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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個文書能說清楚的?!?/br>“恩恩怨怨?”羽鴻意搖了搖頭,“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那些恩怨,又有什么可提的。”“你不是還有我的孩子?”“我自己養(yǎng)了就是?!庇瘌櫼獍櫰鹆嗣?,“你也不缺一個孩子?!?/br>關陽侯冷笑了一聲,“你這樣的態(tài)度,倒是叫我懷疑……這真的是我的孩子嗎?”羽鴻意眉梢猛地顫了一下,“什么意思?”“你一直糾纏于我是否虧欠了你,如今問我什么意思?”大概是終于確信已經(jīng)談不好了,關陽侯收下之前刻意溫柔的模樣,一下子也黑起了臉,“我如何知道,你就從來沒有虧欠過我?”☆、第六十九章羽鴻意愣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這家伙竟然反倒懷疑原主不忠,當即就給氣笑了,“關陽侯,有些事情我本不想和你糾纏,畢竟在我看來,你只不過是認錯人了罷了。但據(jù)我所知,當年被你娶進門的那個羽公子,自從入門之后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院中只有兩個下人,和侯府里其他人的關系也糟糕得狠。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也未免太可笑了?!?/br>關陽侯沉默地聽著他的這些話,臉上的神色明暗不定。羽鴻意也徹底失去了繼續(xù)與這家伙交流的興致,起身喊了外面的小兵進來,“送客吧?!?/br>“鴻意,”關陽侯冷著臉道,“你這是在心虛嗎?”心虛?羽鴻意勾著嘴角,瞥了這家伙一眼,暗道我恨不得要笑出聲來。關陽侯的臉色又暗了兩分,語句幾乎字字都含了冰,“還說什么院中只有兩個下人……其中不是就有一個男的嗎?分明就是那個小子吧,就連這個孩子也是他的吧!”羽鴻意嘴角的笑容頓時僵了一下。他聽到這里才明白,眼前這個家伙在說慎思。什么意思?關陽侯懷疑慎思和原主私通?甚至懷疑這個孩子是慎思的?羽鴻意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好好駁斥駁斥這可笑的說法,手腕卻發(fā)顫了。“怎么,說不出話來了?!标P陽侯冷笑了一聲。“閉嘴吧……”羽鴻意道,“不要胡說?!?/br>“難道不是嗎?你當初從侯府里出去的時候,不就是帶了那個小子在身邊嗎?還裝成一副很受委屈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是私奔……”“我叫你閉嘴!”羽鴻意忽然怒吼出聲,手中骨矛猛地就扎了過去。關陽侯早就防著他這突然發(fā)難,見狀連忙抬起折扇一擋。此時不比那夜在小舟上無處使力,這關陽侯也便顯出了兩分本事,竟然還真擋了下來。但羽鴻意已經(jīng)怒不可遏,骨矛一提一轉,便是連連打去。“怎么?”關陽侯不斷擋下,臉上還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其實已經(jīng)有些吃不住了,眼中也露出了十二分的驚訝,口中卻還道,“你這是惱羞成怒了?”“給我閉嘴!”羽鴻意手腕一翻,氣得什么都顧不上了,直接就用上了全力,“胡說八道!全是放屁!”在關陽侯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那柄折扇竟然被骨矛身上卷起的氣流直接切碎。而后羽鴻意直接一下打在他的身上,頓時激起一聲痛哼。羽鴻意將骨矛一收,又猛地往前一抽,直接抽上關陽侯的臉頰。這一下可真是抽的極重,關陽侯整個臉頰都腫了起來,甚至連站都站不穩(wěn),直接就被抽翻在地。一口血腥味頓時彌漫在了嘴里。還不等關陽侯將這口血水吐出去,就見眼前一道光亮一閃,鋒銳的矛尖直接照著他的額頭扎來。關陽侯嚇了個夠嗆,起身也來不及了,只能在地上連連翻滾,不斷避開這要命的攻勢。羽鴻意雙目赤紅,一擊不中緊跟著就是下一擊,鏘鏘鏘聲不絕于耳,轉瞬便在地上戳了幾十個窟窿下來。終于,關陽侯滾到了墻角,避無可避。鏘!矛尖直接貼在他的臉頰扎下去,拉出一道血痕。緊跟著落下的,還有關陽侯渾身的冷汗。羽鴻意停了下來,站在那兒胸膛不斷起伏。“你有什么證據(jù)嗎?”羽鴻意問。他喘著大氣,總算稍微找回了兩分理智。關陽侯躺在地上緩了片刻,也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從地上爬起來,抹掉額頭冷汗,卻竟然還敢冷笑,“本來沒有證據(jù)的。但看你反應這么大,八成是確有其事了?!?/br>羽鴻意不禁一陣無語。搞了半天,還真的只是這家伙在胡說八道。羽鴻意將骨矛收了回來,手腕卻還在發(fā)著抖,“收起你的臆想,快些滾吧。”“臆想?如果真的只是臆想,你何必如此生氣?”關陽侯不依不饒,反倒是抓住這點繼續(xù)糾纏了起來,“鴻意,既然我們都有錯,只要你愿意回來,我可以不計前嫌的。就連這個孩子,我也可以不再計較,無論如何都算成我的就是?!?/br>羽鴻意看著他,冷笑了一聲。下一刻,羽鴻意直接將這家伙踢出了房門。門外本來站著剛才被喚來的小兵,見狀也被嚇得后退了好幾步。毫不夸張,羽鴻意現(xiàn)在的樣子像極了地底的修羅,眼睛里都幾乎噴出了火。是啊,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生氣?因為慎思被懷疑?因為原主被懷疑?因為眼前這家伙提出慎思有可能和原主私通過?甚至肚子里這個孩子可能就是慎思的?不管是為了什么,總之他真的特別生氣!羽鴻意想要克制住自己,但是許多念頭都不斷在他腦子里亂轉著。慎思最開始對于原主的重視,慎思一直以來對于這個孩子過度的關心,慎思甚至曾經(jīng)為了原主偷過侯府里的藥物。可恨,真的好氣??!關陽侯又在那兒說了些什么,羽鴻意都幾乎聽不進去了,似乎眼前這個家伙只是承載他憤怒的沙包。羽鴻意一路將關陽侯從書房抽到前院,又將關陽侯直接抽出了府邸大門,當著所有北宜百姓、羽家軍小兵、以及其余叛黨勢力的面,直接將關陽侯抽上了大街,眼看著就要直接抽到北宜郡的城門外面去。起初關陽侯還能和他對上兩招,到了后來便只剩下被打的份。“侯爺!”那些關陽侯帶來的人連忙撲過來救人。羽鴻意哪里管那么多,見人就揍,將這些家伙也通通抽飛。至于其他人,更不會管這等閑事,紛紛站在路邊圍觀,順便向周圍不了解情況的人普及一下關陽侯的身份。可憐關陽侯一世英名,卻在這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xiāng),丟臉丟了個底朝天。直到城門已經(jīng)近在眼前,一隊人馬正好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這場景也是嘖嘖稱奇,“羽老弟,這是怎么回事?。窟@個歡迎的方式也太新鮮了吧!”羽鴻意抬眼一看,一個人坐在一頭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