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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要活的。張寧算成全校笑柄了,被錢多看上還有好?張寧周末一放假就收拾包裹跑回家去了,他家在鄰近的村里,他們學(xué)校在縣城邊上,離的并不遠(yuǎn),有公共汽車可以直通。張寧這一回去了,錢多算犯了相思病了,他就開始給張寧寫情書。情書寫的很感人很憂郁很真誠,等張寧回來的時候,就跟顆原子蛋似的炸的張寧險些沒暈過去。宿舍老大唯恐天下不亂的在那大聲念著,“親愛的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嘛?你就是那天邊的太陽,我就是你的月亮,雖然我們一個在白天一個在黑夜,但這并不能阻止我愛你……”張寧一把扯過去撕個粉碎,哪知道宿舍老三又默默的拿出一個新信封,上面還畫了倆串在一起的心。宿舍老大笑的直拍巴掌:“你走了兩天,咱們宿舍就被塞了兩封,宿舍樓都傳遍了,錢多他們班化學(xué)課代表還專門拿錢多的作業(yè)本對了對,那字跡是一點都不帶錯的……”張寧待不下去了,他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自從認(rèn)識了錢多,別說面子,里子都沒了。張寧忍不住走了步臭棋,他約錢多出去好好談?wù)劇?/br>張寧選的晚自習(xí)的時間,地點是學(xué)校小花園。所謂學(xué)校小花園,就是種了幾棵樹,有個假山的地方,因為沒燈,特別適合晚上在那做個什么。張寧去的很悲壯很義憤很填膺,他的心里有無數(shù)個聲音在吶吼在激蕩著,他努力的想著那些要說的話,他堅定的想著,他一定要狠狠的痛罵錢多一頓?。?!一直等到張寧喂飽了蚊子,錢多才磨磨蹭蹭的趕過來,頂著個雞窩頭,打著連天的哈欠,錢多嬉皮笑臉的說:“你早來了吧?”張寧真想上去抽錢多幾個大嘴巴子,奈何這孩子沒經(jīng)驗,就那么傻愣在那。錢多什么人啊,迅速就粘糊上了,貼近張寧就動手動腳。張寧義正言辭的說:“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有病的,你知道不知道?”錢多一把就摟住他,上去就啃了一口,正啃到張寧嘴上。張寧稀里糊涂的初吻就被啃沒了,錢多居然還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兩下。張寧整個人都炸毛了,要命的是他看見個人影在不遠(yuǎn)處晃了下,張寧以為自己被人看見了,飛快的就往宿舍跑,手腳都并用了。回到宿舍,張寧就一蹶不振起來。宿舍老三晚自習(xí)回來,興奮的在下鋪跟人聊天,嘰嘰咕咕的,張寧縮在被子里,手腳冰涼。就聽老大說:“真的假的,真有人在小花園打奔兒,還是倆男的?!”老三外號好打聽不是白來的,“準(zhǔn)沒錯,是476宿舍羅小南說的,他今天約了個女的,結(jié)果那女的放他鴿子,他剛要走就看見來個男的,太暗也沒看清,他就蹲點想看點刺激的,不是說有人在小花園幽會嘛?結(jié)果等了半天來一男的,上去就啃,啃的那個激烈,羅小南說看的他都硬了?!?/br>老大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眼珠都突出去,“你他媽別調(diào)我胃口,快說?!”老三眨巴了眨巴眼睛,“沒了,倆男的還能怎么的呀,就過了過干癮。”老大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別是看花眼了吧,現(xiàn)在女的凈留短發(fā)的,沒準(zhǔn)羅小南看走眼了?!?/br>老三指天立地的:“不,不可能,羅小南啥人啊,耗子打他眼前過都能分出公母來,對了,后來那男的,羅小南說看著有點象那個錢多。”張寧險些沒嚇?biāo)?,要是羅小南認(rèn)出他來,他還怎么活???正想著,老大忽然想起上鋪的張寧來,抬頭問他:“你怎么睡這么早,不舒服?”張寧他們宿舍平時處的還不錯,老大一問,別的人都紛紛問他。張寧咳嗽一聲,趕緊裝病,說有點不舒服。整整一晚上張寧都沒睡好,他絞盡了腦汁都不知道怎么辦,最后他沒辦法了,只好找班主任解決。張寧的班主任是個中年胖子,張寧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教工室里,桌子挨著桌子,三三倆倆的老師低頭不是判作業(yè)就是判卷子,班主任的桌子上也是厚厚的一疊。班主任和藹可親的問他:“張寧,到底怎么了,是學(xué)習(xí)上有什么問題嘛?”張寧低頭說恩,隨便問了個題,就慌不擇路的跑了。張寧實在是沒臉把自己被錢多糾纏的事,說給班主任聽,光想都臊的慌!他長這么大,別說男的,跟女的都沒拉過手,就被錢多占了個天大的便宜,張寧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著想哭哭不出來,越想越憋屈。錢多不知道從哪蹦出來了,笑呵呵的看著張寧,跟他蹲在一起,吧唧著嘴說:“昨天嚇我一跳,你舌頭真甜,喜歡嘛?喜歡咱們再來一次。”張寧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錢多被打的呆了下,隨即很不在乎的撇嘴說:“打是親罵是愛,實在不行拿腳踹,來踹我吧?!?/br>張寧實在沒心情跟他胡扯,就搭理了臉問他,“你不覺著丟臉嘛?”其實問也是白問,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嘛,人家錢多根本不在乎。張寧無奈的說:“要不我給你寫作業(yè)吧,你放過我好不好?”錢多一副受到傷害的表情,“我喜歡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痹掍h一轉(zhuǎn),“不過你要想給我寫作業(yè),我也不反對。”張寧無話可說,他站起來抬步要走,錢多跟在他后面。張寧其實是想去廁所解手,現(xiàn)在好了,后面跟個錢多,鬧的張寧也不想去了。張寧圍著學(xué)校繞了圈,走到哪都是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看,張寧實在憋不住了,跑cao場的廁所里方便。cao場的廁所最是簡陋,一進去就是一排的小便池,味沖還臟。張寧解開褲子,錢多站在旁邊眼珠都不眨的旁觀。張寧面紅耳赤,斷斷續(xù)續(xù)的撒了尿。錢多一臉擔(dān)憂的說:“你不會是腎虛吧,尿的太沒勁了,你看看我的?!闭f著就要解褲子。張寧嚇的跟兔子似的,嗖一下就躍出了廁所。錢多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張寧從那時候起,就一直覺著錢多是在拿自己開涮。幸好寒假很快就來了,中間張寧被sao擾過幾次,錢多給他買了雙手套又給買了幾雙厚襪子,張寧死活沒要。張寧現(xiàn)在是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學(xué)了個撲克臉,跟誰都是愛搭不理的。周圍的人開始奇怪了,因為錢多變態(tài)是變態(tài)點,但平時最多就是占人點便宜,摸個屁股什么的,照現(xiàn)在這個意思看,錢多不會是真喜歡上張寧了吧,不然都半學(xué)期了,怎么還不消停?大家本來調(diào)侃的目光,現(xiàn)在看在張寧身上成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