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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超市肯定是重災(zāi)區(qū),前幾天陸陸續(xù)續(xù)跑出去的人,不可能不先去超市光顧一下。 而之前和姜逐他們商量的,六天后去體育館的事,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她好像也沒有去的必要了。 校外四周的場地大,空曠的地方多,說不定還能讓她找到一個沒有任何人也沒有喪尸的地方。 沒有異能,能躲一天是一天。 反正她有隱藏空間,短時間內(nèi)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餓死。 唐糖這么打算著,結(jié)果“砰——”的一聲,撞到了一堵“墻”上。 半夜實(shí)在是黑,她因?yàn)閮芍皇侄继嶂鴸|西,也沒有多余的手可以拿手電筒來照明,此刻被撞得差點(diǎn)摔在地上。 唐糖還以為自己記憶出錯跑偏了方向,這才不小心撞到了墻上。結(jié)果被她認(rèn)為是“墻”的硬.塊,卻突然移動了…… 黑夜里雖然看不見,但那踏在地面上的腳步聲,卻非常的清晰。 唐糖瞬間僵住了。 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桀桀——” 是喪尸。 那喪尸被撞后,似乎懵了一下。 遲鈍地朝四周望了望,卻沒有聞到人的氣味,這才慢慢騰騰的離開。 唐糖聽到那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直至消失不見,這才放下心來。 心里嘀咕,這喪尸大半夜的怎么站在路中間? 嚇?biāo)浪?,呼—?/br> 結(jié)果這邊氣還沒完全呼出去,另一處,不遠(yuǎn)的地方,卻忽然襲來一陣狂風(fēng)。 那風(fēng),像極了當(dāng)初刮飛她的那陣。 ?。?! 又來? 唐糖趕緊朝路旁邊的大樹跑去,雙手牢牢抱住樹干,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被吹飛了。再飛一次,她這身子骨可就得廢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風(fēng)看吹不走她,竟然漸漸和緩了下來。 但依然不允許她撒開抱樹的手。 “就是她?” 忽然,一個男聲響在她的后面,帶了點(diǎn)囂張的意味。 “對?!绷硪粋€女聲的回答,過分簡潔,品不出情緒。 唐糖愣了,怎么回事?今晚的她這么忙嗎? 而且聽他們對話的意思,像是特地來找她的一樣。她以前得罪過他們嗎? 好吧,以前確實(shí)走人設(shè),“目中無人”了點(diǎn)。 但也談不上罪不可赦吧? 用得著末世了,還特地追過來報仇嗎? 唐糖快速想著辦法,看看等會從哪里跑,成功的概率會大一點(diǎn)。 這時,風(fēng)停了。 唐糖感受到了自由,正要開始實(shí)施計劃,結(jié)果她這剛一松開手,還沒跑出去一步呢,那陣風(fēng)就又吹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陣刺眼的光線朝著她的方向照了過來。 那個囂張的男聲不耐煩道:“跑什么跑?” 唐糖:…… 那你吹什么吹! 她真想這么懟回去,如果對面不是站了好幾個人的話。 光線朝著她這邊照過來,所以對面就有點(diǎn)黑,等到那些人走近了,唐糖才數(shù)出了他們的正確人數(shù)。 六個人,除了那一個女生,其余都是男生。 隊伍最前面站著兩個人,左邊那個男生高一些,臉上的表情即使在夜色里,那股不耐煩和囂張也分外明顯。 看來剛剛說話的男生,就是他。 唐糖看清了這男生的長相,心里又是一聲臥槽! 與此同時,那男生似乎也認(rèn)出了她來。 “你?不是那個誰嗎?居然還活著?” 唐糖:…… 不好意思,會活得更久哦!哼哼?。?/br> 這男生叫姜持,對,姓姜。是姜家新定下來的少爺,也就是取代了姜逐地位的那個。 姜家是一個大家族,根基很龐大,但與此同時,內(nèi)部的關(guān)系也就很復(fù)雜。這人不是姜逐的親兄弟,只是某一個親戚的孩子。姜逐的父母很早就離開了他,從小到大都由祖父撫養(yǎng)他長大。 但前不久祖父意外去世,失去了掌權(quán)人的家族頓時混亂了起來。而一直以來都在暗中發(fā)展的一些人,卻趁著機(jī)會一舉把此刻還在學(xué)校就學(xué)的姜逐,給趕了出去。 與此同時,為了合乎情理,也讓自己的丑惡嘴臉不至于敗壞名聲,他們選擇了一個既好哄,又和姜逐血緣關(guān)系更近的人,扶持了上去。 也就是姜持。 而實(shí)際上,真正在如今的姜家有地位的,卻是趕走姜逐的那一對外戚,和他們的孩子。 也就是此刻站在姜持旁邊的那位。 那人名叫鄭薛,時時刻刻都是一臉的算計樣,讓人看著很不舒服,總感覺自己正在被算計。 唐糖之前和姜逐在一起的時候,曾經(jīng)去過姜家,見過這兩人。 姜持就是那種囂張傻大個,順著他說點(diǎn)好話就能哄開心的人。而鄭薛…… 唐糖和他對視的第一眼,就覺得頭皮發(fā)麻。那人盯著她的時候,她差點(diǎn)控制不住把包包拍他臉上。 今晚倒好,全都給她碰上了。 “好巧,唐小姐,我們又見面了?!?/br> 來了,鄭薛說話了。 鄭薛說著客套禮貌的話,但那雙眼睛卻瞇著在她身上不斷打量,那眼神讓唐糖很不舒服。 鄭薛把目光放在她的雨衣上。 “唐小姐這一身的裝扮,在末世里很讓人羨慕呢,”他抖了抖身上濕.透了的衣服,“你看我的頭發(fā)和衣服都被淋濕了,唐小姐看起來卻很輕松愜意的樣子,真了不起。” 唐糖:…… 敵強(qiáng)我弱。 我忍! “不過我很好奇的是,為什么剛剛唐小姐您撞到喪尸后,喪尸卻繞過你走了,而不攻擊你呢?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沒有這樣好的待遇的,唐小姐方便跟我們說一說,這其中的秘訣嗎?” 他說話很緩慢,每一句都好像用著謙詞,但聽到人耳朵里,就是不舒服。 唐糖忍住不懟,忍得胸.口疼。 之前姜逐的祖父還在世的時候,這鄭薛見到了她和姜逐,還不至于敢這么光明正大的陰陽怪氣,現(xiàn)在一朝得勢,簡直恨不得上天了這是! “唐小姐怎么不說話?”鄭薛不依不饒。 就是很煩人。 唐糖現(xiàn)在后悔,當(dāng)初買頭盔的時候就該買一個除了眼睛露出來,其它地方都擋起來的,這樣估計他們就認(rèn)不出自己來了。 等等—— 他剛剛說什么? 她撞到喪尸后,喪尸不攻擊她? 臥槽! 剛剛那一幕不會被他給看到了吧? 唐糖下意識否定。不可能啊,剛剛天那么黑,四周一點(diǎn)亮光都沒有,他是長了雙夜視眼嗎?這都能看見?? 但她現(xiàn)在還不明白其中的情況,要是矢口否認(rèn),恐怕會遭到鄭薛此人的當(dāng)場報復(fù)。 唐糖看了眼他身后那幾人,決定先陪他繞一繞。 “嗯?你喊我唐小姐?” “是的。”鄭薛。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