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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目的驚悚惶惶。 自從被那只雞襲擊過,他只要一閉上眼,便是那日在大佛寺后山漫山遍野的威遠軍。 人山人海,舉著大刀,呼嘯著朝他砍來。 睜眼,那些威遠軍倒是散了,可耳邊總有雞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不知是幻覺還是當(dāng)真有。 蘇清說,那只雞,是威遠老將軍的英魂附體,來找他索命了。 當(dāng)時,他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可蘇清一走,他卻忍不住的琢磨這句話。 越想,越覺得蘇清說的是真的。 越想,越覺得,那天在大佛寺后山,那漫山遍野的威遠軍,當(dāng)真是宏光大師口中的冤魂。 牢房陰暗,不見天光。 雞叫聲并著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音,驚得他難眠難休,惶惶不寧。 還好。 夫人聽懂了那日他的暗語,去真定找了云王,云王也答應(yīng),盡快把他救出! 第三百七十一章 彈劾 鎮(zhèn)國公正惶惶,聽到牢房通道里的腳步聲,是獄卒來送飯了。 “你能聽到雞叫聲嗎?” 鎮(zhèn)國公眼底瞳仁有些渙散,問道。 那獄卒一臉茫然看向鎮(zhèn)國公,“什么雞叫聲,有病吧!這牢房里哪來的雞叫聲!” 說完,將晚飯朝地上一扔,“吃罷!” 鎮(zhèn)國公聲音顫抖道:“你當(dāng)真聽不到?” 獄卒不耐煩道:“廢話!” 說完,轉(zhuǎn)頭就走,才走沒兩步,忽的想起什么,又折返回來。 “對了,忘記告訴你個好消息?!?/br> 鎮(zhèn)國公抬眸看向他。 獄卒似笑非笑道:“你的宅子,如今總算沒有荒廢,有人住了,知道是誰嗎?平陽侯夫人!現(xiàn)如今,那宅子也不是鎮(zhèn)國公府了,已經(jīng)是王府了?!?/br> 鎮(zhèn)國公才端起的飯碗,聽到王府二字,手一抖,碗哐當(dāng)落地。 王府…… 王府! 怎么會這么巧! 一定是巧合,王氏姓王,自然是叫王府了。 對,沒錯,一定是因為王氏姓王,才叫王府,和當(dāng)年的王府,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沒有! 鎮(zhèn)國公拼命的讓自己冷靜,可耳邊的雞叫聲卻是驚得他心頭跳動。 一張口,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昏厥過去。 獄卒冷眼看著鎮(zhèn)國公,轉(zhuǎn)頭離開。 才走沒幾步,在距離鎮(zhèn)國公所在牢房的第三個牢房,駐足。 撒了一把谷子進去,立刻一只白羽雞奔了過來,咕咕咕的吃起來。 獄卒瞧了一會,抬腳離開。 刑部接到的命令只是關(guān)押并審訊鎮(zhèn)國公,卻不能鬧出人命。 鎮(zhèn)國公暈厥,自然有大夫來給他瞧病。 宏光大師還等著拿他做法來安撫大佛寺后山聚集的那些冤魂呢! 誰讓宏光大師當(dāng)時做法的時候,被鎮(zhèn)國公打斷呢! …… 而準備著做法的宏光大師,正在御書房和皇上回稟做法的具體事宜。 什么法器,什么章程,林林總總一大堆,說的皇上都頭暈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做法當(dāng)日,在大佛寺舉行,屆時,除了當(dāng)事人鎮(zhèn)國公需要到場,還需要從平陽軍借數(shù)百名將士扮作威遠軍的樣子。 對此,皇上很疑惑。 揉著眉心,皇上道:“為何?” 宏光大師慈眉善目解釋道:“平陽軍身上的殺氣最重,也最近接那些冤魂?!?/br> 皇上看著宏光大師,須臾,嘆出一口氣,“好,你去準備吧?!?/br> 宏光大師念著佛號行禮告退。 他一走,皇上朝福公公道:“你真的相信,這世上有鬼魂?” 福公公弓著身子,道:“總有那些受了莫大冤屈不甘心就這么死了的?!?/br> 皇上搖頭,輕嘆,“朕一向是不信鬼神之說的?!?/br> 默了一會,深吸一口氣,卻是嘆不出,只憋得胸口發(fā)悶。 “可鎮(zhèn)國公說,他在大佛寺后山,見到了漫山遍野的威遠軍,見到了威遠老將軍的嫡系護衛(wèi)隊,而宏光大師又說,那些,并非蘇清帶上山的平陽軍假扮,而是聚集在大佛寺后山的冤魂,你說,當(dāng)真有冤魂嗎?” 福公公便道:“宏光大師,得道高僧,不打誑語?!?/br> 皇上嗤的一笑。 那個老頭兒,不少打誑語! “朕總覺得,這件事,不那么簡單,鎮(zhèn)國公見到的那些,應(yīng)該只是有人蓄意假扮成威遠軍的樣子,并非宏光大師口中的鬼魂?!?/br> 福公公眼皮微跳,看向皇上,“陛下的意思是,宏光大師在說謊?” 皇上搖頭。 “他也許當(dāng)真覺得有鬼魂,不過,那只是他的臆想,出家人嘛,總是信那些輪回啊什么的。朕是覺得,有人在刻意的刺激鎮(zhèn)國公?!?/br> 這話,福公公沒敢接。 畢竟這個人,嫌疑最大的就是蘇清。 福公公不接話,皇上便揉著眉心嘆氣。 如果當(dāng)真是蘇清在假扮威遠軍,那么,假扮山匪劫持北燕使團一事,蘇清就絕不是單純的將計就計報復(fù)鎮(zhèn)國公,她所圖的,應(yīng)該更多。 要真是如此,那蘇清的謀略,可謂高深。 有勇有謀四個字,就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可…… 她到底圖什么呢? 給威遠軍報仇? 她就那么篤定,鎮(zhèn)國公就是當(dāng)年之事的罪魁禍首? 如果肯定,為何不直接向自己揭發(fā)他! 蘇清該知道他有多看重威遠軍的! 還是說,蘇清只是詐一詐鎮(zhèn)國公,就如同當(dāng)初詐長公主一樣。 皇上搞不懂。 另外,如果這件事,不是蘇清做的,那又是誰呢? 皇上總覺得,像是有一只隱形的大手在cao縱著一切,而他,身在局中,卻只是個看客,插不上手。 或者,換句話說,他不想插手。 “刑部審訊的如何了?” 沉默了一會,皇上開口。 福公公搖頭,“并未送來新的供詞,常規(guī)審訊,鎮(zhèn)國公什么都不肯說?!?/br> 皇上便冷哼。 “不說又如何,單單一條以官充匪,構(gòu)害王妃,就足矣治他的死罪!” 話雖如此,可皇上到底還是將鎮(zhèn)國公作為十六年前那件事的突破口,希望有所收獲。 正說話,一個小內(nèi)侍回稟,“陛下,王御史,趙御史和陳御史求見?!?/br> 皇上一聽,嗡的就頭大了。 同時來三個御史,這是要用唾沫淹死誰! 福公公同情的看著皇上。 九五之尊的帝王,唯一怕的,便是御史! 皇上喝了一口茶,壓壓驚,“讓他們進來。” 語落,三位御史滿面怒氣的沖了進來。 皇上忍不住向后挪了挪身子,溫柔的道:“三位愛卿可是有何事?” 行過禮,王御史率先道:“陛下,真定縣丞瀘定中的兒子瀘輝見殺平陽軍邢副將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