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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障礙。當(dāng)然,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多了,也不差這一點(diǎn)。更叫羽鴻意在意的是,神器難以制作,數(shù)量極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除了羽鴻意手中這親手制作出的骨矛,他還只見過慎思手中的“影殺”。而在眼前這些馴鳥人手中,玉笛哪里只有數(shù)個?如果這些都是神器,這些馴鳥人一定掌握著能制作神器的人才。這個意義可真就太大了,羽鴻意不禁興奮起來。他連忙又沖到外面的山腹中去,還好,小兵們還沒來得及把那些馴鳥人全部殺死。羽鴻意連忙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將這些漏網(wǎng)之魚都活捉起來好好拷問。至于如何拷問?羽鴻意卻不需要借他人之手。他在赫貝爾大陸一路爬到那個地位,這種有些黑暗的手段自然也掌握了不少。只見他支開眾人,對著那些馴鳥者微微一笑。很快,眾人便聽到那些馴鳥者驚人的慘叫聲。片刻之后,羽鴻意走出來,拍了拍手。運(yùn)氣不錯,玉笛的制作者果然還活著,并且并不在這些惡棍之中,而是早年被他們捉住,一直被他們所控制著的一個人。他將小兵叫進(jìn)去繼續(xù)看守,只帶著十幾個人,沿著拷問出的路線穿過山腹內(nèi)彎彎繞繞的洞xue,直到眼前又一次豁然開朗。月光從上頭照了下來,山腹在這兒正好開了個天窗。就在月光之下,安安靜靜坐著一個人。面容已經(jīng)十分消瘦,腳腕還被鎖鏈拷著。出乎羽鴻意意料的是,這個人,正好也是一個花男。羽鴻意朝此人走去,正準(zhǔn)備開口,天上卻又忽然沖下一道黑影。那是一只鳥,個子不大,只是一頭小鳥。小鳥的速度卻極快。羽鴻意剛剛一抬手,這鳥已經(jīng)沖在了他的手邊。再等羽鴻意集中精神想要反擊,這小鳥已經(jīng)轉(zhuǎn)身就跑,只從他袖子上啄走了一塊布。“訊鳥?”面前帶著腳銬的花男睜了睜眼,有些意外地道,“我聽說那些家伙最近正在用訊鳥尋人……莫非你和他們所尋的人有關(guān)?”羽鴻意不禁一陣沉默。好吧,他終于想起關(guān)陽侯是誰了。但此時此刻,他顯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在意。在眼前這個很可能就是玉笛制作者的人面前,關(guān)陽侯再一次被羽鴻意忘到了九霄云外。☆、第六十四章羽鴻意將眼前的花男打量了一下,然后走上前去,用矛尖狠狠扎進(jìn)對方的腳銬邊緣,再一使力。只聽咔嚓數(shù)響,這腳銬便被他挑開。那花男伸手摸了摸足腕處經(jīng)年累月被錮出的凹痕,目露驚訝。“你就是幫他們制作出那些玉笛的人嗎?”羽鴻意問,“你叫什么名字?”“秦禮?!蹦腔秀躲兜卮鹆耍挚粗谒竺娉鰜淼哪切┬”?,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似乎錯了,“你不是被他們捉來的?”羽鴻意笑了笑,“他們倒是想捉。”小兵們在緊鄰著這兒的幾個山洞內(nèi)找到了更多花男。這些花男都被迷藥弄暈,全躺在地上,通通人事不省。據(jù)秦禮說,這些花男都是最近半年才被那些馴鳥人給捉來的。因?yàn)榻鹚帜沁叺淖咚铰肪€被趙磐給毀了,這些花男才暫時積壓在此,等待尋到下一條路線。包括那個數(shù)月前失蹤的那個齊宏友人,此時也正在其中。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齊宏整個人都高興極了。至于秦禮自己,倒是已經(jīng)被困在這兒好多年了,甚至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被關(guān)押的生活。羽鴻意想救秦禮出去,秦禮反而顯得有些遲疑。羽鴻意也不和他廢話,干脆叫人把他提起來,扛在后面就走。直到再次回到那個山腹,親眼看到那些被綁成粽子一樣的馴鳥人,秦禮才終于相信,羽鴻意是真的能將他救出去。“可是訊鳥分明找到了你……”秦禮困惑道,“難道你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嗎?”“哦,我是,但那只是一個巧合?!庇瘌櫼饣卮?,“這次是我主動找到了他們?!?/br>倒是那些馴鳥人得知了訊鳥之事,再看到羽鴻意袖口上缺的那塊布,紛紛露出驚恐的眼神。什么情況?難道這個煞星就是那個跑掉的關(guān)陽侯妾室?開什么玩笑!他們是知道那個妾室很辣,但沒想到能辣到這個地步?。?/br>羽鴻意察覺到他們的目光,對著他們露出一個微笑。馴鳥者們頓時紛紛低下了腦袋,只覺得背脊一陣涼嗖嗖的。“把他們拖出去吧。”羽鴻意又對著那些小兵道,“拖去北宜郡的大牢,先關(guān)著,然后再慢慢地審,該是什么罪就判什么罪。”小兵們得令。馴鳥人則都心中一寒。雖然看似暫時逃過一劫,但他們心里都清楚,如果按照他們犯下的罪行,最后必然還是逃不過一個死罪。羽鴻意帶著秦禮,一部分小兵帶著那些花男,先一步出了山隙。另一部分小兵們跟在后面,將那些馴鳥人一個個拖在地上。“不!你不能這樣!”其中一個馴鳥人大概是過于驚恐,一路上不停吱哇亂叫,“訊鳥已經(jīng)把你的消息帶去關(guān)陽侯那邊了,關(guān)陽侯很快就會找過來!如果你不想被他找到,就快放了我,我還能幫你拖延一二!”羽鴻意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此人。此人頓時覺得有戲,連忙叫得更加賣命,“訊鳥是我們一手養(yǎng)出來的,我可以幫你把訊鳥喚回來!你現(xiàn)在只有這個辦法了,怎么還敢這么對我們!”羽鴻意笑了笑,“你們雖然罪大惡極,但如今是非常時期。如果你們愿意戴罪立功,倒不是沒有饒你們一命的可能?!?/br>此人以為羽鴻意已經(jīng)被他說服,整張臉都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羽鴻意兩步走過去,卻又開口道,“但你試圖用區(qū)區(qū)一只訊鳥來拿捏我?”此人終于從羽鴻意淡漠的面容中體會到了一絲涼意,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僵了。下一刻,羽鴻意猛地提起手中骨矛。“不!”一聲凄喊還沒落地,矛尖已經(jīng)當(dāng)胸穿過。羽鴻意眉頭微皺,將骨矛從對方的尸體上抽出,甩臂揮落其上血跡。然后他回過頭,看向哪些嚇得面白如紙的其余馴鳥人,“不要試圖威脅我,不要試圖揣測我的弱點(diǎn),否則這就是下場。”剩下的馴鳥人都噤若寒蟬,不斷點(diǎn)頭,再也不敢起什么心思,就連關(guān)陽侯三個字都不敢提了。但小兵們不會有這顧慮。很快,就有小兵古怪地問羽鴻意道,“老大,這些人說的是真的嗎?你是西澤那邊關(guān)陽侯跑掉的妾室?”眾人聞言,都紛紛支起了耳朵,就連那些馴鳥人也不例外。羽鴻意想了想,似乎沒有好隱瞞的,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眾小兵都是一陣驚呼,紛紛露出見了鬼般的神情。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