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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鶴一揮手,“讓趙雀進(jìn)來。” 小廝立刻轉(zhuǎn)身傳令。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趙雀立在慕容鶴面前。 抱拳作揖,趙雀道:“莊主救命,賭局來了個硬茬,賭術(shù)高明,賭局已經(jīng)吃不消了,我們想過將其轟走,但是那人功夫了得,轟不走,若是鬧大了,這個時(shí)候,戰(zhàn)局緊張,怕是賭局要引火上身?!?/br> 慕容鶴黑著臉,朝趙雀道:“多好的功夫,轟不走?” 趙雀都要哭了。 “那老頭身后站了一男一女兩個羅剎,只要有人靠近那老頭,他們就出手,尤其那女的,出手那叫一個狠辣,手里使著鞭子,一鞭子下去,小六眼珠都掉出來了?!?/br> “廢物,你不出人手和他賭不就行了?” 趙雀凄慘道:“不行啊,現(xiàn)在賭局門口和賭局里,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若是不賭,賭局以后在京都怎么立規(guī)矩!” 慕容鶴搓了搓手指。 “燕王什么意思?” 趙雀就道:“燕王的傷勢還不穩(wěn)定,這事沒敢讓燕王知道,燕王妃只說讓我來求您。” “求我,我總不能直接去你賭坊與他廝殺幾局。再說,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不碰這東西了?!?/br> 趙雀撲通跪下,“莊主救我啊!這人要是不拿下,順來賭局就完了,燕王病危,若是知道賭局被毀,必定病情加重,這以后,慕容山莊也損失巨大啊,哪一年順來賭局不孝順慕容山莊幾萬兩銀子?!?/br> 慕容鶴冷笑,“威脅我?” 趙雀苦笑道:“我哪還敢威脅您啊,求您救救順來賭局,您不能見死不救啊!就活了賭局,對咱們都好?!?/br> 說著,趙雀話音一頓,換了方向。 “還有,我們都明示他,這賭局背后的勢力是燕王,那人還是執(zhí)意要賭,看他這架勢,分明就是來上門找茬的!這是在挑釁??!天底下誰不知道您和燕王的關(guān)系,誰不知道您的本事,他還這般,分明是在挑釁您??!” 覷著慕容鶴的神色,趙雀道。 正說話,有一個小廝奔了進(jìn)來。 “莊主,不好了,順來賭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京都其他賭局,全都被驚動了,他們聯(lián)手給那個老頭撐腰,說要讓順來賭局守規(guī)矩。順來賭局已經(jīng)輸了上百萬兩了?!?/br> 這小廝語落,又一個小廝奔了進(jìn)來。 “莊主,不好了,順來賭局那邊,迫于其他賭局的壓力,把賭桌搬到了大街上,圍觀的人水泄不通,那老頭把把贏,賭局怕是撐不住了,要被人家贏垮了?!?/br> 緊接著,又一個小廝奔了進(jìn)來。 “莊主,不好了……” 不及這小廝開口,慕容鶴便黑著臉朝趙雀道:“你回去,告訴他們,老夫想要會會這位能人?!?/br> 趙雀聞言,喜得連連磕頭,“多謝莊主救命之恩?!?/br> 語落,趙雀轉(zhuǎn)身離開。 他一走,慕容鶴的夫人從暗處出來,“老爺當(dāng)真要賭?” 慕容鶴回頭看向夫人,目光越過夫人,落向不遠(yuǎn)處的仁義堂,“怕是對方奔著那位來的,我若不出現(xiàn),豈不是讓他們失望?!?/br> 嘴角,是殘虐的笑。 想要救人是嗎? 也太小瞧我慕容鶴了。 () 第一千二十二章 散財(cái) 眼角迸射著兇殘的精光,眼睛微瞇,轉(zhuǎn)瞬慕容鶴朝夫人道:“那位可是安定好了?” 夫人柔聲道:“老爺放心,安定好了,燕王要的人,我知道分寸?!?/br> 慕容鶴就臉色頗為難看的不悅道:“既是知道人是燕王多年尋找的,就該直接送到燕王府,留在我們這里,算什么!雪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 夫人笑道:“那人是雪兒抓回來的,雪兒的婢子說,雪兒走之前特意交代,要等著她回來處置,雪兒已經(jīng)走了將近兩個月,算日子,無論成敗也該回來了,老爺再等幾日,讓雪兒心頭那口氣消一消,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雪兒多在乎楊子闕,若直接把人送走,我怕雪兒這心里,落下心結(jié),成全燕王,為難咱們的孩子,這成什么了?!?/br> 慕容鶴無可奈何嘆一口氣。 “你就是太寵她了,什么都依著她,才鬧出這些,若是當(dāng)初讓她直接嫁給……” 提起往事,慕容鶴重重一嘆,打住話音。 “罷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好在燕王并不知道我們抓了楊子闕,這次他們派人營救,我們正好用楊子闕做誘餌,把人活捉了,到時(shí)候一并送到燕王府,也是大功一件?!?/br> 夫人點(diǎn)頭,眼底帶著崇拜的光看著慕容鶴。 “老爺安排便是,需要我做什么,老爺只管說?!?/br> 慕容鶴抬手替夫人捋了捋耳邊碎發(fā),“山莊那么多人,哪里還用你親自cao勞,今夜必定不得安寧,你讓人守好院子,莫出事便是了。” 夫人低頭,面頰帶著兩坨紅暈,笑了笑。 夫妻二人說了會子話,慕容鶴便命人將夫人送回房間,轉(zhuǎn)身著手安排山莊布防。 來順賭局。 趙雀回到賭局的時(shí)候,外面正熱火朝天。 暮色漸晚,京都其他賭局聯(lián)手派人在來順賭局前點(diǎn)起數(shù)盞大燈,將場面照的如同白晝。 蘇清和秦蘇一左一右立在振陽子身后,一臉的殺氣騰騰,面上表情赫赫然:生人勿近,格殺勿論! 振陽子身邊,是一摞一摞的銀票。 看樣子足有幾百萬兩。 銀票旁邊,是京都其他幾個賭局的賬房們。 一人手里一個算盤,正噼里啪啦的替振陽子計(jì)算紅利。 賬房們身后,各個賭局的老板,一人一把太師椅,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邊的賭桌,給振陽子壓臺。 他們身后,是圍觀的百姓。 這種豪賭,多少年難遇一次,太刺激了。 刺激的不是是輸是贏,而是這個老頭又要贏來順賭局多少錢。 當(dāng)看到一摞一摞的銀票被抬出,擺在老頭一側(cè)的時(shí)候,圍觀的人群就亢奮的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亢奮不已。 仿佛那是他們的錢似得。 對面,來順賭局的人,冷汗連連。 再輸下去,褲子也要沒了。 穿過厚厚的人群,趙雀終于擠到度桌旁。 瞥了一眼老頭身側(cè)的銀票和那幾個噼里啪啦的算盤,趙雀眼底泛著陰毒的笑。 掃了一圈那邊給這老頭壓臺的幾個同行掌柜,扯了扯嘴角,趙雀抬手在賭桌上啪的一拍。 這一拍,頓時(shí)令人心跳漏掉半拍。 圍觀的百姓屏氣凝神朝趙雀看去。 這瓜似乎又要變大了! 好激動! 老頭振陽子慢悠悠抬頭,咧著嘴憨厚的一笑,“怎么?你要來上場?” 趙雀冷眼盯了老頭一瞬,繼而抬頭,朝著圍觀的吃瓜群眾一抱拳。 “來順賭局自開張以來,就得到廣大父老鄉(xiāng)親的支持,賭局有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