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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慧妃那張臉?”王氏憤憤,“她可是比我都大兩歲!” 說完,王氏舉起銅鏡,瞧了瞧自己的容顏,作了一聲林meimei專用嘆息,幽怨道:“要不是她有獨(dú)家秘方,我能被她比下去!” 這……有故事??! 蘇清立刻翻出一壇酒,“娘,你有故事我有酒,要不,今兒咱倆徹夜長談,聊聊人生?” 王氏嗔了蘇清一眼,“我可沒工夫,你爹就要回來了,趕快的給我藥粉,我還夠時間在你爹回來之前皰一澡?!?/br> 蘇清想要咆哮。 我真是你們親生的? 秀恩愛,死得快! 呸呸呸,算了,自己爹娘,還是原諒他們吧。 蘇清一臉大慈大悲的表情,給了王氏五包藥粉,“娘,你怎么知道我今兒進(jìn)宮,慧妃娘娘說要給我藥粉的?” 王氏收了藥粉,“她當(dāng)年說好了……” 話沒說完,王氏倏地打斷,轉(zhuǎn)而道:“你別犯傻啊,那三萬兩銀票你收好了。” 話題轉(zhuǎn)換的太快,蘇清有點沒跟上節(jié)奏,頓了一下,才道:“那娘你怎么進(jìn)宮啊?”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這錢又不是你搶來的,放心吧,陛下不是昏君,既然給你,你就心安理得拿著,宮里那,娘隨便挑點禮物送過去就是了。” 有王氏這話,蘇清就徹底安心了。 不過,她原本也沒打算還回去。 可這話從王氏嘴里說出來…… 蘇清朝王氏看過去,問出了梗在心里好幾天的疑惑,“娘,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變化這么大?” 王氏翻了蘇清一眼,“任誰養(yǎng)了十六年的兒子突然變成女兒不得受點刺激??!” 所以,她娘現(xiàn)在面對老夫人和朝暉郡主所表現(xiàn)的坦然蔫兒壞,是她刺激出來的? 蘇清…… 無力反駁! 只想葛優(yōu)癱一會。 王氏拿了藥粉離開,直到她踏出院子大門,蘇清才反應(yīng)過來,她娘剛剛好像有話沒說完。 她當(dāng)年說好了…… 慧妃當(dāng)年說好了啥? 琢磨了一下,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蘇清將這話頭丟到一旁,專心去研究兵法了。 御書房。 內(nèi)侍總管福公公給皇上添了一盞茶,“陛下,歇會兒吧,看久了眼睛又疼了?!?/br> 皇上在折子上批完最后一個字,長出一口氣,將筆丟到一旁,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茶味清香,沖淡了些許疲倦。 “你說,朕是不是該給老九分配點任務(wù)?”沉默了一會兒,皇上突然道。 福公公知道,皇上今兒是被九殿下窮怕了。 一點積蓄沒有,以后成親了,怎么過日子。 難道要吃喝女方嫁妝?還是時常進(jìn)宮打秋風(fēng)…… 好心酸。 福公公斟酌道:“九殿下的身子,實在是不宜勞累,若是事情稍重些,怕是陛下的好心釀成苦果。” 皇上嘆一口氣,有些犯難。 既擔(dān)心兒子的身體,又怕兒子窮的揭不開鍋。 果然爹不易當(dāng)??! 福公公揣度著皇上的心思,道:“陛下,要不然給九殿下置辦點私產(chǎn)吧?!?/br> 皇上搖頭,“朕前腳給老九置辦了,后腳朕的后宮就哭天喊地一片了?!?/br> 福公公同情的看著皇上,“要不然,就給紫荊將軍。太后娘娘要給九殿下抬側(cè)妃,紫荊將軍……” 福公公話音沒落,皇上就一臉震驚看向他。 第三十章 暈倒 最快更新第一嬌最新章節(jié)! “你說什么?太后給老九抬側(cè)妃?”皇上面上,震驚伴著陰晦。 “奴才也是飯前才知道,今兒朝暉郡主進(jìn)宮陪太后娘娘說了會話,太后娘娘就召了紫荊將軍進(jìn)宮,說九殿下不喜紫荊將軍,為了皇室子嗣,讓紫荊將軍同意納側(cè)妃,還是……先抬側(cè)妃再成親?!?/br> 皇上龍顏盛怒,“蘇清同意了?” 福公公點點頭。 皇上有些疑惑,“蘇清的性子,朕多少知道些,這種屈辱,她就忍了?” 福公公苦笑,“若是不忍,怕是平陽侯夫人一品誥命的封號也保不住?!?/br> 皇上驟然明白。 朝暉怎么會無端進(jìn)宮呢! 怕是她的目的就是讓蘇清激怒太后,進(jìn)而讓太后訓(xùn)斥蘇清,捎帶著連王氏的封號也褫奪了。 這些年,有太后撐著,鎮(zhèn)國公手里的權(quán)勢越來越大,居然連皇子皇妃的事,也要插手! 皇上手里的茶盞重重擱下,“好的狠!既是你們?nèi)绱丝床坏猛跏虾吞K清好,那朕就偏要封賞她們?!?/br> 皇上冷笑一聲,將心頭怒氣拋擲一旁。 “明兒下了朝你去傳旨,蘇清識大體感圣恩,朕賞她田莊兩個,鋪子三間,你撿好的給她挑挑。王氏教女有方,賞珍珠一斛?!?/br> 福公公立刻應(yīng)了。 皇上補(bǔ)充道:“你親自去傳旨,告訴清楚蘇清,莊子是給她的,鋪子是朕借她的名義給老九的。” “奴才知道?!?/br> 封賞完,皇上心情又好了起來,起身道:“擺駕慧妃那吧,這會兒,她還不知道為了側(cè)妃的事如何心煩呢!” 福公公躬身跟上。 翌日一早,不知圣恩從天降的蘇清打完一套拳就去了青云山。 做完戰(zhàn)術(shù)指點和技術(shù)指導(dǎo),蘇清帶著福星朝大佛寺而去。 昨日山洞里,容恒突然吹了一曲勾起她不少有關(guān)原主的記憶。 最鮮明的一個記憶,原主在大佛寺后山的一棵柏樹下埋過一個匣子。 當(dāng)初埋下的時候,原主說,不出閣就不挖出來。 現(xiàn)在,馬上要出閣了,是該挖出來了。 從青云山去大佛寺,騎馬不過小半個時辰,只是為了上山方便,蘇清和福星將馬匹寄存在軍營,另外顧了一輛馬車。 馬車搖搖,晃悠的福星都要睡著了,終于停下。 正準(zhǔn)備下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蘇清一把拉住要下車的福星,隔著簾子對車夫道:“有些不舒服,等會兒再下車。” 福星瞪大眼睛看蘇清,“主子……” 蘇清伸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后輕輕掀起車簾一角。 馬車外,鎮(zhèn)國公正同一個面容英俊的男子經(jīng)過,她剛剛聽到的熟悉的聲音,就是鎮(zhèn)國公的聲音。 “王爺,這邊請。”鎮(zhèn)國公一臉恭敬的道。 被稱作王爺?shù)哪贻p男子溫和的笑著,“國公爺客氣了,此次我們來,諸事還要仰仗國公爺,尤其是這件事?!?/br> “一切好說,等見過四殿下,再詳談不遲?!辨?zhèn)國公府笑道。 兩人說著話,上了鎮(zhèn)國公府的馬車,啟程離開。 蘇清疑惑,被鎮(zhèn)國公叫做王爺?shù)娜?,是誰? 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鎮(zhèn)國公府和平陽侯府一貫是敵對關(guān)系。 這個王爺要仰仗鎮(zhèn)國公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