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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撓了呂墨一把,也許是真生氣了,這次竟然伸了指甲,呂墨麥色的小臂上多了三道血痕,嚴宿趁機跑開,還不忘嘟囔:“去你媽的變態(tài)!老子說的就是人話!草草草!”惹怒了披著貓皮的嚴宿大爺,呂墨只得又賠罪半天,晚上專門給它做了條魚吃,才終于請得動嚴宿和他一起睡覺。工作日的時候,呂墨每□□九晚五的去上班,嚴宿有大把的時間研究這個家,不過他也經(jīng)常抵不住貓咪的生理習慣,雖然靈魂換成了嚴宿,但是他也經(jīng)常會忍不住懶洋洋的趴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所以對于呂墨的了解并沒有多少,唯一有進步的大概就是發(fā)現(xiàn),呂墨和他竟然在同一所中學就讀,似乎還是同一屆,不過對于這么號人物,嚴宿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學生時代有誰會長成呂墨的樣子。習慣了以前粘人的小紅薯,換成了嚴宿的內(nèi)芯,呂墨對于性情大變的紅薯感到十分頭疼。以前喵喵叫蹭腿求撫摸的紅薯小乖乖沒有了,現(xiàn)在的紅薯變成了貓大爺,不僅不黏人,連叫聲都似乎粗獷了許多。這天下班回家例行鏟屎的時候呂墨發(fā)現(xiàn)問題嚴重了許多,貓廁所里面竟然只有一點點貓屎,呂墨把安靜臥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紅薯抱起來仔細檢查,自然又惹得嚴宿十分不滿,例行掙扎一番,附加抱怨若干。呂墨這邊打電話詢問獸醫(yī),嚴宿已經(jīng)臥回沙發(fā)繼續(xù)看電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自己還在原來的城市,只是哪個城區(qū)就不確定了,自己的靈魂寄宿在紅薯的身體里,卻不知道原本的身體怎么樣了,明明只是睡了一覺而已,醒來就變成這樣,最壞的結(jié)果大概就是原本的身體已經(jīng)死了吧。這么多天過去,也總該有個結(jié)果的,可惜現(xiàn)在身為一只貓,沒辦法去看看情況如何。得想個辦法回去看看自己的身體怎么樣了。打完電話的呂墨就發(fā)現(xiàn)自家貓正在一臉嚴肅的看著電視上正在播出的民生新聞,總感覺它下一秒就會轉(zhuǎn)過頭對自己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一個人?!?/br>呂墨滿臉黑線的停止腦補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天氣慢慢變熱了,家里似乎一直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臭味,廁所更明顯。洗完澡后,呂墨干脆對廁所來了一次大掃除,找找臭味的來源,大掃除還沒有做一半就發(fā)現(xiàn)了,在馬桶和垃圾桶的后面,夾縫中攤著一坨又一坨的貓屎。客廳里正在認真思考要不要把自己是人的真相告訴呂墨以及如何告訴他才不會把他嚇尿的嚴宿冷不防被拎起來,照例是拎著后脖頸的手法,嚴宿猝不及防的被拎到了廁所。“說,是不是你拉的!”呂墨一只手按住嚴宿的脖子迫使他的鼻子離貓屎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他這次是真的有點生氣,紅薯突然之間變得太多了,呂墨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貓是不是被掉包了。他厲聲呵斥:“我沒教過你上廁所么?為什么要拉在外面!”嚴宿覺得此時此刻應該算得上自己這輩子最丟人的場景top3了,他被臭味熏得不愿意開口,只是一個勁向后退,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臀部,力度不大,但是他整個貓都蒙了。呂墨一邊打嚴宿的屁股,一邊厲聲問話:“不許在這拉,知道錯了么!以后還敢不敢!”嚴宿剛開始幾下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被揍了,只是身體條件反射的縮起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開始拼命掙扎,叫聲凄厲的竟然嚇了呂墨一跳,呂墨稍微松手,嚴宿變退了出來,一身柔順的黑毛十分凌亂,嚴宿在撓人和逃跑兩個選項中猶豫了0.1秒轉(zhuǎn)身奪路而逃,一氣跳上臥室最高的衣柜頂,呂墨哭笑不得的喚了兩聲都沒有回應,等到把全家都清理完后呂墨發(fā)現(xiàn),只有廁所有貓屎,看來紅薯這幾天的貓屎都拉到了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總歸確定貓咪身體沒有問題,然而等他臨睡前呼喚了半個小時嚴宿也沒有露頭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嚴重了。☆、五五、原本只是不粘人的紅薯,現(xiàn)在似乎,記恨上他了。之后,一人一貓就開始冷戰(zhàn)的生活,每天晚上,再也沒有親親小紅薯來為呂墨暖床了,早上醒來第一件事也不再是給紅薯擼毛,自然的,紅薯也沒有了每天精心烹飪裝到碗里的美餐。嚴宿十分不愿回想自己挨揍的時刻,這讓他終于直面了一個事實,如果自己以后都回不去自己的身體了怎么辦?難道要一輩子做一只寵物貓?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吃飯,度過漫長的白天,發(fā)呆、睡覺,等待名義上的主人回來,接受一會兒逗弄就再次睡去,一天又一天就這么度過……貓的壽命有多久來著?十年?十五年?嚴宿無端的打了個寒戰(zhàn),這樣的生活,他一點也不想過。客廳的門被推開,呂墨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玄關,他放下手里的蔬菜水果彎腰換鞋子,嚴宿慢慢踱步過去,呂墨有些吃驚的看著它,這是自從嚴宿到了紅薯身體里后第一次主動在下班的時候迎接他,呂墨笑著伸手想要摸一摸紅薯的頭,沒想到,嚴宿轉(zhuǎn)個身尾巴和他的手指一碰即收,離開了。呂墨無奈的笑了笑,罵了句“蠢貓”。晚上,呂墨還是給紅薯做了一條小魚吃,餓了兩天嚴宿早就撐不住了,吭哧吭哧就吃完了一整條魚,吃完后呂墨還細心的拿紙巾給他擦掉嘴邊毛上沾著的魚rou,嚴宿這兩天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一定要把自己是人的事實告訴呂墨,無論這聽起來有多么匪夷所思,他實在不想過這種寵物的生活了。吃完飯收拾停當后,呂墨掏出電腦倚在床頭處理工作上的事,嚴宿瞅準機會跳上床扒進他的懷里,呂墨習以為常的把電腦向前挪了挪,給嚴宿騰出趴下的位置。嚴宿早在呂墨掏出電腦的時候就盤算好了,一會兒強行在他的電腦上打出自己想說的話,多么簡單!看了一會,趁呂墨思考的時候,嚴宿迅速伸出前爪在鍵盤上一通敲打,呂墨看到連忙舉起嚴宿:“紅薯!安靜趴著,別給我搗亂?!庇秩貞牙?。嚴宿掙扎著從呂墨胸肌下面探出頭,抗議的喵了兩句,不死心的繼續(xù)向鍵盤伸爪,電腦屏幕中word文檔上并沒有如愿出現(xiàn)“我是人”的字樣,反而把呂墨原本的稿子加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字語,呂墨氣的輕輕敲了嚴宿的腦袋一下。“喵!”嚴宿奮力一掙,四爪在鍵盤上亂走一氣,發(fā)出焦急的喵喵叫,呂墨立刻頭大如斗,連忙把嚴宿抱開合上電腦,轉(zhuǎn)而對端正坐在床上的黑貓認真的說到:“你想干嘛?你把我的文件都搞亂了,又想挨打?”聽到“挨打”的字眼,身體先于大腦回想起曾經(jīng)被大屁股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開始微微瑟縮發(fā)抖,偏偏一雙藍眼睛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