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你們倒是在一起啊、撲通撲通、明明我才是被掰彎的那個、老攻總是嫌棄我的臉[娛樂圈]、色易熏心(H)、穿越之云景、攻事攻辦+就喜歡你清純的樣子(H)、艷羨客、Degradation、傷寒雜病論
選擇慢悠悠地回了教室。臨近六月底的h市氣溫已經(jīng)很高了——他打開陳封寄來的信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還放了個棒棒糖,只是因著溫度的原因糖紙都變得有些黏糊了起來。傅子川生長的h市從來便是嗜辣如命,對甜食毫無好感。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費了點勁撕開了粘乎乎的外包裝,一把將糖糊進了嘴里。還挺甜。傅子川一邊吃一邊想要怎么回信。陳封自從解決了父母的問題之后,大概是日子過得舒服了——據(jù)他說,顏女士向來是順著他的,他也早就決定了學文——開始跟他說些無聊的日常。陳封說,校門口的早餐不太好吃,但是他每天起來得晚,只能勉強吞個餅踩點到教室。他回信說,那你怎么不早點起?陳封回他,睡得不夠。陳封還說,他旁邊的女生上課的時候喜歡往他這里看,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假裝不知道。還有前座的女生總是問他一些簡單的問題,這些司馬昭的心思他都知道,只是還是不說。傅子川回信說,那你可以直接拒絕她們。陳封回,女生的青春可只有一次,她們想要我扮演心中的王子,那我就安安靜靜的給她們一個完整的青春啊。陳封說……陳封還說……也不知道陳封會喜歡上什么樣的人,這樣溫柔的人在那些無聊的偶像劇里一般都是男二,然后喜歡上一個比較暴躁的女孩子,最后女孩被男一抱走,男二受到情傷后遠走高飛想到這里,他居然覺得“比較暴躁”這四個字自己挺符合的。傅子川最后在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知不覺地發(fā)了一節(jié)課的呆。同桌投過來的狐疑眼神讓他覺得有點心虛,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動作迅速的收起了桌上的信紙。同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你物理作業(yè)還沒交呢?!?/br>傅子川這時候才覺得自己剛剛反應過度,有點兒尷尬地回了句:“哦,哈哈?!?/br>他心中暗罵自己剛剛為什么要做賊心虛,好在同桌沒有死纏爛打地繼續(xù)問他,轉(zhuǎn)頭開始整理剛剛上課的筆記。傅子川松了口氣。然而過了好一會兒,同桌才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最近……談戀愛了?”傅子川嚇得趕緊扭頭:“你怎么會這么想?”“恩……問問?!蓖莱烈髁艘幌?,“你要是談戀愛了,我想我們班可能會有很多人魂斷高二?!?/br>“……”傅子川本來想開口說他是不會喜歡班上的女生的,像他以往處理這個問題一樣的堅決,但是突然想起陳封對他說過的話,最后只是若無其事地撇開頭,假裝自己沒聽見。你悄悄地暗戀,我裝作不知你們投來的目光。就當給你們的青春留下一個少年剪影咯。這個姑且叫做,陳封式溫柔吧。“封封:聽說你mama是這樣稱呼你的,我覺得很有趣,也這樣說了,你不會介意吧?:)就在剛剛,我經(jīng)歷了人生中與父母的第一場大吵。但是我沒有別的,可能我和你不一樣吧,我沒感到愧疚,說實話,看見他們原本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說三道四言語滔滔,結(jié)果被我一句話給說的頓住了,心中隱隱還覺得自己干得漂亮。與此同時,我覺得松了口氣。我終于說出來了——我是一個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想受到尊重。我終于說出來了。感謝你對我說的話,你說得對,的確。有的事不去做了又怎么知道是沒有結(jié)果的呢?我之前的所有說辭,不過是給自己的懦弱找個借口。我很開心,很開心,非常開心!你說你家門口有那棵大樹,我家門口也有一棵大樹,不過是棵巨大的香樟樹,夏天走過去,還怪涼快的。話說這一次我記得買信紙了,江猶那家伙好像徹底放棄了自己的筆友——信紙都不補充了。恩,還有,今天我生日。祝我生日快樂:)傅子川2017.6.17”【第六封信】顏柳解決了婚姻問題之后,和陳封討論過分科的事情,她還是想讓陳封去讀理科,然后讀大熱的it專業(yè)。但是最終因為愧疚或是什么別的感情,她默認了陳封的文科志向。因此陳封一收到學校分科表的時候,便沒什么猶豫的準備在文科之下打勾。只是他看見學校用黑體寫的“理科”兩個字,筆尖卻突然頓了頓,向來對此只有厭惡的他,頭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名為好奇的感情。也不知道那些無聊透頂且繁瑣復雜的公式有什么吸引人的……他的筆在理科那里打了個點,隨后堅定地轉(zhuǎn)向了文科。收到傅子川的信的時候,他剛剛布置完考場。班上的男生有點兒少,因而每個人都比較辛苦,有些人更是借故逃了考場布置,最后只剩下零零散散地三兩個人在搬桌椅,他將多余的課桌都搬到了走廊的另一邊,搬完之后覺得自己腰酸背痛。路過傳達室的時候被大爺叫住,他當時還有點愕然,隨即想到自己去傳達室的頻率,大爺會認識自己也不奇怪。他從大爺手上接過了一個粉色的信封——信封上除了名字之外還有一行小小的字解釋:“找不到別的顏色的信封了……”他沒忍住,笑出了聲。見大爺用一副洞悉一切的表情看著自己,有點兒窘迫地小聲解釋:“這是我弟弟給的信。”“行了,我在這守了幾十年了,什么沒見過?!贝鬆敁]揮手,就坐回去了。陳封笑了笑,沒有再多余的解釋,剛剛的疲憊一掃而空,邊走路便拆信。他給傅子川的信總是粘的嚴嚴實實,但是傅子川的信永遠是用一小節(jié)膠帶黏住,頗為敷衍,不過卻方便了他拆信。他們的信早就已經(jīng)省去了開頭的例行問候,傅子川現(xiàn)在的第一段是——“你上次送的糖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融了,用了好久的時間才把糖紙給弄開,試了下味道,還是對糖沒什么好感。辣條才是人間美味!”陳封想起來了。上封信他們討論了一下兩個人的口味差別,傅子川對他嗜糖這一點表現(xiàn)了十分的不屑,他少有的幼稚,將自己最喜歡的一款棒棒糖費勁的塞進了信封,想讓這人知道糖類的魅力。看來是失敗了。他接著看,看見那句“祝我生日快樂”的時候目光頓了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月十九號了,離傅子川的生日整整過了兩天。“子川:既然你叫我封封,那我想我就叫你子川吧。兩個男人這樣稱呼,還真是有點rou麻?。海?/br>我知道我應該先解決你的問題,但是我現(xiàn)在很煩惱,我居然錯過了你的生日……非常不好意思,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