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麟的臉狠狠來了一翅膀。我這是毛絨絨!毛絨絨!才不是肥!“聽見沒有,人家可是毛絨絨。”池澤朗聲笑著把鳳凰攬進自己手里,安撫地摸了摸它的腦袋,“別說人家胖?!?/br>“你就護著吧!還真當?shù)敵霭a來了,黎公子到時候恢復了也不定記得你。”麒麟嗤笑了一聲,見池澤護著鳳凰不讓他碰的樣子朝他做了個鬼臉,“護短精?!?/br>龍族的護短和鳳凰的占有欲一樣,那是全六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而池澤還是這其中的佼佼者。凡是他的東西,誰敢詆毀上一句,他立刻就能叫你嘗嘗六界之內(nèi)沒有半點容身之地是什么滋味。當年幾只小狐貍上學被無良老師揪出來體罰的時候,池澤差點沒掀了那學校。“到時候的事兒到時候再說?!背貪傻恼Z氣里聽不出來什么情緒,他戳了戳小鳳凰的毛,“就算記不得我也無所謂?!?/br>他和黎榷本來就是無意間才結(jié)下的緣分,要說他有多當真,其實也并沒有。神的生命實在是太過漫長,期間有人來,有人走,有人能留下一些痕跡,有人也仿若蜻蜓點水無痕。池澤經(jīng)歷過太多離別。神的隕落,王朝的覆滅,生離或是死別。壽命長了,很多事情看得就淡了。他沒有麒麟那樣不入世的堅持,也沒有左寒霜苦苦等待的執(zhí)拗。他更習慣于做一個沉默的看客。“見面既是緣分啊小家伙?!背貪膳牧伺娘w到他肩上的小鳳凰,“等你的內(nèi)丹回來了,我們的緣分也該散了?!?/br>不會的!這次的傳音像是單獨給他一個人的。前頭大步走著的麒麟明顯是想著桌上還熱著的東坡rou,步速極快。池澤的腳步頓了頓,站在原地聽著小鳳凰吱吱叫著。才不會散!不會的!一旁有風打落了位數(shù)不多的梨花花瓣,落在了小鳳凰的頭頂。火紅的小毛球盯著淺白色的一片花瓣撲騰著努力解釋的樣子讓池澤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好了,不散不散?!背貪蓭退髀浠ò?,雙手揣進大衣的兜里,“但你的內(nèi)丹我總是要幫你討要回來的?!?/br>下午三個人窩在屋子里斗地主的時候,左寒霜無意間就提起了黎榷內(nèi)丹的事兒。他倚在貴妃榻上,長發(fā)披散著,目光凝視著手上的牌一臉凝重:“你先幫黎公子筑基吧,不然到時候取了內(nèi)丹它也吃不消。”瞟了一眼在三個人中間撲騰來撲騰去給池澤透牌面的鳳凰,左寒霜的語氣有些不忿。“我這天天喂奶的時候都往里頭渡修為,他營養(yǎng)過剩嘴里都長燎泡了?!背貪煽吭趬叴蛄藗€哈欠,扔出手里最后一副牌,“炸?!?/br>“沒錢了沒錢了?!摈梓氚雅埔蝗?,“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取啊?!?/br>他也聽池澤說了,對方是個像是八百年沒見太陽的藍綠眼睛黃毛,估摸著也就二十來歲。“半月光景吧。”池澤從左寒霜那兒接過五毛錢,看了小鳳凰一眼,“等他化形了也方便一些?!?/br>麒麟無聊地點點頭,盤算著這半個月里他在這兒能找點什么樂子。“大人!院里來車了,是輛勞斯萊斯,似乎是來贖人的?!惫芗以陂T外探出了腦袋。池澤正在收拾地上的瓜子皮兒,聞言沒什么反應:“叫他們走進來。”再不情不愿地回到正廳的時候,池澤就見廳里坐著兩個像是企業(yè)高管似的人物。“情況都跟他們說好了么?”他回頭問幾個小地精。幾個小地精忙不迭地點頭。池澤哦了一聲,坐到主座上架著腿,拍了拍自己褲子上落的幾根鳳凰絨毛:“先生們是準備賠吶,還是要告???”“賠,一定賠?!币粋€黑西裝站起身來,從身后人那兒接過了一份檔案袋遞給池澤,“這是我們公司正在開發(fā)的一處樓盤,臨江臨市中心,這是兩幢高層最頂樓的合約。您簽完,我們就立馬辦手續(xù)過戶?!?/br>“這樣啊?!背貪蓱醒笱蟮亟舆^隨手翻了翻,“還真是驚喜啊?!?/br>他視線揶揄地掃過站著的人,笑了笑。男人無形中釋放出的威壓和帶著審視的目光讓站在后頭的幾個人都不適地縮了縮。“行了,簽完了。”墨藍色的鋼筆在池澤修長的指尖上轉(zhuǎn)過一個弧度,被他插進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你們?nèi)グ??!?/br>站起身來,也不管這一屋子的人,池澤徑直走出了屋子。只是池澤沒想到,今天的驚喜數(shù)量倒是不少。半夜里一個新聞在各大媒體上漸漸發(fā)酵引起討論度的時候,睡在房間里的池澤就感覺自己似乎正被什么東西纏著。有些不舒服地揮手拍了拍,池澤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之間觸到了一個陌生的東西。滑膩如凝脂。池澤上下順著那形狀摸了摸,感覺這樣子似乎有些像。人的大腿。作者有話要說: 養(yǎng)成?不存在的池daddy即將收獲一個大驚喜☆、chapter10萬千年的生涯里床上從沒躺過另外一個人的池澤被嚇得整只龍一激靈,掀開被子直接一個閃身飛退至了窗邊,如臨大敵地盯著床上的另一個不明生物。長發(fā)披散,那人素色中衣的外頭披著件水紅色的長袍。原本身上蓋著的被子突然消失似乎使他有些不舒服,這會兒正翻了個身,半蹙著秀氣的一雙眉。一彎似蹙非蹙罥煙眉…池澤覺得最近自己總在莫名其妙的時候文藝起來。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頭,池澤覺得自己這樣裹著被子躲在墻角的動作有些過分猥瑣,正想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被子,一不留神卻打翻了放在旁邊柜子上的水杯。那個水杯是怕小鳳凰半夜覺得渴,特地給他放著水的。等等…鳳凰…鳳凰!瞪著眼睛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大床,池澤就見床上原本躺著的人這會兒像是被剛才玻璃杯巨大的動靜給驚醒了,撐著一只手臂緩緩坐了起來。時間在兩人之間像是被無限地放緩,拉長。那人一頭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緩緩從肩膀處落下,發(fā)尾在雪白的床單上凌亂散開,在月光下散發(fā)著綢緞般的光澤。水紅色的外袍這時松松垮垮地搭在肩頭,露出主人精致的鎖骨和一片雪白的胸膛。視線順著他線條完美的喉結(jié)慢慢上滑,越過下顎,掠過抿著的薄唇和高挺的鼻梁,池澤徑直對上了那雙淺金色的鳳眸。和前幾日見到的那樣帶著無邊冷清的和淡淡傲慢的美人來說,今天的黎榷簡直判若兩人。身型已是成年人的身型,可剛醒來的黎榷眼睛里卻一片澄澈,帶著些少年人的青澀。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