喝粥。少見的,父親母親也在餐桌上。顯然,我一臉憔悴的樣子讓我父親有些不爽,老頭子夾了一筷泡菜放進粥里:“只讓你在家呆幾天,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我郁郁寡歡,伸手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回答:“昨晚沒睡好而已,爸,我這星期有課,得回學(xué)校?!?/br>父親不置可否,我抬眼看了看桌上的東西,轉(zhuǎn)頭問李嫂:“昨天的蛋糕挺好吃的,廚房沒繼續(xù)做嗎?”李嫂聽到這話笑了笑,壓低了聲線在我耳邊說:“那是小少爺特意下廚做的,他說他惹你生氣了,得賠禮道歉呢?!?/br>我愣住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聲清脆的放筷聲引起我的注意。意料之外的不是謝疏,而是他母親。他媽臉色頗為難看,盯了謝疏好一會才起身離桌。我有些莫名地看向謝疏,只見他還是不緊不慢地喝完了粥,便起身跟著他媽的步伐離開。心里困惑不已,但老頭子朝我招了招手。我便順從地坐了過去。早些年我因為好玩,替老頭子做了些商業(yè)間諜的事情。我負責作孽,父親負責收尾。到后來,他想讓我大二進入公司實習,我也以會被認出來的理由拒絕了他。如今被禁足在家中,父親也許是看不得我這個死樣子,他讓我替他去c城辦事,變相體驗基層。時間很緊,需要我馬上出發(fā)。等我回來,禁足也就取消。學(xué)校那邊他會替我請假。我其實是不大情愿的,但是被禁足半個月和選擇出門體驗基層一個星期,我還是選擇出門。從餐桌上站了起來,我感覺到有視線停在我身上。有些疑惑地抬眼看過去,卻是謝疏他媽站在二樓遙遙地望著我。我這后媽猝不及防地和我對上眼,那眼中種種復(fù)雜還未來得及收起。我心下一沉,還未能仔細琢磨這其中意思,卻見她已經(jīng)朝我笑了笑,而后轉(zhuǎn)身。心里有些莫名,但懶得細究。我想和謝疏見面,所以我去了車庫,等要上學(xué)的謝疏。我想我會有段時間不在家里,有些話,我想和他說說。我想告訴他,他不是風景,我也沒把他當成什么風景。沒過多久,謝疏就從家里走出來,進入車庫的時候,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紅腫的指印在他臉側(cè)非常明顯。我咬緊了嘴里的煙嘴,快步走了過去。“你這是怎么回事?”謝疏抬眼看向突然出現(xiàn)的我,也沒有受到驚嚇,反而很淡定道:“我去上學(xué)了哥哥,晚上見?!?/br>說著他沒再給我開口的機會就坐上了車。我彎腰敲他車窗,他沒沒理。小車就這么開走了,我追了幾步,終究停了下來眼睜睜看著車身離去,我覺得自己眼睛有些酸漲,只能狠狠揉了揉,恨聲道:“晚上你就見不著我了,臭小子!”35在父親的催促下,我快速地收拾好行李,就被李叔塞上了車。幾乎是相關(guān)的方案我都沒能了解,就已經(jīng)在出發(fā)的路上了。車子開了許久,我在車上把手機玩到?jīng)]電。只剩百分十五的時候,我給謝疏打了好幾個電話,他沒接。我有些生氣,對我自己上趕著討好他的態(tài)度,也對他與我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生氣。所以我不打算給他電話了,起碼這幾天不會。父親讓我千里迢迢過來C城的原因不過是這邊的一家連鎖超市開門,讓我負責剪彩。我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可能也和我沒接觸過公司里的事有關(guān),我能做的體驗基層事物,無非是端著個少東家的身份去剪彩。剪完彩李叔又馬不停蹄地帶我去參觀公司最新拓展的業(yè)務(wù),每晚和各種各樣的人喝酒。喝的我暈乎乎的,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出差的時間快速走過,這天又有一個所謂應(yīng)酬,在一個高級會館。我應(yīng)付到了一半,就讓李叔替我撐著,我要出門抽個煙。出了門,我摸出手機。我想給謝疏打電話了,幾天沒聯(lián)系他,他竟然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實在氣人。忽然我被人撞了一下,手機落在了地上。心里本就煩躁,手機一摔更是有些生氣。我直接逮住了那個撞到我的人,定晴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人大晚上的口罩墨鏡,很是奇怪。那人被我抓住了還使勁掙扎了兩下,嘴里含糊地罵著。結(jié)果看到我的臉,突然就把自己的口罩扒了下來:“阿野?!太好了!快幫幫我!”我聽到這聲音頓時就懵了:“小舟?”口罩男使勁點頭,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刺眼的閃光燈就照到了我倆身上。我眉頭一皺,順著亮的方向望過去。那是一個矮小微胖的男人,他端著單反沖著我倆使勁照。我正想朝他走過去讓他把照片刪了,卻被唐舟一把抓住,使勁往后拽:“阿野,趕緊走,一會記者更多就走不了了!”無可奈何,我只能跟著唐舟跑。唐舟讓我上了車,車上有他的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人一看到我立刻就瞪大了眼:“不是季庚?”唐舟扒下口罩喘著氣,讓司機立刻開車,他一邊喝水一邊拋了一瓶給同樣有些喘的我:“是和季庚,我讓他從后門走了,阿野完全是不小心撞到的,不過這樣正好,這樣拍到了就算被爆出來了,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