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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就再次亢奮起來。 嗖的,筆直了! 容恒…… 蘇清雖然當了十六年的男人,從十歲起就在男人堆里長大,可這么零距離的接觸這種東西,還是第一次。 頓時猶如渾身中電,身子狠狠一抖,蘇清震愕驚慌的松開手縮回自己的座位。 身子中電的同時,腦子仿佛也遭受了慘絕人寰的電擊。 臉上兩片坨紅飛速擴展,熱汗襲滿全身。 容恒怔怔坐在那,眼睛看著蘇清,腦子里卻忍不住回想剛剛的感覺。 很刺激? 很舒服? 整個車廂,往死里詭異。 等到馬車穩(wěn)穩(wěn)停到二門,容恒終于先蘇清一步回過神,下顎一揚,看著蘇清,“果然是蘇世子,說要試試還真要試試,本王受教!” 容恒說完,翻身下車。 蘇清……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洞房 最快更新第一嬌最新章節(jié)! 你大爺?shù)模?/br> 這是試試的問題嗎? 蘇清惱羞尷尬了半路的情緒,就被容恒一句話全部變成憤怒。 憤怒的蘇清,朝著正翻身下車的容恒,抬腿就是一腳朝他屁股踹出去。 要不是容恒本身會武功長青又反應(yīng)夠快,堂堂“本王”就在自家二門處當場表演一個狗吃屎。 站穩(wěn),容恒斜眼瞧著蘇清,“王妃這是不夠盡興嗎?” 蘇清…… 嘿,我這暴脾氣! 老子十歲起逛窯子,還怕你不成! 再說,就你這小身板,那玩意也就筆直筆直,還能真用不成! 徒然想起容恒現(xiàn)在的身體,壓根不能同房,蘇清驟然底氣十足起來。 嘴角噙著笑,彎腰下車,朝容恒靠近一步,“怎么樣,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容恒嘴角狠狠一抖,梗著脖子道:“好啊,本王倒想看看王妃的手段?!?/br> 蘇清就笑:“好啊,回房!” 容恒狠狠瞪了蘇清一眼,抬腳就走,“回房就回房!” 長青跟在容恒一側(cè),等他們稍稍與蘇清拉開一點距離,長青擔心道:“殿下,發(fā)生什么事了?” 容恒沉著臉,嘴角卻噙著莫名的笑,“沒什么?!?/br> 沒什么? 沒什么王妃能一腳把你從車上踹下來? 可關(guān)鍵是,被踹下來的他家殿下,好像一點也不生氣! 皇子的尊嚴呢?您的脾氣呢? 長青狐疑看著容恒,總覺得他家殿下成親之后就變蠢了,而且還蠢得渾然不覺。 “殿下,真沒事?”長青不安的回頭看了他家王妃一眼,轉(zhuǎn)而擔心的道。 容恒笑道:“廢話,當然沒事?!?/br> 說的篤定。 剛剛在馬車里,蘇清明顯就是受到驚嚇的表情。 可見某人也只是徒有盛名而已。 這方面,到底女人是弱勢! 認定了強弱,容恒走的那叫一個腳下生風(fēng)。 一行人轉(zhuǎn)眼走回正房。 遣了長青和福星出去,蘇清將門反手一關(guān),嘴角含著調(diào)戲的笑走向容恒。 門外,福星一出來就急吼吼的去找她的鴨鴨。 早上走的急,都忘了喂食,也不知道它有沒有餓急眼了又吃啥不該吃的。 長青焦灼又不安的徘徊。 宛若此時屋里關(guān)著的不是容恒和蘇清,而是他難產(chǎn)的媳婦。 心頭那叫一個煎熬。 屋里。 容恒身子靠坐在桌上,手里端了一盞茶。 蘇清眉眼含笑,一步一步上前,“殿下,脫吧。” 一邊說,一邊自己做出寬衣解帶的動作。 剛剛還底氣十足的容恒,頓時心頭一慌,礙著面子,繃了臉道:“王妃這是急不可耐了嗎?” 蘇清嗯了一聲,“成親這么久還沒有洞房,你說我可耐不可耐,快脫吧,我都要忍不住了?!?/br> 容恒立刻忍不住向后退一步。 可惜,后面就是桌子,退不了。 轉(zhuǎn)手擱下茶盞,幽幽看著蘇清,這貨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容恒沒有成功后退一步,蘇清卻上前一大步,一把拉住容恒腰間玉帶,“剛剛不是說好的嘛,怎么后悔了?來,我?guī)湍??!?/br> 儼然一個青樓浮夸公子。 手腕一用力,容恒的腰帶就被蘇清扯開。 長袍一灑,容恒心跳猛地加快,“你要干嘛?” 說這話的時候,就差抬手抱胸了。 蘇清笑著去剝?nèi)莺愕囊屡?,“洞房啊?!?/br> 一面說,一面拿出當年逛青樓的姿態(tài),抬手在容恒胸前輕輕一捏,“害羞了?” 容恒…… 驟然一個激靈,容恒一張臉差點成為豬血本血。 可男人的尊嚴擺在那,容恒深吸一口氣,“誰說本王害羞了,本王只是……只是……” 只是了兩遍,本王幽幽看著蘇清,“你怎么不脫?洞房難道只需要男人脫衣服嗎?” 蘇清笑得風(fēng)生水起,“作為恩愛的夫妻,王妃我這不是要先伺候本王你寬衣的嘛?!?/br> 嗯? 恩愛夫妻? 容恒微微瞇眼,看著蘇清,眼底神色浮動一瞬,笑道:“既然王妃這么主動,本王豈能掃了王妃的興,來,我們互助?!?/br> 小樣,本王就不信你真敢來! 做戲嘛,誰怕誰! 說完,伸手去解蘇清的腰帶。 蘇清整個人都僵住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這個時候,誰先退縮,誰就落了下風(fēng)! 頂著僵硬的背,蘇清笑眼彎彎,“也好,如此也能節(jié)約時間?!?/br> 說著,手指在容恒胸前畫了個圈。 碎花樓的姑娘都這么做。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每每那些姑娘這樣做,那些恩客都激動地快要上房揭瓦了。 可見,畫圈圈是個必殺技。 蘇清圈圈一畫,容恒搭在蘇清腰帶上的手,就一僵。 身體的血管里,似乎血液驟然被加熱,一股躁動襲滿全身。 壓根一咬,容恒本著豁出去的原則,解開蘇清的腰帶。 衣袍灑開的一瞬間,蘇清險些沒一掌劈死容恒。 冷靜,冷靜。 做戲而已! 默默一個深呼吸,蘇清竭力擠出一臉坦然的笑。 外衣脫下,兩人穿著里衣相對而立。 平時穿著外袍看蘇清,儼然一個漢子。 外袍脫了…… 里衣下,她的腿不比昨日碎花樓的新頭牌短,腰不比新頭牌粗,胸前……也不是一馬平川。 不知是母妃的藥包作用還是現(xiàn)在的氣氛問題,看蘇清的臉,似乎有那么點女人的精致?! 容恒宛若又打開了新世界,對蘇清的認識,再次進一步。 意識到自己思緒有點跑偏,容恒咳了一聲,“下一步,如何?” “當然是上床了,難道“本王”你能在地上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