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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陽仍舊是那副巧笑嫣然的樣子,語氣輕松,好像在說一件最為普通的事,“李誡若不聽話,我就剁李夫人一根手指,再不聽話,就是一條胳膊。呵,人身上零零散散那么多,一樣一樣割下去,我看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張妲不自覺上前一步,將趙瑀護(hù)在自己身后,苦口婆心勸道:“古來造反沒幾個能成事,王爺也沒有當(dāng)皇帝的心思,你這又是何必?亡羊補(bǔ)牢為時不晚,你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 武陽搖頭嘆道:“開弓沒有回頭箭,自我踏出宮門,就沒有給自己留后路。三嫂,我知道三哥不想當(dāng)皇帝,但這事由不得他,為了我,為了母后,更為了他自己,他只能、必須是皇帝!——來人,請李夫人去廂房休息!” 張妲大驚失色,“不可,你用趙瑀逼李誡,就算李誡答應(yīng)了,這也是根刺,以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帶走?!?/br> 就這么一句話,趙瑀就聽出來,這位公主打的是卸磨殺驢的主意! 她安撫似地看了張妲一眼,并未多做掙扎,從武陽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她說:“公主,與其想著拿捏李誡,不如想想怎么說服齊王,您肯定知道,他最討厭受人擺布……” 外面的風(fēng)雪片刻不歇,積雪已沒腳踝,趙瑀慢慢走到廂房,卻見殷蕓潔在里面好整以暇坐著,大有上位者之態(tài)。 趙瑀不由失笑,“齊王還沒登基呢,你就擺上貴妃的架子?!?/br> “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瑀meimei,看在咱們打小的交情上,做jiejie的給你提個醒兒,公主是認(rèn)真的,她真會活剮了你。趁著你相公還沒到,你趕緊想想怎么說服他投靠公主?!?/br> 趙瑀聞言,表情十分嚴(yán)肅道:“那這個問題就很嚴(yán)重了……如果公主幫我除掉一人,她說什么我都聽?!?/br> 殷蕓潔頓時來了精神,暗想自己又立下一功,“你說哪個人,jiejie幫你傳話。” 趙瑀沖著她一抬下巴,“你??!” “我?!” “不要那么驚訝,其實最盼著我倒霉的,不就是你嗎?不然你也不會推我了?!?/br> 殷蕓潔臉色立時變得雪白,隨即漲得通紅,似乎身上還顫了下,但馬上收起怯色,說道:“你說錯了,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其實在假山上推你的是張妲!” 趙瑀眼神霍地一閃,心里敞亮亮的,暗道果真讓我猜對了! 殷蕓潔以為她信了自己的話,面上一松,道:“她喜歡溫鈞竹,而你和溫家定了親,只有你死了殘了,她才有機(jī)會達(dá)成心愿。當(dāng)時我看得清楚,她站在你身后推了一把,我一直想和你說,可你倆感情那么好,怕說出來你不信,反而誤會我挑撥離間?!?/br> 趙瑀哈哈笑起來,眼中透著幾分揶揄,“你真是不打自招,我什么時候說假山的事了?我說的是剛才你推我那一把。” “兩年多了,我一直琢磨這事,晉王府的花宴中,沒人與我有過節(jié),但我模模糊糊記得,有人撞了我一下?!?/br> “當(dāng)時我身后只有兩人,你和張妲。張妲三番四次撮合我和溫鈞竹,她沒有理由害我。而你……”趙瑀嘆了一聲,“我從沒懷疑過你,但方才你說漏了嘴,你早知道張妲喜歡溫鈞竹的對不對?所以你害了我,再嫁禍到張妲身上,讓她徹底翻不了身?!?/br> “可惜,我被人救了,更可惜,沒人追究此事,你的算盤全落空了?!?/br> 殷蕓潔騰地站起來,面色鐵青,嘴唇咬得發(fā)白,狠狠道:“最可惜的是,你馬上就要死了,我現(xiàn)在就去稟告公主,你鐵了心不與我們合作!” 她剛走到門前,砰一聲,門被人從外撞開,好巧不巧砸在她鼻子上,頓時血流滿臉,疼得她五官都扭曲了。 來人顧不得看殷蕓潔,抓著趙瑀的胳膊就往外走,大叫道:“都給我讓開,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攔本王!”=初~雪~獨~家~整~理= 齊王?! 趙瑀又驚又喜,問道:“王爺,你是來救我的?” 齊王的臉色比暗夜還要黑,沒好氣道:“廢話,不然李誡那小子還不和我翻臉!” 第127章 風(fēng)雪仍在繼續(xù),哨風(fēng)凜冽,不絕于耳,山寺大殿前的空場上,一眾兵勇將齊王趙瑀二人圍得水泄不通。 武陽在侍從的簇?fù)硐驴畈蕉鴣?,沖著齊王咯咯一笑,“哥,你還真不管meimei了呀。” 趙瑀看到齊王的背影顫了顫,好一會兒才聽他說:“哥不會不管你和母后,什么時候也不會!” “說謊!”武陽笑起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上去很是天真,說的話卻并不單純,“有趙瑀在手,李誡就會乖乖地聽話,他麾下十萬大軍,定能助我們成事??赡闫炮w瑀走,你只顧你和李誡的交情,陷母后和我于險境,哥啊,你就是不管我們的死活了?!?/br> 三九嚴(yán)寒,齊王硬是急出一腦門子汗,“武陽,你這是謀反,謀反!哥求你了,快撤了你的兵。” “這不叫謀反,這叫撥亂反正!有嫡立嫡,無嫡立長,自古不變的道理,你是堂堂嫡子,父皇不立你,反而要立一個侍妾所出的庶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妹子,立誰,父皇自有定奪,輪不到你我置喙,趁著現(xiàn)在還未鑄成大錯,你把兵撤了,哥哥就是拼著爵位不要,也定會保你平安。” 武陽見他就是不答應(yīng),心中暗惱,發(fā)恨道:“你是個膽小鬼,懦夫!為圖省心,對父皇唯唯諾諾,做二哥的應(yīng)聲蟲,沒有半點主見。你分明是嫡子,卻還不如個庶子有膽魄?!?/br> 齊王再隨性也是要面子的,不免有些氣急,“你倒是有膽魄,誑我回京,是打著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主意吧?武陽,父皇待你我不薄,你這樣做會傷透他老人家的心!聽哥的話,懸崖勒馬,父皇不會為難你的。” 武陽笑了,滿是無奈,搖頭道:“哥哥,和你真是說不清……我沒有誑你,母后真的是被軟禁了,我?guī)缀醣煌哆M(jìn)詔獄,父皇如此絕情,你竟然還幻想著他會放過我們?好,就算父皇不殺我們,秦王會嗎?他繼位之后,第一個殺的就是你,接下來就是我和母后!” 齊王立時臉色大變,失聲叫道:“什么?母后真被軟禁?到底出什么事了?” 武陽的眼中滿是悲哀,“只因為母后說了幾句立儲之事,父皇就怒不可遏,連廢后的話都說出來了……哥,天家無父子,你該清醒清醒了?!?/br> 趙瑀看到齊王的肩膀塌了下來,風(fēng)雪中,他的背影飄搖無助,很明顯,這個消息所帶來的沖擊一時讓他難以承受。 她略一思索,走上前,徐徐道:“公主,皇上為何如此絕情?您不妨說清楚,好讓齊王殿下死心。比如說,秋狩時發(fā)生了什么,怎的皇上一回京,皇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武陽神情一滯,接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