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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往他身邊一推,“剛來的雛兒,不懂事,怕他性子烈。轉(zhuǎn)告葉總小心些?!?/br>嚴知行冷著一副死人臉點了點頭,客氣地頷首:“多謝,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告辭了?!?/br>孫老板親自替他拉開門:“辛苦嚴先生了。慢走?!?/br>轉(zhuǎn)變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江可舟直到坐上車還是懵的。他一個人在后座,嚴知行開著車,時不時地從后視鏡中打量他。按孫老板的說法,嚴知行去而復返是那位“葉總”授意,可他搞這一出是什么意思?怕他報警?還是轉(zhuǎn)移債務(wù)要他還錢?江可舟困得不行卻硬撐著不敢睡,前面路段似乎出了交通事故,堵得水泄不通,車子走走停停顛簸得厲害,沒過多久他就撐不住了:“抱歉,路邊停一下車?!?/br>嚴知行從后視鏡里嚴厲地瞥了他一眼。江可舟氣若游絲:“暈車,開門?!?/br>半分鐘后車子停在路邊,江可舟從車內(nèi)跌跌撞撞地沖出來,吐了個昏天黑地。他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雙手被拷在身后無處使力,只好將全身重量都靠在背后的路燈桿上。嚴知行站在他十步開外,皺著眉頭,那眼神仿佛在看細菌,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著嫌棄。“大哥,跟你商量個事,”江可舟喘著粗氣說,“幫我把手銬打開,我保證不跑,好不好?”嚴知行盯著他不做聲。江可舟以為他是在權(quán)衡利弊,嘆了口氣道:“你開著車,我只有兩條腿。如果我跑路了,你在后面直接開車撞死我,我負全責,行嗎?”嚴知行:“……”他無語地走過來給江可舟打開了腕上手銬,又從車內(nèi)拿了瓶水給他。“謝謝,”江可舟有氣無力地說,“你真是個好人?!?/br>嚴知行心想:“呵呵?!?/br>☆、Chapter7車子停在了一棟高層公寓樓下,江可舟對麻醉的不良反應(yīng)特別大,現(xiàn)在仍是懨懨地沒什么精神。嚴知行是個鋸嘴葫蘆,口風極嚴,江可舟心知問了也是白問,干脆閉嘴裝死,由著他將自己帶進屋子。反正不管他們要做什么,總不會比進窯子賣身更慘了。嚴知行熟悉這間公寓,卻并不進去,只站在門邊叮囑江可舟:“這棟房子是葉總的,你可以先洗澡休息。不要亂動東西,不要進主臥,不要私自出門——門口有攝像頭,我會叫人留意你?!?/br>他說一句江可舟點一下頭,無比乖順配合。嚴知行又說:“晚一點我會再過來?!?/br>“不用這么麻煩,”江可舟說,“你們救了我,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等明天恢復了我就走,替我謝謝你們?nèi)~總,”嚴知行權(quán)衡了一下,覺得還是先不要告訴他事實真相比較好。他點點頭,公事公辦地說:“那我先走了,晚上見?!?/br>江可舟洗了個澡出來,沒有換洗衣服,便胡亂裹了件浴袍。他見客房收拾得十分齊整,不好意思上去亂滾,于是在客廳沙發(fā)上躺了下來。沙發(fā)長度有限,好在足夠?qū)挘芍圻B勞累帶驚嚇,入睡速度快得幾乎像被人直接打了一悶棍。傍晚時分,葉崢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江可舟在沙發(fā)上睡得不省人事,長腿委屈地蜷著,手搭在臉頰邊,腕上還有斑駁的青紫色傷痕。他聽嚴知行說了回來路上的小插曲,好笑地看了嚴知行一眼,對方立刻會意地詢問:“叫醒他?”“不用?!比~崢脫下西裝搭在椅背上,悠然道,“早死晚死都得死,讓他晚死一會兒?!?/br>嚴知行從來不在這種事上試圖去理解他老板的腦回路,只需要當一個安靜如雞的花瓶就好。他于是從公文包里拿出幾頁打印紙放在茶幾上:“您要的合同?!?/br>葉崢在對面沙發(fā)坐下來,抬了抬下巴:“放著吧,你可以下班了?!?/br>也許是因為缺乏安全感,潛意識里還是覺得害怕,江可舟朦朦朧朧聽見有人聲和腳步聲,神經(jīng)驟然緊繃。嚴知行前腳剛走,他后腳一個鯉魚打挺猛地坐了起來,動作過大差點掉下沙發(fā),還把對面的葉崢嚇了一跳。“這一驚一乍的?!比~崢抽了頁紙巾擦干茶幾上的水,見江可舟見了鬼似的盯著他,揚起入鬢長眉,“怎么,這才幾個小時就不認識我了?”“沒……不是,”江可舟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葉先生……”葉崢倒了杯水推給他:“喝口水,壓壓驚。”江可舟捧著杯子,輕輕舒了一口氣:“我……多謝您救了我,謝謝。”葉崢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并沒有回應(yīng)對他的感謝。雙方相對無語,氣氛近于凝滯。江可舟知道自己應(yīng)該再說點什么,繼續(xù)感謝或者表個決心。可他從小就性子獨,堅信“求人不如求己”,驟然受了葉崢這么大的恩惠竟有些手足無措,一時不知該如何收場。葉崢注意到他躲閃的視線,越發(fā)覺得有趣。他懶得再裝大尾巴狼,指了指茶幾上的合同,開門見山地說:“我不是做慈善的。你可以看一下合同,沒問題就簽,如果不愿意,就當今天這事沒發(fā)生過,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br>江可舟還沒搞懂他的意思,答應(yīng)了聲“好”拿過合同,看了幾頁后驀然變色,抬頭緊盯住葉崢,抓著紙頁的手指止不住地發(fā)抖:“你什么意思?!”葉崢微笑道:“字面意思?!?/br>合同一式兩份,白紙黑字,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葉崢從西京甲所以八十萬人民幣的價格買下了江可舟。作為回報,要求江可舟與其建立包養(yǎng)關(guān)系,成為葉崢的床伴。合同約定期限為五年,包養(yǎng)費用按每年二十萬人民幣計算。在此期間內(nèi),被包養(yǎng)人不得公開關(guān)系,不得出軌,除特殊情況(如死亡、殘疾等)外不得主動解除合同。包養(yǎng)人有權(quán)隨時解除合同。合同一但解除,按當日所在年份結(jié)算費用,余款不退不補。江可舟腦海里盤旋著無數(shù)問題,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先問哪一個。“別著急,你可以慢慢想。”葉崢說。“為什么?”他茫然地抬起眼睛,眼中的脆弱、迷茫和一點點凄楚幾乎令人心生不忍:“為什么……是我?”“就是這個表情,”葉崢嘆了口氣,從茶幾一側(cè)探身過來抓住他的手腕,“你在甲所看著我時就是這種眼神。在那個地方,想把你撈出來找警察是沒用的,只能按照甲所的規(guī)矩來,你明白嗎?”秩序無法解決的問題,只好靠金錢來開路。“我說過,我不是做慈善的,看見個人就想救。這就是我的搭救方式,你愿意接受就簽字;如果不愿意……”他停住話頭,接下來的后果不用他說,江可舟自然也明白。他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部舊手機遞給江可舟:“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