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瘁間,大門“砰”的開了。 福星和王氏一臉急色進來,身側(cè)還跟著三和堂的秦蘇。 “你怎么……” 看到容恒竟然和她家主子在一個被窩,還緊緊抱著她家主子,福星頓時急了。 卻是被王氏一把攔下。 “她不停的說冷,全身發(fā)抖?!比莺憧聪蛲跏?,“起初是渾身火熱,后來突然全身冰冷。” 王氏面上雖急,卻也穩(wěn)得住,略一頷首,道“你先下來,讓秦蘇給她瞧瞧。” 容恒這才看向秦蘇。 自三和堂一別,已有數(shù)日,不曾想再見卻是今日這樣的場面。 當(dāng)日在三和堂,他還記得秦蘇看蘇清時粘稠灼熱的目光。 只顧著吃楊子令的飛醋,居然忘了他還有這么個情敵。 從床榻上下來,容恒看著秦蘇手指搭在蘇清手腕,心頭情緒,有些復(fù)雜。 說不酸是假的。 不過,生死攸關(guān),醋只能靠后。 蘇清還在不停的抖,秦蘇面容凝重的診完脈,將蘇清的胳膊抬起,高高擼起她的衣袖。 蘇清凝白的胳膊露出,容恒心頭狠狠一顫。 她手腕一寸以上的地方有一條紅線,正在朝胳膊腕蔓延。 看到這條紅線,王氏臉色驟然大變,轉(zhuǎn)手抓起福星的胳膊,一把擼起她的衣袖。 看到福星手腕一寸以上的地方那條正在蔓延的黑線時,容恒驚得心跳加速。 “這……” 福星顯然也嚇了一跳,“夫人,小的胳膊怎么有條黑線?” 王氏沒有回答福星,只朝秦蘇看去。 恰好,秦蘇回眸,與王氏對視,“我需要給她們扎針,不過,扎針之前,需要用烈酒擦身。” 秦蘇說著,解下腰間葫蘆。 烈酒擦身…… 容恒看著那葫蘆,凝了一瞬,問王氏,“母親,福星也要擦嗎?” 王氏點頭,“她們兩個要一起扎針?!?/br> 福星頓時瞠目,“???小的也要扎?” 王氏拍拍福星的手背,“不疼?!?/br> 不疼……?! 福星嘴角一抽。 容恒則看看王氏,又看看秦蘇。 福星也是姑娘,自然不方便讓秦蘇擦…… 容恒立刻道“這葫蘆里就是烈酒吧,我來給蘇清擦。” 秦蘇立刻道“擦酒有講究,一定要將全身擦紅為止,你……” 秦蘇拒絕的話沒有說完,就聽王氏道“讓他擦吧,我來給福星擦?!?/br> “可……”秦蘇立刻搖頭。 王氏卻道“就這樣吧,你且先出去,等我們這邊做完,再叫你進來?!?/br> 秦蘇欲言又止,卻服從了王氏。 “是?!绷粝潞J,秦蘇朝容恒道“一定要確保,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擦紅了?!?/br> 容恒接了葫蘆,“好?!?/br> 卻震驚于三和堂少幫主秦蘇對王氏的這種臣服。 那一聲“是”分明是下屬對主子的應(yīng)諾。 不過,此時無心想這些,待秦蘇一離開,王氏立刻帶了福星去里屋,容恒則上了軟塌。 自從他的二弟被蘇清一膝蓋撞的崛起之后,無數(shù)個夜里,容恒都想和這具身體糾纏在一起。 現(xiàn)在,他要用自己的手掌擦拭蘇清的身體,每一寸。 顫抖著雙手,解開蘇清的衣服。 一件,一件……直到褪去最后一層,蘇清的身體徹底無遺呈現(xiàn)在他眼前。 這一刻,容恒心頭,只有一個想法,清兒,你一定要好起來。 手掌摩擦到guntang,沾了烈性白酒,容恒在蘇清身上開始擦拭。 每一寸,每一縷,直到通紅。 這個過程,大約進行了一個多時辰。 隨著他的擦拭,睡夢中極度不安的蘇清漸漸平靜下來。 等全部擦拭完,容恒兩只手腕已經(jīng)酸的抬不起來。 王氏檢查了一下,讓容恒給蘇清穿上衣服,喚了秦蘇進來。 容恒扶著蘇清坐直,福星盤腿坐在蘇清一側(cè)。 秦蘇取了早就備好的針,只在福星身上扎了一針,福星便腦袋一垂,不省人事。 容恒忙騰出一只手來,扶住福星。 越過福星和蘇清肩頭的空隙,目光落向秦蘇。 秦蘇面容凝重,俊朗的眉宇微微蹙起,手中銀針,飛快的一根接一根的扎向蘇清和福星。 穿著衣服扎針…… 左右手并用,每次都是同時捻起兩根針,同時落下,扎在蘇清和福星相同的xue位上。 銀針扎完,秦蘇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白小瓶兒,倒出兩粒藥丸,一顆遞給容恒,“我數(shù)一二三,兩顆藥丸,要保證她們兩個同時服下。” 容恒心頭浮動著糾纏不清的驚疑,應(yīng)了。 “一、二、三……” 第三聲一落,容恒和秦蘇同時捏開她二人的嘴巴,將藥丸喂入。 隨著藥丸入喉,蘇清和福星幾乎同時“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不同的是,福星吐出的血,一片漆黑。 蘇清吐出的血,鮮紅的妖冶。 容恒震驚的看向王氏,這太詭異了! 王氏卻在見到血的一瞬,大松一口氣,“好了,沒事了?!?/br> 秦蘇也點點頭,開始左右手同時cao作,將二人身上銀針拔下。 “殿下請隨我來?!蓖跏峡戳巳莺阋谎?,神色平淡道,說完,轉(zhuǎn)身朝外走。 。 第一百七十五章 解釋 容恒還沒有從方才詭異的一幕抽過神來,猶豫的看了秦蘇一眼。 秦蘇翻了容恒個白眼,“看我干嗎?你丈母娘叫你!” 容恒…… 秦蘇語氣隨意,看來,蘇清該是真的沒事了吧。 松了蘇清,翻身下地。 夏日深夜的回廊下,夜風(fēng)微涼。 王氏一身湖藍衣衫立在廊下,容恒踏出門檻,一眼看到王氏的背影,只覺得分外熟悉,卻想不起到底在哪見過相同的一幕。 聽到腳步聲,王氏回頭,面色靜若夜水,“嚇到了?” 容恒搖頭,隨即又點頭,“嚇到了,她平時那么剛強的人,不過是喝了兩碗酒,就成這樣,母親沒來的時候,我真的嚇得有點不知所措。” 堂堂皇子,在王氏面前坦誠心跡。 王氏溫和一笑,“你該不會是愛上清兒了吧?” 容恒…… 此時此刻此景,這話怎么聽得這么別扭。 而且還是從他岳母口中說出的。 看了王氏一眼,容恒點頭,“嗯?!?/br> 王氏一笑,“既是如此,那就抓緊吧,爭取過年就生個孩子出來。” 說完,王氏轉(zhuǎn)身朝外走。 容恒驚呆了。 他以為王氏喚了他出來,是要和他解釋解釋的,沒想到,既上次回門催生之后,在今天這樣的情形下,他岳母居然再次催生。 眼皮一抖,容恒忙道“母親,清兒如此,到底為何?” 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