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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說話是不是直接的有點(diǎn)過分。 什么叫寺院收益,那叫香火錢,香火錢! 宏光大師顫著下巴上的胡子,看向蘇清,“老衲乃出家之人,從不沾染紅塵俗物?!?/br> 蘇清就道:“是我唐突了,等到法事結(jié)束,大師拿走香火錢,我拿走俗物?!?/br> 宏光大師…… 門縫里的容恒…… 隔著門縫,容恒橫了蘇清一眼。 好歹也是個王妃,注意點(diǎn)形象不好嗎?把他的臉都丟干了! 再說,你以為大佛寺的方丈是傻子呢! 第九十四章 發(fā)威 最快更新第一嬌最新章節(jié)! 就在容恒橫蘇清的一瞬,宏光大師笑容滿面的看了門縫一眼,轉(zhuǎn)而對蘇清道:“好?!?/br> 容恒…… 蘇清笑道:“大師果然是高僧,能夠看破塵俗,直察真諦?!?/br> 宏光大師笑得大慈大悲,“老衲也是為了弘揚(yáng)佛法普度眾生?!?/br> 蘇清偏頭看著宏光大師,“大師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何要這銀子?” 宏光大師目光深邃,帶著看穿一切的深度。 “王妃這法器,若非情非得已,豈能輕易出手?!?/br> 蘇清頓時哈哈大笑,笑過,起身,“如此,就多謝大師了,今兒的事,還請大師保密,這種法器,只有做法當(dāng)日使用,效果才好?!?/br> 宏光大師跟著起身,“王妃放心,老衲主持法事數(shù)年,知道這些的?!?/br> 蘇清抱拳,“如此,就勞煩大師了?!?/br> 言落,蘇清離開。 她前腳一走,容恒立刻就拉開內(nèi)室大門走出來。 “法事何其重要,不可兒戲,大師可莫要為了情面……” 容恒話音未落,宏光大師笑道:“王妃的確是位有佛緣的?!?/br> 佛緣…… 容恒眼皮一跳。 你見過她一鞭子把人打的胳膊飆血的場景嗎? 宏光大師仿佛看穿了容恒的心思,就又笑著道:“凡事不可只看表面,王妃是個善人吶。” 容恒…… 長青…… 如果不是親眼在門縫里瞧見蘇清始終坐在那沒動,他們都要懷疑蘇清對宏光大師施暴了。 就是福星對秦太醫(yī)的那種胖揍。 明明揍得你哭天喊地,別人還偏偏什么都瞧不出來。 等從宏光大師的禪房離開,長青扯著容恒的衣袖,道:“殿下,王妃是不是對宏光大師用了什么迷藥?” 容恒…… 他能說,不排除這種可能嗎? 為了避開蘇清,容恒在大佛寺又逗留些許才離開。 皇上杖斃了謝良,蘇清攆走了謝輝和趙正,這種下馬威,非同尋常。 王府的氣氛,在那一匣子珍珠和這個下馬威的雙重作用下,徒然發(fā)生變化,人人心頭謹(jǐn)記王府家規(guī)。 沒了謝良和趙正,對容恒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可以吃正常飯菜了。 蘇清留了福元在正房伺候。 容恒不放心府邸的下人,蘇清就把正房所有的雜事全部交給福元。 雖然忙,但蘇清給了她三倍的工錢。 多勞多得,福元天天眉開眼笑。 容恒的轎輦在二門停下時,恰好寧遠(yuǎn)心從她的轎輦里出來。 “妾給殿下請安。”寧遠(yuǎn)心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屈膝行禮,規(guī)規(guī)矩矩。 容恒掃了一眼她的馬車,“出去了?” 寧遠(yuǎn)心道:“太后娘娘最近頭疼,不知聽誰說妾會推拿,便命妾進(jìn)宮去給娘娘捏幾下?!?/br> 容恒蹙眉。 寧遠(yuǎn)心便尷尬又自嘲一笑,“結(jié)果妾手藝不佳,娘娘并不滿意?!?/br> 容恒淡淡看了寧遠(yuǎn)心一眼,“累了一天,去歇著吧?!?/br> 寧遠(yuǎn)心屈膝,“妾告退?!?/br> 她突然就這么遠(yuǎn)遠(yuǎn)地,溫溫淡淡下來,容恒盯著寧遠(yuǎn)心的背影,微微蹙眉。 “你說,她怎么一夜之間就像變了個人似得?”容恒問長青。 長青歪著頭,半晌不說話。 待寧遠(yuǎn)心的背影消失,容恒轉(zhuǎn)頭看長青,“問你話呢!” 眼看容恒抬手又要拍他腦袋,長青立刻跳開,“奴才怕回答的不對,惹殿下生氣?!?/br> 容恒沒好氣瞪了長青一眼,“什么時候你也學(xué)會有話藏著了?!?/br> 長青…… 憋了一瞬,長青道:“剛剛殿下問奴才,奴才就想說,狗改不了吃屎,但這話粗俗,奴才說不出口啊?!?/br> 容恒…… “知道粗俗還說!”丟給長青一句,轉(zhuǎn)腳離開,“書都讀狗肚子里了!” 長青…… 一臉委屈看著容恒的背影,這不是您讓我說的! 有沒有天理了! 小白眼一翻,長青追上容恒。 “殿下,您說王妃除了和宏光大師做生意,還和別的人做嗎?是不是王妃嫌棄您的家底兒太薄啊?” 報(bào)復(fù)心理強(qiáng)的長青戳了戳他家殿下的心窩子。 容恒的臉,頓時一黑。 這個女人,真是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堂堂王妃,堂堂將軍,跑去與和尚爭香火錢! 容恒面色不善的進(jìn)屋,蘇清正在看書。 容恒一屁股在蘇清對面坐下,坐下的時候,故意發(fā)出很大的聲響。 蘇清…… “你和椅子有仇?” 容恒便道:“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很窮?” 蘇清一臉饒有興趣的把書放下,看向容恒,““本王”難道很富?我燒香拜佛盼著你富得流油,這樣我也能多分點(diǎn)?!?/br> 容恒黑著臉盯著蘇清,“你是王妃,雖然身掛軍務(wù)需要在外面做事,但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心里要有個譜,別到時候讓人抓了小辮子,還得本王撈你?!?/br> 頓了一瞬,容恒補(bǔ)充,“你那么胖,本王未必?fù)频脛?!?/br> 蘇清…… 老虎不發(fā)威,你以為老子是病貓。 抬手在桌上一拍,蘇清怒瞪容恒,“說清楚,什么是不該做的,“本王”!” 清冽的聲音伴著怒氣,屋中氣氛驟然一冷。 桌子被蘇清拍的直顫,上面的水杯,頓時就很爭氣的自己四分五裂了。 滾熱的茶水順著桌子沿流下來。 長青小臉一白,自求多福的看了容恒一眼,小心翼翼又不落痕跡的往外邁腿。 殿下是皇子,王妃發(fā)怒,不敢打殿下的話,一定會打他。 他不要做池魚! 就在長青一條腿要邁出門檻的一瞬,容恒迎上蘇清的怒目,道:“長青說,他親耳聽到你和宏光大師談生意?!?/br> 長青腿一哆嗦,差點(diǎn)給他家殿下跪了! 殿下…… 長青絕望又哀怨的看向容恒。 蘇清則看向長青,眉宇一挑,“哦?是嗎?長青?” 長青…… 目光落在桌上那四分五裂的杯具身上,仿佛看到了下一瞬的自己。 一面是他忠心耿耿侍奉了十幾年的主子,一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