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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丸,蘇清眼角一抖,“你給太后行禮,還隨時準備這這個?” 你可真是個有先見之明的機靈鬼啊! 福星一臉小驕傲。 在御書房,有小內(nèi)侍回稟,太后來了,她告退的時候,就準備了銀針和藥丸。 這種時候,太后來當然是來替鎮(zhèn)國公求情的。 她攔不住太后求情,可能給太后找點不痛快。 主子從小教育她,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適當有,畢竟活在這個世上,先下手為強。 “當時小的就想,她要是為難小的,那就算她自掘墳墓,她要是不為難小的,那就算她祖上積德?!?/br> 一聳肩,福星一臉無奈的道“誰知道她祖上不積德呢。” 蘇清…… 那個xue位按下去,不吃不喝則罷,一旦吃喝,必定會腸胃絞痛。 太后那么金貴,腸胃絞痛,一定會召集太醫(yī)會診,沒準兒皇上也要去。 要是當著一群太醫(yī)的面,太后豪放的排氣…… 那場面,有點燃啊! 忍不住,蘇清也笑起來。 福星舉著自己小蘿卜指頭,笑道“就是可惜,沒去三合鎮(zhèn),明兒一早小的再去?!?/br> 蘇清看著福星的小蘿卜,心疼道“別去了,我讓薛天跑一趟就是?!?/br> 福星的手腫成這樣,萬一有什么意外…… 心頭這么一想,蘇清猛地眉頭微蹙。 若僅僅是用腳碾壓,憑太后的力氣和她鞋底的柔軟度,真的能把福星踩成這樣? 又點了一排蠟燭,蘇清將福星的手扯到燭光下細瞧。 福星大咧咧道“主子,沒事,就是腫了點,以前在戰(zhàn)場,小的這指頭都差點沒了,您還不是給小的接上了。” 蘇清不理福星,只盯著她的小蘿卜,仔細的一寸一寸的瞧。 很快,一個牛毛般細的針眼落入蘇清眼底。 蘇清驟然心頭一凜,“站著別動?!?/br> 轉腳將她的銀針拿來,挑了一根粗細合適的,蘇清朝福星道“可能有點疼,忍著點?!?/br> 福星…… 小臉一垮,“???主子,真的有問題???太后那個老妖婆,居然暗算我,我真是宅心仁厚,竟然只是讓她腸胃不適丟個丑,早知道,我就該廢了她的腳,不對,我應該直接廢了她,啊~~” 福星咬牙切齒說著話,蘇清手中銀針,猛地刺向福星的小蘿卜。 頓時,府邸上空,飄出福星一聲嚎叫。 一針刺下,福星的小蘿卜頓時成了個小噴泉。 一股濃黑的散發(fā)著惡臭的血,從蘇清扎下去的那個眼兒噴了出來。 福星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手,原本腫脹的手指,以眼睛能見的速度癟了下去。 等到那股黑血噴完,一個小紅點出現(xiàn)在方才蘇清扎針的地方。 蘇清另外撿了一根銀針,刺破自己的手指。 福星嚇了一跳,“主子你干嘛?” 蘇清一言不發(fā),將手指擠出血,放到福星的小蘿卜上。 很快,那個小紅點動了動。 福星一臉震驚,“主子,它會動?!?/br> 說話間,那個小紅點變成一條小紅線,從福星的手指里爬了出來,直奔蘇清流著血的手指。 “主子~” 福星頓時大驚失色。 蘇清則在那紅線徹底爬出福星手指的一瞬,將那紅線提起。 那條紅線,被蘇清提起,便開始瘋狂的甩它自己。 福星瞠目結舌看著,“主子,這是什么?” “苗疆蠱蟲。”蘇清提著那條小紅線,將其放入桌邊一個杯盞里,“拿酒?!?/br> 福星麻溜遞上。 蘇清將烈酒倒入杯盞,就見那小紅線冒著紅色泡泡,消失在酒水中,而原本澄澈的酒水,變成淡粉色。 “又腐蝕了?”福星眨眨眼,依舊一臉震驚。 今兒一天,都腐蝕倆了。 蘇清看了那粉色酒水一眼,抬手朝福星腦門一戳,“手腫成那樣,為什么不和我說,若不是發(fā)現(xiàn)的及時,你這只手就等著斷吧?!?/br> 福星張大嘴,倒吸一口氣,“這么嚴重?” 蘇清白她一眼,“苗疆蠱蟲,天下無敵,你以為這八個字是空xue來風呢!幸虧這條小蠱蟲只是條幼卵,不然,我也束手無力?!?/br> 蘇清只擅長中醫(yī)和調(diào)配藥物,對蠱毒,知之甚少。 僅知道的,就這么一點,今兒全用上了。 這真是祖上積德??! 語落,將今兒在小樹林發(fā)現(xiàn)的那個裝著綠色蠱蟲的藥瓶兒拿出。 烈酒浸泡,綠色的蠱蟲已經(jīng)完全溶解在酒中,蘇清倒了幾滴在福星的手指上,“紅綠蠱蟲,天生相克?!?/br> 福星低頭,一臉心有余悸的看看自己癟下去的小蘿卜,擔憂道“主子,小的的手,算是保住了?” 蘇清點點頭,“算你幸運。” 另外拿了藥瓶兒,將茶盞中的粉色烈酒灌入瓶兒中,塞好瓶塞,交給福星,“都收好了?!?/br> 福星點點頭,寶貝似的放好,“主子,您說,太后又不是苗疆人,她手里,怎么會有蠱蟲呢?” 蘇清坐在椅子上,眼底深邃。 太后手里有蠱蟲,十有,是太后身邊的人,要么是苗疆人,要么被苗疆人收買或者控制。 不論這二者中的哪一個,后果都不堪設想。 苗疆人,能控制太后身邊的人,就能控制太后,能控制太后,就能控制皇上。 可…… 僅僅憑福星的手指和那瓶兒溶解了紅色蠱蟲的粉酒,根本不足以向皇上去回稟。 不向皇上回稟…… 先告訴慧妃嗎?讓慧妃滲透給皇上? 可這樣的話,無疑將慧妃推向危險的邊緣。 輕輕搖頭,蘇清蹙眉一嘆。 到底怎么做呢? 千回百轉,卻沒有一點思路。 乏了一天,想不到對策,蘇清干脆先睡,反正熬夜也未必想的出來,何況,皇上還等著她向即將到來的北燕使臣敲詐玉礦呢,她得養(yǎng)精蓄銳啊。 更何況,明兒還得給福星報仇! 主仆倆說了會話,各自睡下。 三合鎮(zhèn)。 等了整整一天,容恒也沒有等到鎮(zhèn)國公派來下毒的人。 眉心微蹙,惆悵一嘆,“該不會不來了吧?” 長青探著脖子朝三合鎮(zhèn)門口的小樹林望,“十有,是不來了,殿下,您先去歇著吧,這里奴才守著,他們要是來,奴才立刻把四殿下放出來?!?/br> 得知鎮(zhèn)國公要給三合鎮(zhèn)投毒,容恒第一反應便是親自出馬,把四皇子敲暈了運到三合鎮(zhèn)。 他倒要看看,到時候這毒,鎮(zhèn)國公投的下去不。 第二百二十章 踹下 到時候,投毒之人,投鼠忌器,必定要回去詢問鎮(zhèn)國公。 在那人折返之前,他已經(jīng)安排好一出大戲,讓他在三合鎮(zhèn)公然露個臉,讓三合鎮(zhèn)的百姓都記住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