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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差點吐出的血,就在這一根稻草的摧殘下,成功吐出。 最近需要軍餉的,就是平陽侯。 合著他貼錢給平陽侯送軍餉? 蘇清捐了這么大一筆軍餉。 皇上當(dāng)然要再次恩賞蘇清。 而太后,自然也應(yīng)該有所表示。 這樣一想,鎮(zhèn)國公吐出的血,就又多了一口。 一屋子人臉色鐵青。 只是沒有等大家回過神,福公公就進(jìn)來了。 原本坐著的鎮(zhèn)國公忙站起來。 他是個臣子,縱然太后是他meimei,德妃是他女兒,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要守。 福公公倒是一臉波瀾不驚,朝鎮(zhèn)國公點了個頭,就給太后和德妃行禮。 當(dāng)年,福公公是太后送到皇上身邊監(jiān)視皇上的。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福公公就倒戈了。 倒的非常徹底。 自那以后,太后見了福公公,從來沒有好臉色。 “什么事,竟然讓你這個大忙人現(xiàn)身了?!碧箨幹?,朝福公公道。 福公公立刻恭順弓腰,“太后娘娘折煞奴才了,奴才來傳陛下口諭。” 既然是傳口諭,那就代表了皇上本尊。 福公公給太后躬身完,就站的筆直,朝德妃看過去,“德妃娘娘接旨?!?/br> 德妃立刻跪下。 福公公抑揚頓挫的道:“德妃娘娘御下不力,致使宮中宮女在使臣面前毒殺國家忠良,殘害皇家兒媳,罰德妃娘娘禁足三個月,抄寫金剛經(jīng)百遍,欽此。” 德妃知道,今兒的事皇上一定會動怒,卻怎么也沒想到,皇上居然禁足她三個月。 三個月! 德妃整個人都懵了,也不接旨,轉(zhuǎn)頭朝太后看去。 太后陰著臉,坐在那,“蘇清又沒死,皇上如此責(zé)罰德妃,是不是重了些!” 福公公…… 這話您都說得出來! 福公公恭順道:“奴才就是個跑腿的,太后娘娘心疼德妃娘娘,不如趁著陛下心情好的時候,過去提一句?!?/br> 這話說的沒毛病。 然而,太后對福公公深惡痛絕,冷哼道:“哀家同皇上說話,還要挑日子翻黃歷不成!” 這話,福公公沒法接,于是福公公目光一轉(zhuǎn),看向朝暉郡主。 朝暉郡主心頭一跳。 關(guān)她什么事,她今兒壓根沒進(jìn)宮! 然而,就在朝暉郡主心頭跳的時候,福公公開口了。 “朝暉郡主接旨?!?/br> 朝暉郡主……只能跪下。 “朝暉郡主半年之內(nèi),不得無召進(jìn)宮,欽此?!?/br> 連緣故都沒有,直接懲罰。 臉上火辣辣的燙,朝暉郡主委屈的想要嚎啕大哭。 她招誰惹誰了! 她就是條池魚啊! 鎮(zhèn)國公青著臉站在那,悔的腸子烏青。 如果他沒有選德妃宮里的宮女,就不會有這檔子事了。 福公公朝德妃道:“至于肇事宮女,陛下已經(jīng)下令杖斃,內(nèi)務(wù)府會再送宮人來填補她的空缺。” 語落,福公公朝朝暉郡主道:“郡主,請吧,陛下令您即刻離宮?!?/br> 朝暉郡主眼淚再也憋不住,撲簌簌就落下來。 皇上這是在往出攆她。 太后怒不可遏,啪的一拍桌子,“放肆!” 福公公風(fēng)輕云淡,“奴才就是個傳話跑腿的,不敢違拗圣意?!?/br> 太后一肚子的氣,朝福公公咆哮道:“你拿皇上壓哀家?哀家是他母后!” 福公公閉口不言。 果然,憤怒之下沒有理智啊。 太后這都說的什么話?。?/br> 太后一時間失去理智,鎮(zhèn)國公卻保持著清醒,唯恐太后再說出什么驚人之言,忙道:“臣這就同朝暉一起離宮?!?/br> 鎮(zhèn)國公一邊說,一邊給太后使眼色。 第四十七章 尸體 最快更新第一嬌最新章節(jié)! 太后自知失言,沉著臉沒再開口。 面色雖沉,心頭卻是狠狠一跳。 還好鎮(zhèn)國公及時的打住她的話音兒,若是怒氣上頭,不慎說出…… 太后暗暗吁了口氣。 鎮(zhèn)國公和朝暉郡主一起離開,別人也就猜不到朝暉是被趕出去的。 主意不錯。 但是,福公公一臉為難道:“陛下讓您去御書房。” 鎮(zhèn)國公…… 他怎么就忘了,今兒的事,他才是幕后那只黑手,他兩個女兒都是給他背鍋的。 皇上那么精明,豈能不知一二。 鎮(zhèn)國公驚出一身冷汗,轉(zhuǎn)頭給朝暉郡主遞了個眼色,抬腳朝福公公道:“走吧?!?/br> 朝暉郡主領(lǐng)悟了鎮(zhèn)國公的眼神,眼皮一翻,栽倒過去。 暈倒了被送出去,總比自己走出去強。 一時間,德妃的寢宮,烏云籠罩。 皇上命朝暉郡主即刻離宮,太后再大的怒氣,到底也沒有違拗皇上的旨意,鎮(zhèn)國公前腳一走,太后就命人好生將朝暉郡主送出去。 “你放心,哀家不會讓他把你禁足這么久的?!碧蟀矒岬洛痪洌搽x開。 得了太后的許諾,德妃略微緩過一口氣。 陰著臉抓起手邊的茶盞,摔了出去,“蘇清,你怎么不去死,你若死了,哪還有這些事!” 四皇子看著德妃猙獰的面孔,既心疼又茫然。 這關(guān)蘇清什么事? 難道蘇清被人毒殺,死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死就是大逆不道? 當(dāng)然,這些話,他不能和德妃說。 因為德妃已經(jīng)淚眼婆娑抓住他的手,“你可看清楚了,母妃和你姨媽被陛下如此懲罰,皆是拜蘇清所賜,所以,她與你,絕對不可能是同一陣營!” 四皇子…… 難道不是因為外祖父偷雞不成蝕把米? 四皇子有些懷疑人生。 德妃抹淚道:“以前,蘇清是蘇清,容恒是容恒,雖然都是我們的敵人,可不至于要命,如今,蘇清帶著十萬大軍嫁給容恒,皇兒,你若還想那個位置,就不能對他們有一絲一毫的仁慈,知道嗎?” 四皇子只能點頭,“母妃,兒臣知道了。” 他是想要通過拉攏容恒來得到蘇清那十萬大軍。 但是…… 母妃說的也對,他想要的,大皇子和五皇子也想要。 與其費盡心機去爭取,還不一定成功,倒不如毀了干凈。 誰也別要。 更何況,就他母妃,姨母,外祖父和太后對蘇清的態(tài)度,他想要拉攏蘇清,簡直是難于上青天。 想明白這一點,四皇子之前心頭的那層迷霧,就徹底吹散。 心神通透,四皇子加快了回府邸的腳步。 他之前的戰(zhàn)略布局,需要調(diào)整。 以前,他要拉攏容恒,所以讓劉御醫(yī)留容恒一命,如今看來,不必了。 洞房花燭夜,容恒暴斃在婚房,再讓蘇清背一個毒殺親夫的罪名,這是對母妃和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