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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花唯說了,花裕沒有理由不同意,大家也都懂事地不去反對?;ㄔL鹗秩嗔巳嘧约旱奶杧ue,道:“不開場,不壓軸?!?/br>“謝謝花董?!被ㄎ柟庖恍?,露出兩個酒窩,卻讓花裕心里著實不舒服了一下。他叫自己花董。花唯和邱澤一起從會議室里出來,邱澤心情大好:“唯唯,這波義氣,晚上我做東,吃啥?”花唯喜上眉梢:“那看我不吃窮你!”“唯唯!”花唯轉(zhuǎn)過頭,看到了站在后面的花裕,花唯應(yīng)道:“怎么了,哥?”花裕才走近花唯,說:“今晚有安排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吧?!?/br>花唯有些遺憾地把手搭在邱澤肩膀上,道:“哎呀,今天什么日子啊,大家都請我吃飯——不過,我已經(jīng)先答應(yīng)阿澤了,下次吧,哥?!?/br>花裕也沒有多大反應(yīng),轉(zhuǎn)過頭看了邱澤一眼,雖然花唯的語氣就是拒絕的意思,可是花裕一看邱澤,邱澤立刻感受到威懾,想到自己在花?;槎Y上的賬花裕都沒算,稍微掂量了一下,趕緊主動遞出臺階:“沒……沒事兒,我和唯唯也沒什么事,裕哥要有事,我和唯唯下次再約?!?/br>花唯有些無語地垂了垂眼,不滿道:“下次補兩頓。”邱澤保命心切,趕緊同意:“十頓都成!”花裕卻說:“我和唯唯也沒什么事情,就兄弟間吃個飯,要不阿澤也一起?!?/br>邱澤看了花唯一眼,花唯朝他挑了挑眉毛,邱澤趕緊搖頭:“不用不用,你們兄弟之間談事情,我一個外人在,也不好。”花唯卻佯裝生氣:“阿澤你怎么說話的呢,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姓,可我也是把你當(dāng)親兄弟,我哥也是把你當(dāng)親弟弟,我哥既然說是我們兄弟間吃個飯,你就乖乖說去不就對了嘛?!?/br>邱澤覺得好害怕啊,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我不想當(dāng)你們弟弟啊。但還是欲哭無淚地點了點頭,說:“那就謝謝裕哥了?!?/br>出了公司花唯就跟著邱澤,邱澤拉開車門,花裕也跟著拉開車門坐上去關(guān)門,邱澤立刻擺出狗腿樣:“唯哥,我們?nèi)ツ膬骸?/br>花唯轉(zhuǎn)過頭一臉驚訝的表情,指著手表憤憤地說:“去哪兒?上班時間,不去公司能去哪兒?”邱澤不敢說不,畢竟從他知道安麒麟的合約是十年的合約,就沒有了上班的動力,去公司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可是今天花唯幫了他,自己卻賣了花唯,花唯沒有宰了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于是愁眉苦臉地哦了一聲,發(fā)動了他的瑪莎拉蒂。花唯一回公司就躲進自己辦公室里,邱澤也不敢提前離開,只得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電腦繼續(xù)舔他的安麒麟。花唯之前把韋昱紓正在連載的看到最新一章了,于是開始看他之前完結(jié)的其他。韋昱紓很特別,這是真的,他的文風(fēng)并不固定,故事的類型并不單一,而是不停在挑戰(zhàn)新的副本,玄幻、靈異、恐怖、熱血,每次都是不同的題材,卻都有他個人的鮮明特征。一晃時間就到了下午,邱澤來敲他的門,他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連秘書送進來的午飯也沒有吃。邱澤進來,看見花唯正在按睛明xue,桌上的午飯一點兒都沒動,心里有點犯怵,看來花唯是真的氣到了,都食不下咽了。“唯唯啊,裕哥,不是約咱們今晚吃飯么……”反正橫豎都是死,邱澤心想早死早超生,也就直接切入了主題。花唯才收手打了個哈欠,說:“哎呀,都這個點兒了,我看看得太忘我了?!?/br>看著花唯疲憊的笑臉,邱澤有些詫異:“看?”“嗯?!被ㄎㄅe起手機給邱澤看,邱澤不敢說話,人在生氣的時候會變得反常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花唯原來讀書的時候是很喜歡看,還是喜歡寫點東西的,上大學(xué)后卻再也沒有干過這類事了,突然廢寢忘食地看,說沒事是騙誰啊……于是邱澤點了點頭,沒有深究,只是說:“那我們走吧?”☆、第9話花唯和邱澤到飯店包間的時候,花裕已經(jīng)到了,打開門,就看到花裕身邊坐著花氏公關(guān)部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四大金剛,邱澤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這哪是兄弟之間吃個飯啊,這是要用刑??!花裕手肘撐在桌面上抱著拳,先一步開口:“唯唯,阿澤,過來坐?!?/br>邱澤不敢動,花唯哈哈一笑,手已經(jīng)搭上邱澤的肩膀,轉(zhuǎn)過臉對邱澤說:“走啊?!?/br>走到桌前,涼菜已經(jīng)上桌擺好了,花裕繼續(xù)說:“最近在考慮下一代的事情,為了寶寶的健康,在戒煙戒酒,怕你們倆喝沒意思,所以就叫了幾個人來陪你們喝?!?/br>邱澤干笑著坐了下來,相比之下花唯自然多了:“哥你太懂我了!”說著往配套的衛(wèi)生間走:“那我先去放空了再來喝??!”引起座上一片大笑,花唯才走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雙手扶在洗手臺上,看著鏡中的自己,花唯收起了笑容,解開西裝扣,從口袋里拿出兩顆剪好了的膠囊藥丸。這是有次陪花氏高層們?nèi)ロn國視察的時候,被當(dāng)?shù)貙?dǎo)游忽悠著買的一種叫舒肝元的保健品,差不多功效就是保肝、緩解疲勞,也就是吹噓得好聽,那段時間花裕像中了邪一樣天天打電話監(jiān)督他吃藥,花唯每次都是聽聽,掛了電話該干嘛干嘛。有次被花裕念煩了,花唯就吃了兩粒,那晚花唯酒量奇跡般地比平時大,起碼平時已經(jīng)醉了的時候,花唯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回家查了查相關(guān)的資料,發(fā)現(xiàn)這個藥在喝酒前吃,的確對酒量的增大有一定作用,但是雖然能增大酒量,但是酒給身體帶來的負(fù)擔(dān)卻沒有減少,帶來的只是表面上的作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對身體產(chǎn)生了更重的負(fù)擔(dān)。花唯把藥掰出來吞下,把殼子扔進馬桶里,沖水,確認(rèn)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才回到洗手臺打開水,一邊洗手一邊哼起了歌。哼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這旋律是今天放的安麒麟的歌,這種非主流的旋律,聽一次就洗腦,還好沒火,不然大街小巷都放著,那才真的有毒。邱澤倒下的時候,花唯還不服輸?shù)貏澲?/br>花唯今晚老輸,連花裕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倒,都忙著讓他慢點兒喝。不過花唯是誰啊,愿賭服輸,輸了就喝酒,天經(jīng)地義嘛。邱澤已經(jīng)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花唯基本上也到臨界點了,關(guān)于他這個臨界點,花裕自然是清楚得很,再多一點,花唯就會和邱澤一樣,可若是不夠,他花唯還保持著意識,就依然守口如瓶自然套不出話來。花唯有一百種方法隱藏自己的真實的想法,可花裕只需要這一招就可以讓花唯全部如實交代。花唯酒量的確不錯,即使劃拳一直在輸,憑著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