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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現(xiàn)在還要賣力的蹦跶,誰想過我的心里陰影面積! 大皇子一聲怒喝,卻并沒有攔下容恒的人上前捉拿他的步伐。 大皇子面上雖然鐵青,心頭卻是大松一口氣。 這場大戲,終于要結(jié)束了吧。 禁軍被容恒的人控制,容恒拿下大皇子,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大皇子身側(cè)的小內(nèi)侍,依然低頭垂眸,一言不發(fā)。 大皇子…… 難道還有戲? 我只是個配角! 什么是配角,就是不重要的人,就是出現(xiàn)不了幾次的人! 放過我好不好,讓我安安靜靜的被圈養(yǎng)好不好! 心頭無聲的咆哮,大皇子舉著圣旨,橫眉冷對沖上來的人,“你們要忤逆先帝嗎?” 就在那些死士沖到大皇子面前,無視他的話,要將他一把擼下皇位之際,金鑾殿外,又一道聲音傳來。 蒼老。 但是渾然有力! “住手!我看誰敢碰陛下一根手指!” 霸道的聲音,帶著巨大的氣場,逼人心肺。 眾人齊齊回頭。 大皇子眉梢一挑,朝著門外看去。 人未進來,拐杖拄到地面的聲音倒是先傳來。 砰。 砰砰。 一道高大的身影,在門口堵住了背后的陽光。 歲月在他的面上留下刀削般的痕跡。 第一嬌 第一嬌 第九百二十二章 周二 隨著他一步一步走進大殿,容貌漸漸清晰起來。 許多年輕的朝臣,看到他這副滄桑容顏,并無多少反應(yīng)。 那些歷經(jīng)兩朝的老臣,一眼看到面前的臉,驚得倒吸冷氣。 “周二!” 一位胡子花白的御史,顫抖著抬起手,手指直指面前的人,“你是周二!你不是,不是已經(jīng)……你……” 御史雙目圓睜,震駭至極! 容恒眼角一抖,蹙了蹙眉心,打量面前人一眼。 “周二?聽聞昔日齊王麾下最為得力的死士有三名,親兄弟,周大,周二,周三,周大妄圖刺殺我父皇,被萬箭穿心,周三妄圖刺殺我父皇,被烈火焚燒,唯有周二,下場好點,只一杯毒酒送命……” 不等容恒語落,周二忽的大笑起來。 雖然一把年紀,可笑聲鏗鏘有力,震得大殿都在顫抖。 群臣面色凝重望著他。 而周二,旁若無人般笑罷,朝著容恒道:“你就是那老東西的九子?聽說病秧子皇子娶了巾幗英雄蘇世子,日日承歡蘇世子身下,老夫看你的面色,倒是傳言不需?!?/br> 這葷話,刻毒了容恒,也刻毒了蘇清。 容恒身側(cè),長青立刻便揮劍朝他刺去。 “放肆!你是什么東西,敢說殿下與王妃!” 長青上前,容恒的死士也上前。 周二卻是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掏出一張金牌,虛晃晃的抬手一揮。 “在下不是什么東西,機緣巧合,當(dāng)年一杯鶴頂紅,沒要了在下的命,倒是讓在下有機會結(jié)實塔塔爾草原的族長,更讓在下有機會,將其取而代之!” 金牌晃出,那千真萬確是先帝頒發(fā)的金牌! 塔塔爾草原的免死金牌。 長青長劍一收,回頭看容恒。 容恒沉著臉,看著周二,“你是塔塔爾的族長?” 周二面上帶著戲虐的笑。 “你們只以為,塔塔爾草原的族長,是塔塔爾部落的人,卻想不到,我這個早在數(shù)年前就死了的人,才是塔塔爾草原的統(tǒng)治者!” 刑部尚書大喝一聲。 “是塔塔爾草原的族長救了中毒未亡的你,你卻恩將仇報,將他殺了,取而代之!” 這話,帶著猜測。 然而,周二并不在意。 嘴角噙著一抹殘忍冷酷的笑,“愚蠢無知的人,不配活著,塔塔爾草原,需要更睿智的領(lǐng)袖!” “難怪塔塔爾草原作亂,原來,根本不是草原作亂,是你這頭餓狼在作亂!我就說,塔塔爾草原怎么會勾結(jié)齊王,怎么會勾結(jié)定國公,怎么會勾結(jié)西秦!原來是你!根本不是先帝識人有誤,是你……” 刑部尚書,怒不可遏。 周二笑得jian佞。 “先帝?那一樣是個蠢得!他若不給塔塔爾絕對的自由,他若要求族長每年入朝述職,又怎么會給了我機會!塔塔爾草原的族長,數(shù)年不曾進京,山高皇帝遠,誰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統(tǒng)領(lǐng)者!” 冷嗤一聲,周二朝大皇子走過去。 一面走,一面用他冷酷的雙眼環(huán)顧四下。 “我明白告訴各位,從塔塔爾草原離開那日,我便帶了全草原最好的勇士,這皇位,是齊王的,齊王不要,便是齊王兒子的,誰想要奪了去,就要看看我的勇士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語落,他恰好走到大皇子面前。 單膝跪下。 “吾皇萬歲,罪臣來遲,讓陛下受驚了!” 虔誠而恭順。 大皇子都驚呆了! 這么說,眼前這個叫周二的,真的是他的人! 眼前這一幕,不是什么演戲,是真的。 老東西用他設(shè)圈套,沒想到,塔塔爾草原的族長,是齊王曾經(jīng)的死士,現(xiàn)在,人從草原來支援他了! 我靠! 太勁爆了! 大皇子心頭,血氣洶涌,下意識轉(zhuǎn)頭去看身側(cè)小侍。 而小內(nèi)侍,不知何時,不在了。 大皇子…… 人呢? 周二語落,見大皇子沒有反應(yīng),不由提了提聲音,“讓陛下受驚了,罪臣保證,這皇位,只要有罪臣在一日,陛下便坐的安穩(wěn)一日!” 大皇子抽了下眼角,回神低頭看周二。 “你真的是父王的人?” 周二仰頭看大皇子,眼底帶著忠臣,“罪臣是齊王殿下的人,也是陛下您的人!有臣在,無人能欺負了陛下!” 說著,周二嚯的起身,大氅一揮,轉(zhuǎn)身居高臨下看著眾人。 “我能來到這里,足以見得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你們最好老實些,否則,莫要怪我將這朝廷大洗牌!能人賢才有的是!朝廷不缺你們!” 周二說的底氣十足。 刑部尚書憤怒道:“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嗎?他要割地賠款,他要……” 周二冷聲打斷刑部尚書。 “他就算是把龍椅讓給西秦的皇帝,只要他高興,我就愿意護著他!” 頓了一下,周二忽的邪笑。 “諸位難道不知死士的最基本守則是什么嗎?惟命是從不問對錯!” “你……” 人群里,不知誰咆哮一聲。 周二卻是轉(zhuǎn)瞬壓下了他的聲音,“來人,將這病秧子,給我拿下!” 長青立在容恒身側(cè),長劍在手,“我看誰敢!” 周二冷笑,“把這狗奴才,一并拿下!” 跟著周二一起進殿的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