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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墨也有些不解,對方看樣子似乎是有預謀的,但是他根本不認識視頻上的兩個人,為什么他們要預謀偷自己的貓?隔壁的醫(yī)生也湊熱鬧過來看看,沒想到這一看倒看出些問題來。隔壁劉醫(yī)生指著視頻上的那對男女疑惑道:“我怎么看他們有點眼熟?”說著叫來了一個護士,兩個人都覺得眼熟,原來幾天前他們就來過獸醫(yī)院,劉醫(yī)生回憶,他們來問有沒有可以領養(yǎng)的小貓。因為有的主人帶寵物來醫(yī)院看病后覺得難以痊愈或者其他原因會選擇棄養(yǎng),醫(yī)院都會暫時把這些寵物收養(yǎng)起來,如果有人愿意領養(yǎng)都可以帶走,不過前提是健康的帶走,所以有人來問領養(yǎng)寵物也不稀奇,但是他們對領養(yǎng)的小貓有要求,必須是純黑色的,沒有一根雜毛,而且眼睛必須是金黃色的。劉醫(yī)生說:“我看他們的打扮談吐不像是追求貓的品相的人,就多嘴問了一句原因,但是他們支支吾吾的,我覺得估計有問題,就打發(fā)了,沒想到竟然直接偷貓了?!?/br>小明想了想叫來了門口的保安詢問,果然,保安也對這兩個人有印象,說是似乎在醫(yī)院門口見過幾次,但是因為他們沒有進來,所以沒在意。小明看看呂墨,呂墨臉色十分陰沉,很明顯嚴宿被偷走是有針對性的。“我知道有的人迷信,會用黑貓治病或者干別的,他們八成也是為了這個原因才一定要黑貓,如果這樣的話小貓可是很危險??!”劉醫(yī)生感慨,沒有人知道,那只貓的身體里住著一個人類的靈魂,嚴宿甚至沒辦法說出來,不會有人信的……小明建議:“報警吧,你的貓品種不錯,你往價格高了報,說自己丟失財物了,試試看警察有沒有辦法?!?/br>呂墨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男女,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牢牢記下來,他拒絕了小明的建議,給元正悟打電話。呂墨很清楚,為了一只貓,且不說警察會不會真的追查,就算有那個工夫追查也來不及讓嚴宿毫發(fā)無損的回來,這種時候,只有元正悟,或者說他的師兄才能幫忙了。呂墨三言兩語在電話里說清楚事情,元正悟也很吃驚,立刻說要帶著師兄過去。嚴宿直到被帶出醫(yī)院上了摩托車才從聲音辨認出,自己好像被“綁架”了。誰會綁架一只貓?嚴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路瘋狂的叫,直叫的嗓子冒煙,摩托車帶著他開了一段時間了,嚴宿根據路程判斷,他離醫(yī)院已經有一段距離了,似乎是因為離醫(yī)院遠了,偷貓賊也放松了警惕,在路邊停車休息了一會兒。貓包上的衣服被掀開,一陣搖晃,嚴宿勉強向紗網方向湊過去,看到一張中年男人的臉也在向里張望,嚴宿和他對視了一眼,對他的臉完全陌生,中年男人問同伴:“你看仔細了沒,這貓能用么?”旁邊的女人道:“你不放心就自己再檢查一遍?!?/br>男人想了想打開了貓包的拉鏈,伸手進去抓嚴宿,嚴宿忍不住條件反射的撓了他一把,這一把撓的直接見血了,男人吃痛,大罵道:“艸,這畜生!”說完狠抽了嚴宿一掌,以往呂墨不知情的時候也揍過嚴宿,但是這和以前不一樣,男人手下沒有留情,這一巴掌打的嚴宿一時間腦袋都懵了,卻還要死死憋住不能說話,他不知道如果自己開口說話了后果會不會比現(xiàn)在更慘。男人不解氣的又打了幾巴掌,才攥住嚴宿四肢拽出來,粗暴的翻看他的皮毛和眼睛,檢查完后又扔回包里,有些滿意:“可以,這次沒白跑?!?/br>說完又覺得手上傷口疼的厲害,甩了甩流下來的血,女人關心道:“要不去找個水龍頭洗洗吧,也不知道這個貓有沒有病……”男人不怎么在意,臉上甚至帶上了些笑意,對女人說:“沒事,他們這些有錢人養(yǎng)寵物比人都金貴,疫苗啥的肯定都打了,還整個寵物醫(yī)院,哼!把這畜生帶回去小寶的病就能治好了,趕快走吧?!?/br>說完兩人又帶上嚴宿開車,嚴宿從挨了打后就一直安靜的默默觀察四周,看起來這兩個人是要拿自己治???治什么病需要用到一只黑貓?嚴宿不知道。呂墨也不知道元正悟的師兄能不能找到嚴宿,元正悟和他師兄來的很快,看完了監(jiān)控視頻就說有辦法,呂墨便和他們一起離開了醫(yī)院。元正悟的師兄——元正極,就是早上見到的那個男人,他的話很少,和元正悟在一起一直都是元正悟在嘰嘰喳喳的,只有呂墨問他能不能找到呂墨的時候才淡淡道:“不用擔心?!?/br>有了他這句話,呂墨心里稍稍放下點擔憂,只是看著元正極不緊不慢的動作他內心仍舊十分焦急,恨不得催一催他,又怕惹得對方反感。元正悟和呂墨生活了一段時間,不敢說對他的心思猜的十分準確,也知道的差不多了,看到他著急的樣子就安慰道:“放心吧,有我?guī)熜衷?,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兒!”聽到元正悟的話,元正極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元正極正在專心驅使一個懸空的銅鈴在羅盤上旋轉,他的羅盤前面放著從嚴宿經常用的靠墊上剪下的一塊布料,銅鈴在羅盤上緩慢旋轉著,突然,“?!钡囊宦暻宕嗟拟徛?,元正悟連忙探頭去看,元正極很快收起羅盤:“東南方,距離我們大概10公里,浮附近有河或者水庫?!?/br>呂墨立刻給出了答案:“那邊靠近郊區(qū)有一個水庫,東南邊有水的地方就那一個!”元正極點點頭,從他的西裝外套里掏出一個荷包,荷包中掉出來一小把豆子,元正極戳破食指擠出一滴血彈向豆子,呂墨只覺得眼前一花,這些豆子便已經從元正極的手心消失,化作寸長的小人嘰嘰喳喳的四散開來。“走吧。”元正極道,元正悟連忙拉上呂墨。呂墨啟動車子的時候還在疑惑,自己應該往哪開,就看到車子前方不遠處一個發(fā)著黃色暖光的小人為了指了一個方向,他從后視鏡里看坐在后面的元正極,元正極眼也不抬的道:“跟著他走?!?/br>呂墨驅車在豆子人的指路下一路狂追,嚴宿在貓包里也沒有放棄努力。偷貓賊把他的貓包拴在了摩托車的后面,如果嚴宿只是一只普通的貓,也許就逃不脫被制成藥的命運了。嚴宿把指甲從內部□□拉鏈的縫隙中,一點點勾開了拉鏈,紅薯的身體充其量只是一個一歲多一點的小貓,指甲十分脆弱,嚴宿足足勾劈了四根指甲才把拉鏈打開一個足夠伸進爪子的口子,兩個偷貓賊根本沒有想到一只貓還會自己打開拉鏈,將貓包拴在車座后面就沒再看過他。嚴宿緩慢小心的扯開拉鏈,四處張望,這里似乎是郊區(qū),道路的一邊是護欄,護欄下面則是水泥澆筑的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