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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精竭而亡吧! …… 是他家殿下精竭而亡……吧?! 目光顫抖,望著正房,長青內(nèi)心波瀾起伏。 外院,小內(nèi)侍還等著傳話。 他到底要不要回稟。 都說這種事不能打擾,就王妃的脾氣,他要是打擾了,王妃會不會直接打死他…… 看在相處這么久的情分上,應(yīng)該不會吧。 一陣猶豫,長青深吸一口氣,一捏拳,扯著嗓子朝屋里道:“殿下,王妃,宮里來了內(nèi)侍傳旨?!?/br> 說完,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 隨著長青聲音落下,屋里,又一聲嚎叫傳出。 啊~ 長青…… 這聲音,聽著不對啊,怎么感覺,不是爽,是痛苦?! 難道殿下是被逼的? 腦子里思緒才起,正房大門打開,蘇清容姿整齊的抬腳出來。 長青一看到蘇清,頓時脊背一緊,上前,狗腿道:“王妃,宮里來了內(nèi)侍傳旨,此刻正在外院候著?!?/br> 蘇清嗯了一聲,提腳出去。 面色發(fā)冷,一身的殺氣。 長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自從王妃進(jìn)府,一直和和氣氣,對人也是面色和悅,今兒這樣,還是頭一次。 難道是殿下沒有伺候好王妃? 眼角一抽,長青懷著一顆顫抖的心進(jìn)了正房。 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迎接正房屋里一片靡靡狼藉,然而,落目,整整齊齊干干凈凈。 他家殿下穿著衣裳,周周整整的躺在床榻上,臉色難看。 長青皺了皺眉心,上前,疑惑的掃了掃容恒的下半身,“殿下?怎么了?” 容恒躺在那,蒼白著臉,扯嘴苦笑,“我出賣了我的岳母,上次王妃喝花雕的事,我招供了。” 長青…… “您招供了?” “嗯?!?/br> 長青不禁向后一個踉蹌,“所以,剛剛,王妃揍您了?” 容恒…… 這話從長青嘴里說出,怎么聽著那么心酸。 容恒的沉默落在長青眼里,就是默認(rèn)。 長青忍不住一個哆嗦。 王妃都揍了殿下,他也很快就會被福星揍吧。 “您怎么能招供!”腳下一軟,長青跌坐在背后的椅子上,“殿下,怎么辦?平陽侯夫人會來找您麻煩吧。” 畢竟,那可是個江湖人啊。 容恒點了點頭,“應(yīng)該會?!?/br> 一面是媳婦,一面是岳母,夾在中間,他…… 這廂,容恒和長青大眼瞪小眼,那廂,福源酒樓,大皇子緊蹙著眉心,坐立不安。 十里鋪那邊,怎么還不傳來消息。 到底成功的把蘇清引到石河鎮(zhèn)沒有! 思來想去,越想越不安,大皇子招了他的貼身隨從,“你去十里鋪一趟,看看那邊到底什么情形。” 隨從應(yīng)命,立刻領(lǐng)命而去。 立在福源酒樓的臨街大窗前,望著遠(yuǎn)方,大皇子一張臉陰沉的緊。 忽的,目光被一處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景象吸引。 蹙眉看過去,大皇子的眉心皺的更緊。 那不是文安伯府嗎? 怎么京兆尹和刑部尚書在文安伯府。 今兒一早,他的人去報案,沒有去刑部也沒有去京兆尹,卻去了戶部。 他派人打探了,是因為京兆尹和刑部兩個衙門忽然成為空巢。 連同京兆尹帶刑部尚書,并里面的衙役,全部去了京郊。 怎么現(xiàn)在,刑部和京兆尹的人馬,都在文安伯府。 文安伯府出什么事了? 皺著眉,大皇子好奇的看著,卻也并不太過擔(dān)心。 畢竟,文安伯是四皇子黨,而非他的人。 至于寧遠(yuǎn)心,雖然寧遠(yuǎn)心與他一起,可卻無人知道此事,更何況,這個時候,寧遠(yuǎn)心應(yīng)該在十里鋪呢。 如果一切進(jìn)行的順利,寧遠(yuǎn)心,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吧。 嘴角噙著冷酷的笑,大皇子挪了目光,又朝皇宮看去。 晚霞氤氳,皇宮一片殷紅。 落在大皇子眼中,宛若在滴血。 緊了緊拳頭,大皇子又招了另外一個隨從,“云王那邊,什么情況?” 隨從立刻道:“云王爺和殿下分開之后,直接與云王府大部隊匯合,之后入住驛站別館,云王入宮一個時辰之后,云王府的人跟著被傳召入宮,眼下,整個云王府的人全部在宮里?!?/br> 大皇子神色微凝,“全部在宮里?宮里那邊,什么情形?” 隨從便道:“上午,禁軍換崗,這一輪值守的人,沒有我們的人,打聽不出消息,要等黃昏換崗之后再行打聽?!?/br> 頓了一瞬,隨從補(bǔ)充,“應(yīng)該一刻鐘后就會換崗?!?/br> 大皇子點頭,“好,盯著緊點,本王事成之后,你們都是從龍之功!” 隨從眼底閃著灼熱,亢奮道:“是!” 第四百四十四章 宴席 正說著,一個死士進(jìn)來。 一看到他,大皇子頓時心頭升起一股不安,“怎么了?” 那死士看了一眼大皇子的隨從。 大皇子道:“無礙,直說?!?/br> 死士便道:“殿下,宮中各個大門新?lián)Q的守衛(wèi),全部是面生的,屬下一個沒有見過。” 大皇子心跳突的一閃。 那老匹夫察覺了嗎? 嘴角陰毒的笑漫起。 察覺了,又如何! 一個守門的難道還能攔住我的鐵騎! 笑話! 大皇子陰笑飛閃而過。 那死士又道:“今日上午,有一支平陽軍進(jìn)宮,聽說是要給云王表演軍中節(jié)目,可屬下打聽到,進(jìn)宮的那支平陽軍,是九王妃的精銳部隊?!?/br> 大皇子陰鷙的面容上,仿佛凝了冰。 卻也并無生出畏懼之心。 一支表演節(jié)目的部隊,再是精銳,人數(shù)擺在那,威力也不會太大。 何況,宮里還有云王,云王府的世子小姐,各個身手了得。 “還有什么?” 眼見大皇子冷靜,那死士的情緒也就跟著平復(fù)下來。 “就在剛剛,刑部和京兆尹一起查封了文安伯府,現(xiàn)在,文安伯府,被刑部和京兆尹的人包圍戒嚴(yán)了?!?/br> 這一幕,大皇子剛剛倒是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了。 沒想到,竟然這么大的動作。 “文安伯,犯了什么事?” 難道他打算劫獄救鎮(zhèn)國公? 心頭戲虐的心思一晃而過,大皇子眼底帶了譏誚的笑。 死士搖頭,“這個,暫時不知道,就是那邊動靜鬧得太大,連京衛(wèi)營的人都被吸引過去了,不過,沒有人幫文安伯,刑部和京兆尹聯(lián)合辦案,京衛(wèi)營的人去晃了一圈就走了?!?/br> 大皇子不耐煩的點了下頭。 鎮(zhèn)國公都垮了,四皇子一點機(jī)會都沒有了,誰會去幫文安伯。 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他沒有興趣聽。 文安伯,與他一點關(guān)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