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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種讓人精神恍惚,甚至記憶斷檔的劣等貨不一樣。”看著好友的眼睛不敢置信的越睜越大,秦風(fēng)宇深深吸了口氣,伸出手慢慢掰開了子鴻攥著自己胳膊的手,“你放心,方息不會發(fā)現(xiàn)的,只要你不說,他一定會當(dāng)做是自己被誘惑的情動……”“你在胡說什么!”急切地打斷他的話,虞子鴻的胸口因為憤怒而大幅度的上下起伏著,可還是將嗓音壓得低低的。甚至因為氣憤,那聲音聽起來要比之前要更低,“你是第一天認(rèn)識方息?他自己看中的,不用上床也一樣喜歡。他不喜歡的,就算上過床也不代表什么。你……”你不是已經(jīng)很清楚了么?看著好友那雙意志堅定的眼睛,虞子鴻生生咬住了后面的話,只恨自己實在太笨嘴拙舌,找不出可以讓好友回心轉(zhuǎn)意的切入點。見子鴻沒有辦法將話再說下去,秦風(fēng)宇嘆了口氣,自動自發(fā)的接住了好友的話頭:“我很清楚。正如你了解他,我也了解他,只是上床,不足以讓他將心放在我身上。我既然走了這一步,自然有我的方法。”“你什么方法?你別忘了,他現(xiàn)在要走仕途,而且剛提拔過。是不可能和你……”猛然想到什么,虞子鴻的表情已經(jīng)由憤怒而慢慢變得驚恐,驟然張開的瞳孔和含在嗓子里的聲音,全然變調(diào)的宛如在面對一個陌生人。“子鴻,你答應(yīng)過我,會站在我這邊?!?/br>“你也說過不會觸及方息和我的底線!”“你的底線是什么?只是看著我將他身邊那些人驅(qū)逐出界?子鴻,方息就是一輩子孤家寡人,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就算再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優(yōu)秀,也不是他想要的!不鋌而走險,我就永遠(yuǎn)只能站在朋友的位置!”愕然的看著好友已然泛濕的眼睛,虞子鴻半張著嘴呆了半響,嗓子上下翻動了幾次,卻不知應(yīng)該說些什么。“果然有景邱的新歌。我就說nevernd的手腳夠快,更新的比別家都及時……”點完歌興致勃勃的走到自己桌前,看著秦風(fēng)宇順著自己的聲音慢慢轉(zhuǎn)過身站起來,方息不由得整個人一愣,“風(fēng)宇?你的眼睛……你們怎么了?”不同于性情溫和的虞子鴻。以秦風(fēng)宇的強大和驕傲,是鮮少有什么可以讓他的眼睛泛出水光的。就算上次在虞子鴻家被自己拒絕,秦風(fēng)宇露出了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可他的眼睛到底承受住了悲傷,那時,并沒有真正溢出水汽。“剛剛子鴻講了一個笑話,非常好笑,我笑得有點岔氣?!?/br>“???”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虞子鴻臉上宛如被什么定住一樣的表情,方息倍感有趣的聳了聳肩膀,再度將視線定格在秦風(fēng)宇臉上,好奇道,“說來聽聽,是什么讓你笑成這樣?!?/br>“有兩只小狗。一只叫狗小富,一只叫狗小貴,它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雙雙死掉了,why?”“?。俊?/br>“因為茍富貴、勿相忘?!?/br>“……”看著好友再度無限上揚起來的嘴角,方息覺得自己的眼皮也開始跟著抽搐。他想,現(xiàn)在他完全可以理解為何虞子鴻會露出一副見到鬼的表情到現(xiàn)在還緩不過來。這孩子的笑點,實在是低得太讓人犯愁了。“我說風(fēng)宇你……”不知道應(yīng)該是好氣,還是應(yīng)該好笑的嘆了一聲,方息伸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感嘆道,“你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怎樣?要不要哥們?yōu)槟愀吒枰磺?,解救一下你抽風(fēng)的心靈?”“好啊?!?/br>聽著大廳中已然響起的前奏,秦風(fēng)宇表示從善如流的笑了笑,彎腰從桌上拿起兩個高腳杯,將其中一個遞到他的手中,“加了冰的,干掉潤潤嗓子,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高音極限。”“喂,景邱的高音那部分是重在參與,就算加冰清嗓子,我可沒自信能嚎上去啊?!?“cheers~”看著好友將杯中的酒用喝黑啤的架勢一干而凈,方息咋了咋舌,干笑著也配合著舉起杯。雖然覺得這樣很傻,但是秦風(fēng)宇都干杯了,他配合一下好友嗨起來的心情,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喂!方息!”被手臂上突地加上來的力量震得一個不穩(wěn),猛然大量沖到嗓子里酒嗆得方息差一點就要翻白眼,握在手中的杯子也險些沒掉到地上,杯中的酒也有一部分沒有倒進嘴里,而是順著下巴流淌下來,有幾滴還沾到了衣服上。“咳咳咳,我說子鴻,動作輕點。我差一點就變成了被酒嗆死的第一人了。萬一真掛了,你說我冤不冤啊。”隨手接過秦風(fēng)宇遞過來的紙巾擦拭了幾下,方息看著虞子鴻那副才回過神,卻又被他手中的杯子定住一般的呆傻模樣,好笑的單手拍了拍對方仍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回魂啦。別質(zhì)疑了,這東西味道還不錯,不騙你。記得要一杯干,這樣才夠勁!”“方息,你……”“嗯?”愣愣看著方息手中只剩下冰塊的杯子,虞子鴻干干的眨了眨眼,然后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在了站在方息身側(cè)的,面無表情的秦風(fēng)宇臉上。“……沒什么……”慢動作的搖了搖頭,虞子鴻的嘴角僵硬地?fù)P起了一個牽強的弧度,“去,唱歌吧。再磨蹭一會,就到副歌了……”“?。∥业纫粫賮砗?,你們繼續(xù)。”看著方息全然放開的霸著麥克風(fēng)開始挑戰(zhàn)高難度的歌曲,全然一副不擔(dān)心高音破掉的娛樂模樣,虞子鴻深深呼吸了好幾次,好容易才緩過來壓在胸口的那一股悶氣。而秦風(fēng)宇已經(jīng)慢慢坐了下來,給自己也空掉的杯子再度滿上,然后看著他微笑,表情并不得意,甚至可以說,那張看著就讓人覺得發(fā)苦的笑容中,還帶著幾分深切的無奈。而虞子鴻已經(jīng)無法再同情那張俊美的,無奈的臉。“風(fēng)宇,強勢與逼迫,對有些人或許是可以入駐扎根的有效方式。但是方息,那么做只會讓他距離你越來越遠(yuǎn)。他骨子里的驕傲,并不比你少?!?/br>跟著大力坐在秦風(fēng)宇身側(cè),虞子鴻一把拿起桌上唯一未被碰過的杯子,干脆的一揚脖,也是一干而盡。“我知道?!?/br>將好友也空掉的杯子滿上,秦風(fēng)宇的眼睛不掩飾迷戀的望著那個正全然投入在唱歌上的人,“雖然必須除掉的障礙不能留著,但是,我會注意方式。直球行不通的話,你覺得,曲線救國行得通么?苦rou計如何?”“你!”看著那張執(zhí)迷不悟的臉,虞子鴻袖子下面的拳頭不由得緊了緊,如果對方不是秦風(fēng)宇,他真的很想一拳打過去,“風(fēng)宇,以你的條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