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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估計嚴宿都要捶桌了,說完又回想起做貓時那一幕幕慘劇,不禁怒上心頭,開始歷數(shù):“打我!虐待我!還想閹了我!”呂墨也跟著回想起來了,臉上表情怪怪的,無奈道:“可是那時候我以為你就是紅薯啊,我都給你道歉好不好?”嚴宿怒火攻心,區(qū)區(qū)一句道歉已經(jīng)不能平息他的憤怒了,當然拒絕:“我要你也體驗一下我當時的感受!”呂墨:“閹了我?”嚴宿噎住,他當然不可能閹了呂墨,但是……“算了,反正你也沒讓我當公公,不過打我屁股這個賬必須算清楚?!?/br>呂墨想了想給了一個提議:“要不然這樣,如果你一定要報仇,等你變成人,你也來打我的屁股,不過我是沒辦法變成貓了,你看行不行?”嚴宿一聽也行,這個辦法聽起來就很過癮的樣子,以牙還牙。但是又怕不保險,強行要求呂墨寫了一個字據(jù),說明等嚴宿變成貓后要對呂墨執(zhí)行打屁股的懲罰,呂墨不得反抗,兩人在字據(jù)上各自按了爪印,收好字據(jù)后嚴宿才安心睡下。☆、第26章夜深人靜,黑黢黢的客廳中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黑影,他仿佛一個游魂,從一個房間游蕩到另一個房間,漫無目的,直到看到了墻角的東西。黑影悄無聲息地移動到墻角,慢慢把手伸過去,“咯”的一聲,有光線射出來,照亮了冰箱前的人臉,元正悟瞪大眼搜羅著冰箱里的食材。一道陰森的聲音突然從他的頭頂響起:“你在找什么?”“啊!”元正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低喝一聲,一屁股向后栽去,才看清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冰箱上面的嚴宿,一雙貓眼在黑暗中發(fā)出攝人的光芒。嚴宿裂開嘴露出尖尖的牙齒:“元大師,您大半夜的不睡覺這是干什么呀?”元正悟不死心的看了看開著門的冰箱,掩飾道:“我口渴,出來喝水啊。”“冰箱里沒有飲料,喝水去飲水機那?!?/br>元正悟眼睜睜看著嚴宿伸出貓爪從上面關(guān)上了冰箱門,希望之光也隨之熄滅了,哭喪著臉回臥室,身后傳來嚴宿不懷好意的追問:“飲水機在那邊呢,你走錯啦?!?/br>“我,我不渴了!”說完元正悟嘭的關(guān)上了門。心滿意足的嚴宿也晃悠回臥室,床上呂墨還睡得十分沉,絲毫沒有被吵醒的跡象,倒是一旁的紅薯聽到了客廳的聲音抬頭看著嚴宿跳上床,伸出手想摸一摸他,不過立刻被嚴宿抬爪按住了手,于是就乖乖躺著看著嚴宿拱進呂墨的懷里睡著。原本還天真的以為嚴宿說的都是嚇唬自己,元正悟沒想到第二天呂墨竟然真的去菜市場撿了一些黑黃黑黃的菜葉子回來,他圍著廚房那堆垃圾痛心疾首,嚴厲的斥責呂墨滅絕人性。嚴宿端坐在灶臺上,嘴里還不停的指揮呂墨怎么做元正悟的專屬飯菜。元正悟個子矮,整個人被呂墨壯如山的擋在面前什么也看不到,不過即使看不到他也感覺似乎有一股臭味鉆進了鼻子里,他捂住鼻子抗議:“我真的真的真的會絕食的!”嚴宿指揮:“掰開他的嘴,灌!”呂墨手里端著一碗灰綠色的濃稠液體,這是按照嚴宿吩咐熬出來的菜葉子粥,散發(fā)著一股類似公共廁所一般的臭味,元正悟被呂墨按在沙發(fā)上,嚴宿就坐在他的背上。“這,不太好吧,他畢竟還是個孩子,真喂啊?”呂墨很遲疑,讓他這樣按住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孩子灌這種東西,總感覺下不去手。嚴宿嗤笑一聲反問:“你見過個把月不吃東西的小孩?你見過打著道士名頭招搖撞騙的小孩?別被他的外表騙了?!闭f完還伸爪拍了拍元正悟的臉蛋。元正悟雖然看起來十分不著調(diào),但是師門的榮譽感還很強,聽到嚴宿這么說立刻反駁:“我才沒有招搖撞騙,玄虛派說出去有頭有臉的都要敬我們?nèi)?,我?guī)熜指堑篱T中少有的天才,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師門和我?guī)熜郑 ?/br>嚴宿激將:“不要總是把你師兄掛嘴頭說,叫過來讓我們看看?。〗胁贿^來就灌!”呂墨端著碗猶豫,元正悟掙扎著扭過去看背上的貓:“叫就叫,你放開我,我這就叫他過來!”呂墨松開手,元正悟去房間在自己的牛仔褲兜里掏了一個東西出來,問:“你們樓頂能上去么?”嚴宿被抱在呂墨懷中端詳元正悟手里的東西,那是一個銅制的動物,看起來像青蛙,但是頭頂有兩根角,身后還有一根略長的尾巴卷曲著纏在一只后腿上,大小只有元正悟的手掌大,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呂墨帶著元正悟來到樓頂,他們住的房子樓頂是一片空曠,只有一些雜物堆著。只見元正悟四處轉(zhuǎn)悠著打量了一番,挑了一個不知是哪家人放的衣柜,他用一根黑色的繩子把那東西吊起來讓呂墨掛在衣柜頂端,然后嘴中低聲念叨著什么,隨著一聲清亮的“去”,元正悟并指如劍指向吊著的“青蛙”。“嗡!”嚴宿感到似乎有一道奇怪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找不到聲音來源,他奇怪的扭頭看了看,呂墨問到:“這樣就可以了么?”元正悟點頭:“嗯,這個能告訴我?guī)熜治业奈恢?,他很快就會找來的。?/br>回去的路上,嚴宿問呂墨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呂墨疑惑,他什么都沒有聽到。元正悟哼哼兩聲,表示你們這些凡人當然聽不到這種聲音,只不過嚴宿現(xiàn)在人在貓身,感官較人類更敏銳一些,依稀還能感受到一些異樣。有了元正悟在家里,嚴宿終于不用每天都默默的自娛自樂了。呂墨上班走了以后,都會給元正悟留下一筆錢好讓他在家里點外賣吃,只不過考慮到也許嚴宿會跟著一起吃外賣,留下的錢數(shù)僅僅只夠元正悟一個人吃的八分飽。可想而知,每天中午原本只能吃八分飽的元大師只能吃五分飽了,最好的部分當然要孝敬給貓大爺,幸好嚴宿是一只貓,胃口不算大,吃個新鮮就完了。下午四點,元正悟癱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的哼哼。嚴宿騎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四條腿都垂下來,專心看電視,看了一會兒似乎哪里不太舒服,扭了扭屁股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沒超過五分鐘又站起來換個方向趴,如此反復幾次嚴宿有些急躁的打斷元正悟的哼唧。“別哼了!哎,小屁孩,我問你,我覺得最近身體有點不太對勁誒?!?/br>沙發(fā)上的人一聲不吭默默躺著閉著眼睛,假裝沒有聽到。嚴宿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身體放松向下傾斜。“嘭”的一聲,一只貓砸到了元正悟肚子上。“嗷!”元正悟大叫一聲坐起來推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