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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頓時眼底一亮,看向蘇清,“主子,小的突然肚子疼。” 說完,一陣風(fēng)離開。 長青…… 跟在福星身后離開,順便將大門關(guān)上。 蘇清倒是沒多注意福星和長青的互動,更沒注意長青離開時拋給容恒的那記眼色,抬手抓過酒壇子,往自己跟前一擱。 “你喝著藥,不能飲酒?!苯o自己斟了一碗,蘇清朝容恒笑道。 容恒點(diǎn)頭,“我以茶代酒,一定陪你盡興。” 自從成親,許久沒有大口吃rou大口喝酒了,而且,容恒的手藝當(dāng)真不錯! 蘇清仰頭干了一碗酒,再倒一碗,“痛快!” 軍營兵氣撲面而來。 受過高等教育的容恒頓時…… 眼角一顫,容恒優(yōu)雅的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確實(shí)痛快,德妃被降為常在,四皇兄被禁足半年,能過最少半年清凈日子了?!?/br> 蘇清抬眼翻了容恒一眼,又喝一碗酒,“粗嘿?!?/br> 粗嘿? 容恒一皺眉,看向蘇清。 蘇清正拿著酒壇子朝碗里倒酒,只是一邊倒酒,一邊腦袋微微晃動,酒壇子里的酒,十之八九都倒到了桌上,順著桌邊流下來,蘇清還在倒。 “咦,這個碗有問題,怎么都到不滿?。 ?/br> 容恒…… 立刻起身走到蘇清身邊,容恒接過她手里的酒壇。 蘇清面頰坨紅,抬頭朝容恒咧嘴,嘿嘿一笑,眼底閃著亮晶晶的光澤,“你要幫我倒狗?。课液湍愀?,這碗有……有問題,到不滿!” 蘇清說的搖搖晃晃,一邊說,一邊同容恒傻笑,笑得沒心沒肺。 容恒…… 醉了? 兩碗酒就醉了? 就這酒量,怎么在軍中混的。 一想到蘇清在軍營里喝醉會出現(xiàn)的情況,容恒的臉頓時一黑,打橫就要將蘇清抱起。 只是,在容恒起身一瞬,蘇清突然跟著站起來,踉踉蹌蹌?wù)痉€(wěn),抬手朝容恒臉上一捏,笑道“別走啊,來,妞兒,給大爺笑一個!” 容恒黑著的臉一沉,喝醉了還調(diào)戲他! 一把將蘇清的手從他臉上拿開,容恒彎腰去抱蘇清。 只是,不知是他甩開蘇清的手力氣太大還是怎么,在容恒彎腰一瞬,蘇清忽的身子向后一倒,眼看蘇清摔倒,容恒忙伸手?jǐn)堊∷难?/br> 攬住腰的一瞬,嘴唇完美重合。 容恒的二弟,頓時就亢奮了。 容恒…… 蜻蜓點(diǎn)水的吻,和現(xiàn)在這樣重重碰上去的吻,感覺完全不同。 更何況,喝醉了的蘇清還在他懷里扭動。 容恒好容易被一盆涼水滅下去的火,霎時又躥了起來。 嘴唇感受著蘇清嘴唇的柔軟,容恒忍不住撬開她的嘴唇,與她舌齒糾纏。 不過,只纏了一瞬,他整個人就被蘇清推開了。 踉踉蹌蹌?wù)痉€(wěn),蘇清上眼皮幾次碰過下眼皮,雙眼朦朧,看著容恒,“你的嘴掉了?” 說著,蘇清抬手在自己嘴上一捏,然后抓了把空氣放到容恒嘴上。 “還給你的嘴!真是好笑,居然有人把嘴丟了!見過丟臉的,頭一次見丟嘴的啊!楊子令,你看他,笑死我了?!?/br> 容恒…… 蘇清的手碰到他嘴唇的一瞬,容恒頓時周身襲上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可當(dāng)蘇清口齒不清的念出楊子令三個字的時候,容恒宛若被人從天靈蓋澆了一盆冰水。 黑著臉,容恒一把抓住蘇清的手,“我是誰?” 蘇清仰著頭,站的東倒西歪,嘿嘿的笑,“傻子,連自己是誰也不認(rèn)識了嗎?” 容恒看著蘇清眼底奕奕的光澤,捏著蘇清手腕的力氣不由得加大,“楊子令是誰?” 手腕被捏痛,蘇清頓時皺眉,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你弄疼我了,放開?!?/br> 容恒緊緊抓住不放,臉色黢黑,“楊子令是誰?” 蘇清翻著白眼,搖晃兩下,抬起另外一只手朝容恒劈過去,“松開!” 容恒身子一閃,躲開。 蘇清抬腿就朝容恒的二弟踢過去。 容恒一臉鐵青,嚯的松開蘇清,轉(zhuǎn)身抬腳出去。 蘇清搖搖晃晃站在原地,“有病??!楊大哥,別理他,咱們繼續(xù)!” 容恒離開的身子狠狠一僵,頭也不回大步出去。 蘇清醉眼朦朧,看著容恒重疊又模糊的背影消失,打著酒嗝兒拉開椅子坐下,“咕咚”一頭栽倒在桌上睡著。 蘇清栽倒的同時,福星奔了進(jìn)來,“天啊,主子,您怎么喝這么多!” 一面說,一面將蘇清扛到軟塌上。 與此同時,長青追上已經(jīng)暴走的容恒,看著容恒鐵青的臉,長青小心翼翼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容恒一言不發(fā),越走越快,直到走到后花園那棵百年老槐樹前,抬手重重一拳砸在樹干上,一拳不解氣,連著又砸三拳。 百年老槐樹一動不動。 容恒的手頓時血跡斑斑。 長青眼角一抽,戀愛中的男人真是與眾不同?。?/br> 長青從小跟著容恒,知道這種情況下,多說無益,就只默默立在一側(cè),仰頭數(shù)星星。 第一百七十二章 放屁 砸完樹,容恒深吸一口氣,吁出,轉(zhuǎn)頭倚靠在樹上,仰頭看著滿天繁星,一臉受傷。 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落在容恒眼底,卻都是方才蘇清仰起頭來看他的那亮閃閃的眼睛。 很亮,一直亮到他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沉默了許久,容恒如同繳械一般嘆出一口氣,嗓音暗啞道“本王就比不上那個楊子令嗎?” 語氣里,帶著一股子小孩子一樣的委屈和失落。 長青眉心一皺,瞬間福至心靈,大約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殿下,奴才倒是覺得您想多了?!遍L青安撫道。 容恒嘴角掛著苦笑,搖頭,“不會,她提起楊子令,眼底都在發(fā)光。” 長青便道“也許只是把楊子令當(dāng)做親人一樣的存在呢?比如說大哥什么的!” 容恒繼續(xù)苦笑,那種苦澀,透過他的rou體,直抵靈魂深處,“親人之間,不會有那種感覺的?!?/br> 顫抖著吸了口氣,說出最不愿意說出的話,“只有相愛的人,念到對方,才會有那種克制不住的神采奕奕?!?/br> 長青…… 無力看了他家殿下一眼。 相愛的人……說的好像您是個情場老手一樣。 作為容恒的感情專家,長青抱臂托腮,給容恒認(rèn)真分析,“殿下,奴才還是覺得您想多了,若是王妃心里真的喜歡楊子令,您覺得,憑著王妃的性子,當(dāng)初成親能那么順利?” 蘇清是個說一不二的主。 如果她真的與楊子令有什么約定的話,縱然圣旨賜婚,她應(yīng)該也有法子拒婚吧。 容恒不由神色微動。 長青見他聽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