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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了。 定國公…… 他府里什么時候來了這么個二貨! “起來!”定國公沒好氣的一聲吼。 小廝…… 繼續(xù)紋絲不動。 定國公狐疑看著他,眼底忽的閃過一絲陰戾,抬腳快步走過去。 一腳朝著小廝的后背踢過去,小廝翻了個身,繼續(xù)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呼吸均勻。 定國公黑著臉立在那。 不過多久,隨從引著京兆尹來了。 一眼看到地上躺著的人,京兆尹眉心動了動。 不是書房失竊嗎?怎么還有人命。 和定國公打過招呼,京兆尹指了地上的人,道:“這個,和府上書房失竊,有關(guān)系嗎?” 有關(guān)系,就一并查。 要單純只是你府上因為別的事鬧出的人命,我不摻和。 這言外之意,也算是明顯。 畢竟,定國公今兒在宮里被揍的事,已經(jīng)傳的滿大街都知道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拿一個小廝撒火,直接把人揍死了。 定國公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小廝,點頭,“有關(guān)系?!?/br> 一聽有關(guān)系,京兆尹就動作熟練的蹲身,去檢查那小廝的身上,“死多久了?在哪發(fā)現(xiàn)的尸體?” 定國公…… 京兆尹…… 說話間,感覺到“尸體”的心跳和呼吸,京兆尹動作一僵。 靠,活著的! 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褪去,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起身,“不是死了,只是昏迷了?!?/br> 定國公…… 不等定國公反應(yīng)過來京兆尹的神cao作,京兆尹就一雙眼睛灼灼的看向定國公。 “怎么昏迷的,國公爺可知道?” 定國公…… 他要怎么說? 說他家小廝在地上滾了一圈嗎? 眼角一抽,定國公咳了一下,掩住心頭的尷尬,道:“掃地的時候,忽然就昏倒了?!?/br> 京兆尹狐疑看地上的小廝。 旋即,搖頭。 “不可能,如果是掃地的時候忽然暈倒,他不會以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抱著這個掃把的?!?/br> 京兆尹否定了定國公的說法,轉(zhuǎn)而道:“國公爺,隱瞞事實,對案件調(diào)查,沒有好處。” 定國公…… 不隱瞞事實,難道告訴他,這個二貨自己滾過來的? 他丟不起這個人! 京兆尹一頓,眼見定國公一臉難色,又道:“國公爺放心,下官辦案,案件過程,除非受害方要求,否則都是絕密。” 定國公…… 吸了口氣,沉著臉,定國公指了腳下的地面,道:“應(yīng)該是地面上有迷藥之類的東西,他掃地的時候,呼吸到了,所以才……” 京兆尹打斷了定國公。 “國公爺,案件還原,是下官的事,您還是把事件經(jīng)過說一下的好,這樣有助于我們盡快破案。” 第六百零三章 雞毛 京兆尹背后的仵作,也跟著點頭。 定國公的臉色,越發(fā)的陰黑。 “必須說?” 京兆尹笑了一下,“國公爺放心,這里只有咱們幾個,但說無妨,為了盡快查清案子,勞煩了,免得下官還要走不必要的彎路。” 京兆尹說的很誠懇。 定國公的臉,就又黑了一層。 負在身后的手,死死捏著拳,掙扎了好一會兒,用極低的聲音,飛快的將方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臉的尷尬。 說完,長松一口氣。 這輩子沒經(jīng)歷過這么煎熬的時刻。 不,應(yīng)該說,這輩子,這是他經(jīng)歷的第二煎熬的時刻。 今兒在御書房挨揍,排第一。 京兆尹直接驚呆了。 你們這是什么神仙cao作! 等定國公說完,為了表示自己見多識廣,京兆尹一臉淡定,笑了笑,“沒想到,國公爺興趣愛好如此廣泛,好,那我們開始查案吧。” 非常淡定。 定國公…… 興趣愛好? 后腦勺三條線,加黑加粗。 身側(cè)隨從…… 該問的問清楚,沒有尸體,仵作暫時派不到用處,只能給京兆尹打下手。 京兆尹就蹲在地上,東一下,西一下的抓起地上的土研究。 時不時的朝仵作發(fā)個指令,仵作便從手里提著的袋子里,抓出一枚小紅旗,放在京兆尹所指的位置。 原本,這樣的事不需要京兆尹親自來做。 然而定國公地位特殊,為了案件保密,他只能親自出馬。 偌大的院子,很快就插了不少紅旗。 從書房門口,筆直通向院子大門。 恰好是方才小廝滾過的地方。 院子里勘察完畢,京兆尹起身立在定國公身側(cè)。 “國公爺所言不錯,的確是院子里有迷藥,那小廝是呼吸到了灰塵里的藥,才暈過去的。” 微微一頓,又道:“至于國公爺三聲拍掌而沒有現(xiàn)身的暗衛(wèi),應(yīng)該也是受了藥物作用。” 定國公…… 現(xiàn)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臉都已經(jīng)丟了! 輕輕的哼了一聲,定國公道:“能根據(jù)這個,判斷出是何人所為嗎?” 京兆尹搖頭。 “目前,下官只知道,這迷藥,是市面上罕見的,至少,下官沒有見過,至于是何人所為,不敢確定,不過,徽幫的可能性最大,畢竟,他們擅長使毒?!?/br> 定國公…… 一臉驚愕。 “徽幫?本官向來與江湖人士沒有任何來往,更談不上恩怨?!?/br> 京兆尹就笑道:“下官也只是猜測,大人聽聽即可,我們?nèi)靠纯窗伞!?/br> 京兆尹轉(zhuǎn)頭進了書房,著手勘察。 定國公的眉心,卻微微蹙起。 徽幫…… 他與徽幫,并無來往。 可大皇子與徽幫,卻是來往頗密。 難道是大皇子? 定國公心頭驚跳幾下。 大皇子連發(fā)幾次命令,讓他務(wù)必殺了那只雞。 尤其是昨天,更是一天連續(xù)發(fā)了三道命令。 難道是今天,大皇子知道蘇清她們登門,他卻沒有對那只雞動手,所以對他施行了警告? 他書房的密室,大皇子的確是知道,并且見過他如何開啟機關(guān)。 這…… 若當真是大皇子派人所為,到時候,京兆尹查來查去,查出了大皇子現(xiàn)在的蹤跡…… 要是因為他,大皇子的藏身之處被找到。 那…… 定國公不由的眼角一抽,心頭有些后怕。 可今兒的事,他沒得選。 那封信來的那么不是時候,他除了立刻進宮,別無選擇。 若是有的選,他也不想進宮。 他不進宮,就不會由著夫人鬧出那么大的簍子,更不會挨揍。 定國公心下驚疑不定間,京兆尹勘察完畢,面色頗為凝重的搖了搖頭,“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