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0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在風靡帝國、大神一撩就變彎[娛樂圈]、野兒軍爸、我的貓咪不可能這么蠢、那個名為波夫曼的向日葵畫家、你的小說里有沒有我這樣的男主、網(wǎng)游之第四象限、上趕著不是買賣、浮、潛暖求生
一個罪臣之女,足夠要了慧妃的命,也足夠讓有心之人擾亂朝堂江山。 曾經(jīng),鎮(zhèn)國公便有這個本事。 所以,鎮(zhèn)國公在的時候,皇上對何家,一忍再忍。 現(xiàn)在,鎮(zhèn)國公進了牢房。 之前,他指使了何家人公然挑釁皇上,甚至愚蠢的威逼皇上。 為的,除了要皇上除掉蘇清外,也是為了試探皇上的態(tài)度。 結(jié)果…… 皇上以為,鎮(zhèn)國公倒了,他就有足夠的力量對付王召之的問題嗎? 真是,可笑! 嘴角噙著譏誚的嘲諷,大皇子道:“何家人,螻蟻而已。” 云王便道:“千里之堤毀于蟻xue,螻蟻雖小,可破壞力卻是往往令人震驚啊?!?/br> 大皇子捏著手中酒杯,笑道:“云王多慮了,死人,能有什么破壞力?!?/br> 云王一愣,錯愕看向大皇子,“殿下的意思是……” 大皇子一笑,“已經(jīng)無用的人,留著便是浪費糧食,本王身邊,從不留無用之人,本王更不會好心去安置那些無用之人,本王又不是做慈善的?!?/br> 云王聽完,笑了起來,“殿下幽默?!?/br> 大皇子仰頭喝了杯中物,給云王和自己各自添上。 云王掃了一眼大皇子,端起酒盞,抿了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大皇子便道:“怎么?” “臣是在想,萬一事情有什么意外,留著何家的人,也好是個見證,畢竟,慧妃是王召之之女這件事,何家人說話,最有力!” 大皇子搖頭,“不會有意外的,縱然不成功,失敗了,也不會有什么損害,留著,反倒是個禍害,何家人的嘴,最是靠不??!” 頓了一瞬,大皇子眼底面上,陰戾起來。 “你知道皇上為何任由何家人威脅卻不要他們的命嗎?” 云王思忖一瞬,“陛下仁慈?!?/br> 呵! 大皇子登時冷笑。 “仁慈?他若仁慈,這世上便再無陰毒之人!” 大皇子說的咬牙切齒。 “他留著何家人,為的是我!” 云王微驚,“為了殿下?陛下知道殿下……” 恨至入骨,大皇子口不擇言,“那個老匹夫,他心里,怕是巴不得立刻處死我!何家人那般蠻橫不尊,他都忍了,為的不過是通過何家人,找到我和何家人來往的切實證據(jù)罷了!” 云王嘴角微翕,卻是說不出話。 “竟是這樣!我還納悶,那日何家在宮門口鬧到那般地步,陛下竟是安然無恙放他們出來。” 大皇子冷著臉哼笑,“可惜,他打錯了算盤,他以為,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對付我……” 云王便不再說話。 就著佳肴,嚼了幾口,轉(zhuǎn)頭看外面的街景。 福源酒樓的最高層,遠遠的,能看到皇宮門口。 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靜謐祥和。 望著那威武肅穆的宮城,云王眼底,一片灼熱。 “怎么還無消息傳來?!?/br> 兩人默了片刻,云王率先開口。 “銅錢胡同那里,王氏的事,該是傳開了?!?/br> 大皇子也微微蹙了下眉。 朝暉郡主恨毒了王氏,得知他今兒出手,一早就去那守著了。 正說話,大皇子的貼身隨從急急從外面進來。 云王和大皇子立刻看向他。 隨從一臉凝重,“殿下,銅錢胡同那邊,失手了!” “失手了?”大皇子不禁反問。 隨從道:“平陽侯夫人壓根沒有去銅錢胡同,那宅子里,也沒有牌位,什么都沒有,咱們一早丟進去的尸體,不知為何,消失的干干凈凈,戶部尚書和慎刑司的人察看了一圈,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皇子捏著酒杯的手,不由用力。 酒杯里的佳釀,便濺了出來,灑在他手上。 朝暉郡主找到他,告訴他,王氏在銅錢胡同有一處私宅,在私宅里,養(yǎng)了個小白臉。 得了這個消息,他立刻讓人去銅錢胡同打探。 結(jié)果,小白臉沒有發(fā)現(xiàn),卻發(fā)現(xiàn)了滿屋子的牌位。 全部都是無字牌位。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他便心生一計,命人做了王召之的牌位,暗中送到那宅子里,混到排位堆里。 今兒一早,他得到消息,王氏去了那里。 收到消息,他立刻告知朝暉郡主,答應(yīng)她的事,今兒便作數(shù)。 明面上,如朝暉所言,捉j(luò)ian。 實則,便是從那私宅里搜出王召之的牌位,平陽侯夫人姓王,又是孤女,年紀與王召之的女兒差不多。 這些,足以讓王氏與王召之捆綁在一起。 現(xiàn)在…… 人不在? 牌位也沒了? 他為了引發(fā)案件,丟進去的尸體也沒了? 怎么會! 心頭驚怒閃過,大皇子猛地意識到哪里不對。 “你剛剛說,誰去搜查?” 隨從道:“戶部尚書和慎刑司的內(nèi)侍?!?/br> 大皇子…… “戶部尚書?怎么是戶部尚書?” 隨從…… “奴才也不知道為何去的是戶部尚書,咱們安排的去報案的人,不見了,奴才沒有找到他。” 第四百三十三章 輿論 “沒找到?什么叫沒找到!” 隨從渾身戰(zhàn)栗一下。 “按照約定,他報案之后,便守在銅錢胡同那里,等候辦案官員的到來,可奴才在銅錢胡同沒有發(fā)現(xiàn)他?!?/br> “沒有找到他,奴才便實在不清楚,他為何報案沒有走京兆尹或者刑部,而是直接請來了戶部尚書?!?/br> 略一頓,隨從又道:“因著案件不是刑部和京兆尹任何一處辦的,戶部沒有擅入民宅的權(quán)利,而那宅子,又屢屢敲門無人應(yīng),戶部尚書和慎刑司的人,是從隔壁翻墻進去的?!?/br> 說及此,隨從的面色,變得古怪起來。 “他們翻墻的那座院子,蘇二老爺恰好在,他在那里養(yǎng)了外室,朝暉郡主沒有抓到平陽侯夫人的jian情,意外發(fā)現(xiàn)蘇二老爺和他的外室?!?/br> 大皇子…… 眼角一抽,腦子里實在難以腦補當時的場面。 “那里,你不是一直派人守著嗎?院子里有什么動靜,你不知道?” 隨從便道:“奴才一直帶人暗中盯著,也親眼見平陽侯夫人進了院子,并未再出來過,咱們丟進去的尸體,位置隱蔽,院中灑掃的人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可……” “可什么?”大皇子沒好氣道。 “可后來,所有的,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連一屋子的牌位都消失的干干凈凈?!?/br> 大皇子正要在說話,云王提前一步開口。 “咱們,怕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大皇子冷著臉,捏拳砸在桌上。 云王眼底蔑笑一閃,轉(zhuǎn)瞬,滿目真誠道:“還好,王氏和王召之這一環(huán),只是殿下在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