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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季錦書倒是沒有什么不適的,洗了澡,就跳到了床上。時間還早,兩個人談起了今天參觀過的那位作家。“的確讓人敬佩,人格也很有魅力。”梁白雨感嘆地說。季錦書整理了下被褥,“人格品性呢,我就比較認同,才華呢就算不上那個時代最好的。很多人都是因為他的人格而拔高他的才華。”“那你覺得那個時代,誰的才華最高?!绷喊子耆滩蛔柕?。季錦書說了一個作家的名字,比不上前者那么有名氣,“第一次看他的作品,我就想如果我有這樣的才華,讓我立刻死了都行?!?/br>梁白雨笑了,這么激烈的想法的確很符合季錦書的作風,“那當代作家哪個作家能入你的眼啊?!?/br>季錦書想說“你啊”,開口的時候又突然停住了,“這個不告訴你?!绷喊子昱呐募惧\書靠近自己的頭,“居然還不告訴我?!奔惧\書卷了被子向床另一邊滾去,“這是大秘密,大秘密?!?/br>夜深,梁白雨良好的作息習慣讓他很快就睡了。月光照了進來,梁白雨此時的臉尤為柔和安靜,季錦書側(cè)著身子看著梁白雨的臉,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這個人的,第一次看那部電影的時光,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梁白雨發(fā)現(xiàn)季錦書的睡相遠遠不如這個人的人品好。因為季錦書居然把頭枕到了他身上。☆、旅途之二第二天的旅途比較長,兩個人決定去逛逛X鎮(zhèn)的旅游區(qū)街道。梁白雨為了保險起見,走的時候向旅館要了一份地圖,季錦書笑話了他半天。大概全中國的旅游街都是一個樣子,各色商品琳瑯滿目,商家叫賣聲此起彼伏。兩個人都不太喜歡這個,腳步加快地走過了這條街。街口倒是有家老酒店。x鎮(zhèn)的黃酒很有名,梁白雨只喝過朋友帶回來的。季錦書看他躍躍欲試的樣子,“喝醉了我扛你回去。”梁白雨當然不會讓自己做爛醉如泥這么丟臉的事,買了兩瓶黃酒背著走了,并且力勸季錦書買兩瓶酒回去送給季父,季錦書想想也挺有道理,于是兩個人揣著四瓶黃酒走了。x鎮(zhèn)的建筑很有水鄉(xiāng)風情,清瓦片,高檐角。二人逛著逛著就出了旅游區(qū),沿著小河到了居民區(qū)。今天天氣放晴,倒是不干熱。幾戶人家晾了衣服在河邊,還有人掛了臘rou在屋外。梁白雨越走越開心,“錦書,錦書,以后能在這里養(yǎng)老也很好啊。”季錦書聽到他連著兩聲叫自己,有些開心,“是啊,氣候好,吃的東西也多,還有好酒?!?/br>“年輕人少喝酒!”梁白雨立刻教育起來。季錦書也不管他嚴肅的教育,拉著梁白雨去拍民居。岸邊正在洗衣服的老人看了,驚惶地看了他們一眼,梁白雨連連示意抱歉,季錦書拉起梁白雨就往外跑。小鎮(zhèn)的石板路也平坦,小巷子里十分安靜。兩人跑的耳邊生風,黃酒在背包里直晃蕩。停下來的時候,對視了一眼,忍不住互相哈哈哈哈大笑起來。中年男人擔了餅食路過,季錦書買了幾塊,兩個人背著酒咬著餅,沿著河道一路逛了下去。逛得差不多的時候,二人都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得已坐了一條烏蓬船。船公也是熱情,向他們推薦了一個聽越劇的地方。這個城市河道交錯縱橫,而每節(jié)河道的兩岸風景又不盡相同。梁白雨坐在船上,臉上還有汗,“河是這個城市的生命啊?!?/br>季錦書也不打攪他的安靜,窩在船上瞇起眼來。這個樓已經(jīng)看不出來牌上的字,看起來相當有歷史,大木頭柱子的底部已經(jīng)有了青苔。兩人走進去的格外小心。水上建了一個戲臺子,看起來挺寬敞,看戲的人則在對面岸上的亭子里,戲臺子背后也是建在岸上的矮樓,唱戲的人就從那里上臺。梁白雨很欣賞這個建筑,“真有這個城市的特色?!奔惧\書也點點頭??磻虻娜擞性S多當?shù)氐睦先?,也有一些年輕的游人。越劇十分溫婉動聽,就像是河里浸出來的聲音,清清亮亮。前面的老人聽到激動處鼓掌歡呼,后面的年輕人也跟著歡呼,老人停下時,年輕人也立刻停下,加上戲臺上的演出,整個場面十分熱鬧有趣。梁白雨也被這種氣氛感染了,跟著后面的年輕人鼓掌歡呼。嘈雜中,季錦書問他,“你平時聽京劇嗎?”梁白雨橫了他一肘子,“央視的京劇臺我從來不往那里按,我只有瞎鼓掌的水平。”季錦書往他耳邊湊了湊,說“我爸平時就愛看京劇,所以你還年輕?!绷喊子赀@才聽說來季錦書問這個事的用意,趁著大家鼓掌的勁,踩了季錦書一腳。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了。梁白雨精疲力盡,累的話都說不上了。梁白雨洗完澡,彎腰出來的時候,季錦書笑得腰都直不起來。“還好文林那邊就讓我們跑這邊一個地方,要是跑遍中國,估計你就只能給我收拾了!”梁白雨撐著腰收拾床鋪。季錦書到底是年輕力壯,跑過來幫忙,“你應該多多鍛煉,我經(jīng)常往果園跑身體就很好。”“你那是年輕力壯?!绷喊子攴瘩g他。“我大學的時候到處騎行鍛煉身體呢!”季錦書讀大學的時候,經(jīng)常糾集一伙人到處徒步旅行,騎行去西藏,還穿越西北小沙漠去敦煌。梁白雨對這段經(jīng)歷顯然很感興趣,因為他讀書的時候大都是安靜地在學??磿鴮W習,最遠不過是去爬爬山。季錦書順手拿了兩瓶黃酒過來,兩個人擠在沙發(fā)邊上,梁白雨喝著黃酒,津津有味地聽季錦書徒步旅行的故事,季錦書還大方展示了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那是從坡上摔下來的時候留下來的?!绷喊子暾J真地掰著傷口看了,決定自己還是不去危險的地方了。“錦書,我跟你說哦,酒一點都不好喝。”梁白雨滿臉通紅地靠著沙發(fā)說話,有點大舌頭。季錦書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頭,往黃酒那邊一看,發(fā)現(xiàn)梁白雨幾乎把兩瓶黃酒喝完了。暗中不好,梁白雨這下真成醉鬼了。梁白雨的醉相還好,不罵街也不吵鬧,窩在沙發(fā)上,嘴里念念有詞地說著什么,季錦書看到他臉紅脖子紅的樣子,笑了笑,“不能喝,還非要喝?!?/br>梁白雨好像聽到他這句話,迷迷糊糊地應了一句,“我能喝?!睕]辦法了,季錦書只好把他搬到床上,并且把酒瓶收走了。距離某人被搬到床上已經(jīng)有一會了,梁白雨抱著季錦書的手臂睡著,季錦書倒是不感覺不舒服,反而認真地觀察起梁白雨的長相。玉樹臨風這種詞季錦書覺得不適合梁白雨,面如冠玉倒是恰當很多。梁白雨的五官很是俊秀,有點奶油小生的味道,皮膚很白,像是天生白凈的那種,安安靜靜不說話的時候,不像四十歲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