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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連水都沒給我喝一口,我真的渴了呀……”洗干凈手上的泡沫,花唯甩了甩手,抽了張紙巾來擦手,一邊擦一邊說:“我就把他們揍了,一個腦震蕩,三個斷手,一個斷了兩根肋骨,我從那該死的倉庫里出來的時候,所有警察槍都對著我呢,你撲上來就是一巴掌,問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要是綁匪有槍怎么辦,我口干舌燥連解釋都懶得跟你解釋,可那是你緊張我,我也認(rèn)了。”花唯把擦完手的紙扔進(jìn)紙簍里,轉(zhuǎn)過身來看花裕,花裕怔怔地看著花唯,胸口起伏著,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花唯勾起一個笑,問道:“那么,上次呢?”花裕突然覺得有點(diǎn)難過,他以為他的花唯因?yàn)橛辛隧f昱紓而變回了那個活潑可愛、不再去算計(jì)別人的弟弟,可是沒有啊,他仍然不知道花唯在想什么,花唯仍然可以蟄伏一年多,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甚至在花瑞文降臨后第一個春節(jié),作為叔叔包了一個巨大的紅包。他在這個關(guān)頭站出來給了自己一刀——這一刀,雖然沒有捅到要害,但的的確確,是讓花裕痛了。“花裕啊,我在你婚禮上搗亂的時候你沒打我,我把我所有東西送給韋昱紓要和他結(jié)婚的時候你沒打我,可是你卻因?yàn)槟莻€女人一句話就打我了,你問過我了嗎?你問過我,我絆她了嗎?”花裕退了一步,手扶了一下墻,看著花唯有些失望的神情,花裕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了,花唯微微一笑,伸手撣了撣花裕胸口的灰,語氣瞬間變得輕快起來:“哥啊,你不是從來都不在乎別人說什么嗎,花瑞文是不是你兒子,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他們要是再亂傳謠言,你就去做親子鑒定嘛,你不是一向喜歡用事實(shí)去打別人的臉嘛。”過了幾天,又傳出了消息,花裕和韋卿霏帶著花瑞文去做親子鑒定了,這個消息非??煽?,還帶照片。可是這個消息傳出來都一個星期了,花裕也沒有站出來給任何回應(yīng),鑒定結(jié)果昭然若揭。花裕看到結(jié)果的時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花瑞文和韋卿霏是母子關(guān)系,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仍然單更~明天雙更~☆、第93話人生最憋屈的事情,莫過于你嫁了個自己不想嫁的男人,被他的家人逼著生孩子,陪他去做試管嬰兒已經(jīng)是你的底線了,你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把這個孩子生出來,孩子健健康康長到一歲了,突然有人說,這孩子不是那個男人的。你氣瘋了,你理直氣壯地去做親子鑒定,結(jié)果竟然和謠言相契合,你難以置信,你又做了一次鑒定,發(fā)現(xiàn)結(jié)果還是一樣,你像瘋了一樣,做了無數(shù)個鑒定,卻得到了無數(shù)個你完全不能夠接受的結(jié)果。這就是韋卿霏正在經(jīng)歷的事情。韋卿霏是真的氣瘋了,氣到連做夢都在等鑒定結(jié)果,可是無論做多少的鑒定,結(jié)果都一樣,孩子是她的,不是花裕的。真是莫名其妙!雖然不知道花唯做了什么手腳,可是,很受用,比花唯之前對自己使的任何陰謀陽謀都來得讓自己心里堵。韋卿霏歇斯底里在各處做鑒定,C市的鑒定結(jié)果她不相信,就把樣本寄到其他省市,甚至寄出國,可是無論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鑒定的結(jié)果都一樣,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她越是努力地想要證明,越是讓外人看了笑話,直到所有人都知道花瑞文不是花裕的孩子,直到秦繡云火冒三丈讓她不要再丟人現(xiàn)眼了,直到花裕對她說:“夠了,韋卿霏,夠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你再向我證明這個孩子不是我的了?!?/br>韋卿霏氣得差點(diǎn)暈過去,顫顫巍巍抓起手機(jī)就給花唯打電話,花唯正在辦公室里翹著二郎腿看報紙,接通電話韋卿霏氣勢洶洶:“花唯你馬上到我公司來!”花唯掃了一眼電腦,有些為難:“大嫂,我三點(diǎn)還有個會呢。”韋卿霏在那邊冷笑一聲:“花唯你來不來?你不來我讓昱紓來?!?/br>花唯翻了個白眼吸了口氣,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嗎?是個人都能抓住自己的弱點(diǎn)。才嘆了口氣說:“我來,我來?!?/br>韋昱紓在沙發(fā)上抱著石頭看番,突然門鈴響了,阿姨去開門,很快阿姨又回來,道:“先生,是找你的?!?/br>韋昱紓領(lǐng)著石頭走到門口,看到了穿著西裝的司機(jī),恭恭敬敬對自己說:“韋先生,花總讓我來接您?!?/br>花唯被秘書帶到韋卿霏的辦公室時,韋卿霏和花裕正分別坐在兩個沙發(fā)上,韋卿霏抱著花瑞文,兩個人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彼此,氣氛十分尷尬。花唯輕咳了一聲,說:“哥,嫂子,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兒???”等到秘書退出去,韋卿霏才開口問花唯:“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花唯皺了皺眉,一臉無辜:“我做什么手腳???”韋卿霏已經(jīng)被花唯逼得神經(jīng)衰弱了,也懶得和他糾纏,抱著花瑞文站起來一步步走近花唯,望著他清澈的眼睛問道:“這個孩子,你怎么做到的,讓他不是花裕的?”花唯嘆了口氣,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做得到那種事兒?。坑H子鑒定又不是我鑒定的,你們自己去鑒定的呀,我不過就是烏鴉嘴說準(zhǔn)了嘛,這也怪我?。俊?/br>韋卿霏嘴角勾起了一個有些猙獰的笑:“花唯!這好玩兒嗎?”花唯聳聳肩,語氣十分輕佻:“這有什么好玩兒的啊,虧我哥還那么寶貝,結(jié)果居然不是我們家的啊。”“花唯!”韋卿霏大口地喘氣,咬牙切齒地說:“這孩子是不是你們家的,你心里有數(shù)!”花唯故作震驚:“我怎么會有數(shù)!你別亂說啊,我又沒有觀摩你們的造人過程?!?/br>“唯唯?!被ㄔ?偹汩_口了,站了起來往門口走,邊走邊對韋卿霏說:“你也夠了,該干嘛干嘛吧,我還有事。”韋卿霏仿佛被觸到了逆鱗,花裕除了第一次看到鑒定結(jié)果笑了出來以外,之后花裕再也沒有對鑒定結(jié)果表現(xiàn)出任何的情緒,他那張臉上甚至看不出一點(diǎn)憤怒,他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他連對自己說“我已經(jīng)不需要你再向我證明這個孩子不是我的了”的時候,都云淡風(fēng)輕像在談別人的事。韋卿霏朝花裕大吼:“花裕!這個孩子怎么來的你不清楚嗎!”花裕冷冷的眸子掃過韋卿霏,張口道:“我本來也以為我清楚?!?/br>韋卿霏往后退了兩步,看著花唯和花裕站在自己面前,一個面帶微笑,一個冷若冰霜,韋卿霏點(diǎn)點(diǎn)頭,說:“花裕,你也覺得,他不是你兒子,是嗎?”花裕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辦公室有長達(dá)十秒的安靜時間,每個人的呼吸都能夠清晰地聽到,韋卿霏的呼吸從急促變得平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