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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當(dāng)然是為了活命啊!” 福星……“???” “你以為那是大臣呢,那是太后,皇上都不敢在她面前說句硬話狠話,我說了那么多,不是找死?。≮s緊趁著她回過神兒之前出宮?!?/br> 太后要是真的憤怒了,要打她板子,難道她還真的要以下犯上? 她倒是不怕,可福星呢,她爹娘呢! 總不能逞一時英雄,牽累身邊親人。 那不叫英雄,那叫蠢。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識時務(wù)。 該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就要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問完了該快跑就得快跑,誰和板子過不去! 出了宮,馬車一路飛馳。 福星依舊一來不解,“主子,既是知道說了要挨罰,您為什么還要說???” 蘇清朝后背一靠,意味深長的笑。 “跑得慢,也許挨罰,可等咱們出了宮,就挨不了罰了。” “為啥?” “今兒太后叫我進(jìn)宮,明擺著是打算給我罪受,當(dāng)時在寢殿,她壓根沒有避諱那些宮婢,甚至寢殿大門都是開著的,我說話嗓門那么大,外面的人都聽得到,想來這會兒,早就傳遍全皇宮了?!?/br> “當(dāng)時要是罰我,那是怒火攻心失去理智情有可原,可要是等冷靜下來……” “我說的都是我有理她沒理的,她有什么臉罰我,不僅現(xiàn)在不罰,以后她對我,都得客氣點,要不然,一不小心她就是叛國了?!?/br> 福星…… 主子,您這么雞賊啊! 小的還以為您今兒進(jìn)宮,真的只是單純的問問太后呢! 第二百四十章 相似 小臉上浮動著得意的笑,福星驕傲的像只小公雞。~隨~夢~小~說~щ~suing~ 不過,轉(zhuǎn)瞬,疑惑又來了。 “可是,主子,您那么對太后說話,您就不怕太后去皇上面前告您一個功高震主或者聯(lián)合鎮(zhèn)國公一黨的大臣,彈劾您目無尊卑以下犯上目中無人?” 蘇清嘴角一揚,笑得張揚。 “不會?!?/br> “為啥?” “九殿下才當(dāng)街遇襲,我這個時候進(jìn)宮,最多算是發(fā)泄怒氣,畢竟我暴戾乖張的人設(shè)在那擺著!” “再說,功高震主那得有實打?qū)嵉淖C據(jù),我一不圈地二不屯私兵,不過就是沖撞太后幾句,算不上震主,而且,皇上也不是昏君?!?/br> 福星點頭,非常認(rèn)真道“有道理,而且,眼下朝中敢和鎮(zhèn)國公明著干架的,也就是您了,皇上還用得著您,不會卸磨殺驢的。” 蘇清…… ?!〉叮?/br> 這廂,蘇清主仆直奔平陽軍營,開始一天的公務(wù)繁忙。 那廂,太后鐵青著臉坐在床榻上。 地上,一地的碎瓷片連個下腳處都沒有。 她就這么當(dāng)著一屋子一院子下人的面,被蘇清擲地有聲的訓(xùn)斥了? 而且,被訓(xùn)斥的那個時候,她居然還覺得有一絲對不起蘇清? 真是見鬼了! 狠狠捏著拳,太后胸口游躥著灼熱的怒氣。 她專門把蘇清傳進(jìn)宮,難道就是等著被訓(xùn)? 明明很生氣,可又忍不住覺得蘇清說的有道理。 把蘇清搞死了,誰去帶兵,誰去打仗,誰去保家衛(wèi)國,誰去捍衛(wèi)她這一世榮華安逸。 舉目滿朝武將,除了她爹平陽侯,余下的,的確是一個都不及蘇清。 鎮(zhèn)國公的兒子倒是頗有幾分本事,可比起蘇請來,那頂多算個學(xué)徒,還是剛?cè)腴T的。 至于蘇陽和長公主的兒子敏世子,風(fēng)花雪月還行。 弄死蘇清,就等于叛國,這話……琢磨琢磨,居然覺得很有道理。 沒了彪悍的將軍,敵國來犯無人抵擋,這不就等于是叛國了。 太后悶聲坐著,目光晦暗不明閃爍不定。 很生氣又覺得不能生氣這種扭曲的心里折磨得她頭痛欲裂。 謝太監(jiān)立在一側(cè),看著太后沉默的側(cè)臉,眼珠溜溜的轉(zhuǎn)。 太后難道真的被蘇清妖言惑眾了? 捏著拳頭,氣息緊張。 沉默了好久,不見太后開口,深怕太后真的著了蘇清的道,從此不為難蘇清了。 謝太監(jiān)猶豫一瞬,道“娘娘,今兒奴才去王府傳召,起初,王妃是不肯來的?!?/br> 太后沉著臉,沒有接話也沒有動。 謝太監(jiān)心尖縮了縮,無聲吸一口氣,繼續(xù)。 “當(dāng)時,九殿下攔著王妃,不讓王妃來,還說了很多不客氣的話,奴才斗膽,忍不住就質(zhì)問了九殿下一句,是太后重要還是九王妃重要……” 一面說,一面覷著太后的神色。 眼見太后朝他看來,謝太監(jiān)垂眸,一臉憤怒道“結(jié)果,九殿下就說,他眼里只有九王妃,太后眼里有四殿下就夠了!” 太后依舊陰著臉,一言不發(fā),直直看著謝太監(jiān)。 謝太監(jiān)心里有些琢磨不定,猶豫一瞬,繼續(xù)道“九殿下還說……還說……” 一副不敢多言的樣子。 太后看著他,陰聲道“還說什么?” “還說,九王妃要是少一根汗毛,他就打死奴才,把奴才吊在娘娘院子的樹上?!?/br> “他真這么說?” 謝太監(jiān)哆嗦道“給奴才一萬個膽子,奴才也不敢編排九殿下啊?!?/br> 太后鐵青的臉,倏地又黑一層。 把謝太監(jiān)吊樹上,是向她示威還是威脅恐嚇?biāo)?/br> 青著臉沉默須臾,臉色卻漸漸又緩和些許。 嘴角扯出一縷冷笑,“哀家知道,你弟弟謝良被杖斃,你恨毒了蘇清,可恒兒是哀家看著長大的,他是什么孩子,哀家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 謝太監(jiān)聞言,頓時渾身一個激靈,驚愕惶恐看向太后。 太后目光略柔和一絲,“你想替你弟弟報仇,哀家理解,所以,你今日這番話,哀家不怪罪于你,你且先下去吧?!?/br> 謝太監(jiān)嚇得有些心慌。 太后不信? 太后居然不信九殿下能說出這種話? 天地良心,他只添了一點油加了一點醋啊,他說的,基本都是事實啊。 太后為什么不信? 伺候太后大半輩子,謝太監(jiān)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懷疑人生。 正要再開口,看到容嬤嬤遞來的一個眼色,謝太監(jiān)心領(lǐng)神會,認(rèn)了個錯,行禮告退。 他一出去,太后重重一嘆,“想要給弟弟報仇,唆使哀家去害恒兒,他也做得出來!” 容嬤嬤眼珠微動,覷著太后的神色,欲言又止。 太后皺眉看容嬤嬤,“想說什么?” 容嬤嬤咬唇,撲通跪下。 太后一愣。 容嬤嬤面帶驚恐道“娘娘恕罪,老奴……” 太后俯身就要扶容嬤嬤起來,“什么話,起來說,你跟了哀家一輩子……” 容嬤嬤搖頭,打斷太后,“娘娘,這話,還是讓老奴跪著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