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極致誘惑、獵鹿(H)、鋒(H)、毒 品、凡孽、就是這樣的龍傲天/龍傲天懷孕記、末世前我踹了男主、已婚日常、后庭空虛寂寞冷(H)、宿主瘋了
音很是暗沉沙啞,“喜歡?” 趙瑀瑩白的臉上蒙上一層紅暈,鼻尖也泌出細細的汗,一雙眸子泛著水光,明眸流波一眼睨過來,幾乎讓李誡的心從胸膛里跳出來。 還有她微啟的嘴兒,晶瑩潤透,紅得誘人。 他便離近了,張開嘴,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 這種感覺很奇妙,酥酥麻麻的,一陣莫名的悸動從心底流過,趙瑀渾身都開始發(fā)顫。 李誡偷偷解開了自己的束帶,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蔓兒的聲音極其不合時宜的在外間響起,“老爺,京中急函,是王爺?shù)挠H筆來信!” 滿腹的火焰頓成冷卻成冰水,李誡埋頭在趙瑀的肩窩,“我頭一次對王爺生了怨懟之心?!?/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月白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徐行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花京院典明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李誡去了前衙,剛才還略嫌擁擠的床榻顯得空蕩蕩的。 那種燥熱心癢的感覺慢慢沉寂下來,趙瑀輕輕撫著嘴,似乎還能品到他唇上的味道。 他剛才問自己是不是喜歡,自然是喜歡的,等他回來,一定要親口告訴他。 可直到趙瑀熬不住沉沉睡去,李誡也沒回來。 待再睜眼時,窗戶紙已然發(fā)亮。 李誡慵懶地靠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兩條長腿隨意交疊著,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放在椅背后,自然地垂了下來。 天光還未大亮,屋里光線晦暗不明,他又背對著窗,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他的神色。 趙瑀輕輕喚了聲。 李誡身子微動,似乎一時無法從長久的怔楞中回過神來,半晌才說:“唔,醒了?” “你怎么了?”趙瑀披上衣服下地,點燃了燭臺,“王爺又交代你棘手的差事?” “不是……”李誡沉默許久,長嘆一聲,“皇上的身子骨許是不成了?!?/br> 趙瑀給他斟茶的手一抖,茶水便澆到了手上,好歹茶是溫的,并未燙到。 她悄悄抹去茶水,將茶盞放在兀自沉思的李誡面前,“王爺信上說的?” “王爺沒明說,但意思是那個意思?!崩钫]又是一聲嘆氣,“他叫我穩(wěn)住局面?!?/br> 趙瑀不懂了,皇位更迭,緊張的是京城那個爭權(quán)奪利的是非窩,最多加上直隸。若說穩(wěn)住局面也是那里,濠州天高皇帝遠的,就是有人想興風作浪也無用武之地。 晉王爺特地給他來這封信是什么意思? 她腦子里突然蹦出個念頭,“晉王爺是不是要繼承大統(tǒng)?” “這種事不到最后誰也不敢說話。”李誡皺眉道,“不過我估計王爺繼位可能性最大。王爺居長,又常年幫皇上處理朝政,其他幾位皇子不是年幼就是只知吃喝玩樂的富貴散人,怎么看王爺都是儲君最佳人選?!?/br> 趙瑀奇道:“如果晉王爺能榮登大寶,你必定水漲船高,可你為什么一副郁郁不樂的樣子?” 李誡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我朝沒有儲位紛爭,但新君繼位,人心多少都會浮躁不安,重中之重是維持朝局平穩(wěn),安撫人心。” “而我手里這樁私瞞田產(chǎn)案,涉案者不止濠州當?shù)氐氖考?,還牽扯到京城的莊王爺。王爺繼位,帝位穩(wěn)固之前,絕不會對這些宗親、勛貴動手……我猜他的意思是讓我動靜不要太大,起碼過了這一段時日再說?!?/br> “但我聲勢造得這般大,如今收也收不住。經(jīng)昨天一事,計莊頭他們應(yīng)能猜到我的真實用意,如果這次不處置,他們以后會防范得更嚴,說不得還會反將我一軍。我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費了不說,以后再想徹查此案可就不能了?!?/br> 趙瑀聞言心咯噔一聲響,擔憂道:“那可如何是好?里里外外,就坑了你一個人?!?/br> 李誡失笑道:“話不能這么說,王爺也有王爺?shù)碾y處,替主子分憂本就是我份內(nèi)的事,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料到此時會有皇位更迭的事罷了?!?/br> 他起身坐到趙瑀身邊,攬著她的肩膀?qū)捨康溃骸皼]事,況且這也是王爺叫我查的不是?我沒有敷衍了事,恰好說明我用心辦差?!?/br> 趙瑀嘆道:“在你仕途上,我是半點忙也幫不上?!?/br> “真是傻話!”李誡笑道,“我娶你,不是看你對我仕途是否有助益,而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br> 趙瑀笑了,頭輕輕靠在李誡肩膀上,“我嫁你,也不是為身份地位,粗茶淡飯我也吃得下,你是高官也好,白身也罷,我總跟著你就是了?!?/br> 燭臺上的紅燭不知什么時候熄了,這時天空已經(jīng)大亮,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一切都敞亮亮的。 有計莊頭的賬冊在手,沒幾天李誡就整理好案宗,寫了節(jié)略,令人火速送往晉王府。 同時他著人暗中在坊間散布消息,什么荒地無主地都是子虛烏有,是有人以訛傳訛誤導百姓,若有人再因買地吵鬧到縣衙,一律轟出去! 一來么,是將外來的人勸離濠州,畢竟人多容易生變;二來就是暫時給葛員外等人一個定心丸吃吃,在王爺?shù)拿畹絹碇埃幌牍?jié)外生枝,至少先維持住目前的局面再說。。 鬧哄哄十來天過后,濠州逐漸平靜下來。 王爺?shù)男乓驳搅恕?/br> 因李誡識字實在有限,晉王爺給他用大白話寫的,幾乎沒有復雜的字,十分粗淺易懂。 李誡知道,這是王爺讓他秘不外傳的意思。 他看完將信燒了,隨即下令,捉拿計莊頭和葛員外等人歸案。 其中計莊頭是押入大牢,別案另審。其余的士紳和大地主們,李誡比較客氣,言明只要將私瞞的田地明報縣衙,補繳買地錢并十年的稅賦,他便不再追究此事。 那些人當然是一百個不樂意,但看最有權(quán)勢的計莊頭都鋃鐺入獄,他們便沒有鬧騰。且李誡并未沒收他們的田地,開出的條件實在不算苛刻。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兒! 是以俱都答應(yīng)了,就算持觀望態(tài)度的人,也都恭恭敬敬交了銀子。 但他們心里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左手拿錢,右手放人,李誡相當痛快。 只有計莊頭,無論家人拿多少錢來贖,李誡就是不松口,哪怕上峰都委婉地給他打了招呼,他還是不理會。 雖然李誡盡量想低調(diào)辦案,但此一舉不知觸動了多少人的神經(jīng),沒幾日消息就傳到了京城,作為首個敢清查田地的官兒,他在朝野之中是聲名鵲起。 連一向?qū)钫]有偏見的趙奎都說:“他倒是膽子大,我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