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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有嗎?”這時身后的人群中有人發(fā)問。 余豐搖頭,“我不知道,這藥劑都是鄭先生每次固定量帶過來的,每次都恰好用完,沒有多余的量?!?/br> 他朝另一邊暈過去的鄭旗看去,余航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腦筋一轉(zhuǎn),突然蹭蹭跑了過去,蹲在鄭旗身邊就開始在他身上翻找起來。 “我來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什么東西!” 沒人阻止他,畢竟眾人都很好奇到底還有沒有。 不過說到藥劑,唐糖倒是想了起來,當(dāng)初她被喪尸單獨滾走后,遇到了余航,兩人回來之所以能避過那么多喪尸的攻擊,不就是因為余航有一種可以定住喪尸的藥劑嗎? 只是那個是用作定身的,余豐口中的這個,主要是控制作用,應(yīng)該不是同一種藥劑。 唐糖想著想著,不禁抿起唇來,這些藥劑都是誰弄出來的,居然效果這么好?如果是那個所謂的老板,那他究竟想干什么?加強喪尸的能力,又對他有什么好處呢…… 唐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他是想要毀滅這個世界? 唐糖現(xiàn)在突然有點后悔,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多了解一下這邊的劇情線的,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想,該朝哪個方向走才好。又怕一不小心走錯了,導(dǎo)致隊伍發(fā)生大傷害。 “??!找到了!” 她正想著,突然又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她順著聲音看去,就見余航拿著幾樣剛從鄭旗身上翻下來的東西,不住打量。 “真找到了?”眾人問道。 唐糖也很好奇,下意識抬手拉住姜逐的手,朝前走去。 “咦?這是什么?”余航忽然又疑惑了一聲。 唐糖把注意力放到那樣?xùn)|西上,那是一個不怎么起眼的牌子,因為隔了點距離,也看不清楚那牌子上寫了什么。 “鄭旗,3號4號使者。”余航讀著那上面印刻著的字。 3號4號? 這個號碼有點熟悉…… 唐糖回憶了一下,對了,剛剛余豐做介紹的時候,好像就提到了號碼,不過好像不是3號和4號,是9號來著。 所以這兩個是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余航看唐糖和姜逐過來,很明白的把手中的牌子遞給了兩人,唐糖接過,轉(zhuǎn)頭湊過去和姜逐一起看。 那牌子是真的很不起眼,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材質(zhì),拿在手中也不重,要不是在鄭旗的身上找出來,否則掉在路上,估計都沒人會注意。 “姜逐,你覺得這應(yīng)該是什么啊?” 因為兩人離得近,唐糖湊過去說話時,就顯得格外親密。 兩人雖然在夢里相處非常好,但是夢里的事,畢竟只有姜逐知道是真的。 當(dāng)時在夢里之所以不把這件事告訴唐糖,是因為姜逐很想知道,在唐糖的心里,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存在。 他從來都相信,他們兩人之前的一切感情都是真實的,但他同時也相信,他們兩人之間也絕對存在了一點誤會。姜逐很想弄明白,這個誤會究竟是什么。 只是后來,夢里的相處太過美好,漸漸地,他就忘了這個最初的目的。 直到現(xiàn)在兩人再次見面…… 唐糖說要追他。 姜逐當(dāng)時很開心,因為他忽然覺得,雖然還不知道兩人間究竟存在了什么誤會,但那誤會好像并不能把他們兩人怎么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盡管兩人沒有像夢里那樣親密,但也沒有因為這么久的不見面而生疏。 尤其是剛剛,唐糖下意識牽起了他的手,尤其是現(xiàn)在,她湊過來和他說話時的近距離,都讓姜逐很滿足。 姜逐低頭,就要開口回答唐糖的話。 “是身份牌吧?可能他去見老板的時候需要用到這個來證明身份?” 其實姜逐剛剛真的沒有想太長時間,短短六七秒左右而已,完全是思緒一過,已然千回百轉(zhuǎn)。但是耐不住身旁有人,實在沒忍住插話先一步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應(yīng)該是,可這個牌子沒什么特別的,怎么能確定就是真的牌子呢?”唐糖沒注意到姜逐那瞬間僵住的身子,轉(zhuǎn)身朝另一邊開口的孫籌看去。 溫軟身子基本上從懷里遠(yuǎn)離,姜逐剛好上一點的心情,又瞬間低落了下去。 他剛剛不應(yīng)該出神那幾秒時間的。 “或許是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能給我看看嗎?”孫籌說著,已經(jīng)走了過來。 唐糖把手中的牌子遞過去。 孫籌左右翻看了一下,又拿指腹在牌面上細(xì)細(xì)摩挲,但那真的就是一塊很普通的牌子,沒有什么機關(guān),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他無奈下?lián)u了搖頭,“我也沒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說著,他把牌子又朝唐糖遞過來。 這次姜逐先唐糖一步抬手,把牌子接了過來。 孫籌愣了下,頓時有點失笑。 他很想出口調(diào)侃兩句,或者多和唐糖說兩句話,看看這個唐小隊長明說要追求的男人,會吃醋吃到什么程度。 “??!我的手!” 只是還不等他開口,一道大喊聲突然響起,眾人被這聲音又吸引去了注意,一看,發(fā)現(xiàn)是蹲在鄭旗身邊的余航,這時雙手按壓在地上,一雙手臂不住的用力和顫抖,青筋幾乎布滿臂膀和額頭,光是看,都覺得壓抑。 “怎么了?”唐糖忙問。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手,我的手好疼!啊!”余航大喊著,這次疼得他甚至開始舉起胳膊朝地上重重摔去,眾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已經(jīng)被摔了好幾下,在地上一磨,頓時破了皮。 一直站在原地沒動的余豐,這次雙腳蹦了過來,急急忙忙問他的情況,要想阻止他的自殘行為。 唐糖當(dāng)機立斷,緊跨了幾步,抬手朝著余航的后頸,就是一下。 手刀一落,余航就暈了。 這才暫時止住了他的動作,這時趙梏趕緊走上來,幫忙治愈。 那邊的治愈正在進行,漸漸地,唐糖也隱隱覺得自己的手有點難受。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有點發(fā)脹,又有點尖銳,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居然漸漸有越來越疼的趨勢。 汗順著她的額頭不自覺滴落了下來。 好疼! 姜逐首先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狀,慌忙抬手把她抱進懷里,著急問,“怎么了?” “手,我的手突然也開始疼了?!碧铺侨讨?,咬牙冒汗道。 突然她的視線觸及到了還被姜逐拿在手中的牌子,瞳孔一縮,猛然想到了什么,抬手就忍著痛把那牌子從姜逐的手上拍到了地面上。 “小心,可能跟這牌子有關(guān)系!” 唐糖說完,就覺得兩只手更疼了。 甚至慢慢的不止手疼,就連胳膊,也開始疼了起來。那種感覺簡直難以描述,她甚至產(chǎn)生一種這雙手臂已經(jīng)不屬于她了的錯覺。 趙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