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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今天場上有好幾個帥哥哎,女球迷的尖叫快把屋頂掀翻了。哎,你說他們哪個長得最好???”樂含涵一心掩飾羞澀沒話找話,卻不知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哦?你覺得呢?”路總不動聲色。“嗯……要我說,S隊的控衛(wèi)身材就很不錯啊,不會太壯,也不會太瘦……”試圖與主人認真探討球場男色的樂含涵無防備地被路總一把拉過去從背後圈住,聽對方在耳邊低聲說:“還以為你就只看球,原來也看男人?”熱燙的氣息在耳側涌動,寵物不由緊張結巴:“沒,沒有,我就隨便說說……”“是嗎?S隊控衛(wèi)身材不是很好麼,不胖不瘦,多招人喜歡?!甭房倻睾椭袔е鴱妱荩テ饘櫸镆皇终鄣奖翅?,貼住自己心口,“哪里像我,這里太壯,這里又太瘦。”說著胯下頂了一頂。樂含涵手里貼著路總炙熱的勃勃心跳,隔著褲子又感受到略硬的蠢動,聽著那挑逗意味十足的酸話,男人氣息在頸間噴灑的熱度轟炸一般立刻蔓延至全身。“怎、怎麼會……你那里很壯的,一點都不瘦……”慌不擇言的安慰一出口,樂含涵丟臉得直想咬掉自己舌頭。路總卻愉悅地笑開了,放開他手將他在懷里轉過身來。“你說不瘦就不瘦吧。那麼憨憨,你喜歡我那里嗎?比S隊控衛(wèi)的身材更喜歡,嗯?”惡質的調戲讓樂含涵無地自容,把臉埋在路總肩頭使勁碾了幾下,抑郁地悶聲:“不知道,你別問了?!?/br>路總卻犯了戲癮似的,不依不饒用委屈落寞的口氣說:“唉,看來你果然還是更喜歡那個控衛(wèi),我硬把你留在身邊,卻留不住你的心,你讓我這個主人情何以堪……”樂含涵被這一番明里哀怨暗里調笑的搶白噎得夠嗆,攥緊了路總肩膀處的衣服,猛抬起頭,“你這人……真的很煩!”恨恨地吐出這麼一句,拉近這個一把年紀還要人哄的男人,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寵物突如其來的熱情自然讓路總樂得很,正要投入享受,廝磨的唇瓣卻離開了。唇瓣的主人微喘著,口氣僵硬:“除了你,我從來沒有想對別人這樣過。這下你滿意了嗎?”寵物忿忿的口氣讓男人開懷低笑了幾聲,“我不滿意,這一點怎麼夠。”重新延續(xù)的吻逐漸升溫,寵物羞惱的推拒沒有遏制、反而加速了氣氛的轉變。男人不滿足於唇舌的親密溝通,開始隔著衣服揉掐寵物胸口的果實。樂含涵腦中警鈴大作,想大叫抗議,嘴巴卻無論如何不得空閑。急亂中伸手到男人腰間想用力掐醒他,手從對方衣擺伸入,卻不聽使喚地疑似撫捏起來。努力保持清醒不斷說服自己是在尋找下手之處的樂含涵,因為手指所及的一片特殊觸感而分神。那似乎是一條傷疤。一條不小的傷疤。觸感略硬,彎曲綿延,匍匐在右側肋骨末端的位置。因為不是樂含涵慣常會“服務”到的部位,雖然在以往的情事中見過,卻是到今天才清晰意識到這條疤痕的存在。想著它未知的來源,心臟像被掐住似的,莫名悸痛了幾下。在激吻的間隙,樂含涵終於成功推開男人,在急喘中表達出想回家再做的強烈愿望。路總因為寵物無意中說出“家”這個字眼而龍心大悅,拉起他的手一路快走回到公寓。他身上散發(fā)著戀愛中人特有的喜悅與熱切,恍然便似個二十出頭的年青小夥。樂含涵看在眼里,心頭忽然升起一股由衷的親近與歡喜,還有一絲纏繞著的若有似無的憐惜。做這男人的情人,真的很容易有被愛的感覺呢。到了床上自然又是一場翻天覆地的戰(zhàn)斗。陸總發(fā)現他的寵物今天似乎格外有性致。雖然并沒有非常主動,但主人一表露出什麼心思,寵物就會自覺自發(fā)地配合。坦然地敞開身體,送上最迷人的呻吟。那姿態(tài)與其說是迎合討好,倒不如說是無限度的包容。盡興的云雨過後,寵物乖順地任路總摟著,枕著他的手臂,一手在他右腹摩挲著。路總被鬧得發(fā)癢,抓住樂含涵的手笑問:“怎麼了?”寵物今天有些過於聽話了,而且也過於安靜。樂含涵抬頭對上路總的視線,隨後略垂下眼,在他胸口輕輕吻了一下。路總在為寵物難得的煽情舉動而詫異驚喜的時候,聽到對方問:“能不能告訴我,這條疤怎麼來的?”路毅成輕微錯愕,“這個嗎?”帶著樂含涵的手再次摸上那條傷疤,“這是我盲腸炎開刀留下的疤啊。怎麼,很丑哦?”“……你騙我的吧?盲腸炎手術怎麼可能留這麼大口子。”路總不以為意地笑笑,“不會嗎?我這就是啊?!?/br>“不想說就算了。”寵物悶悶地嘟囔,用食指沿著傷疤畫了一遍。疤痕顏色比rou色略淺,看上去長好許多年了,突兀的形狀已與周圍的完好肌膚融為一體?!跋褙堊彀汀!?/br>“嗯?”“像貓的嘴巴啊,卡通里那種,貓咪笑起來就是這個樣子?!睂櫸镯樦毯郛嬃藗€“w”,隨後拿手指戳了戳,“不會這其實是機器貓的口袋,被人縫起來了吧?”想知道的對方不說,便不甘心地繞著話題打轉。難得聽寵物講出這樣幼稚無厘頭的話,路總覺得新奇好笑:“你真這麼想知道?”“嗯,我很想,告訴我吧。”末了又補上一句:“主人~”這孩子還真把“主人”這稱呼當成殺手!了。路總失笑。“這個故事很長很無聊哦,你確定要聽嗎?”寵物連連點頭,一臉認真。“好吧?!甭房偵蛞髌?,用舒緩陳述的語調說:“那是我二十出頭的時候吧,我爸突然出車禍過世,我接手鴻幫沒多久。幫里頭內憂外患,下面有人鬧事奪權,別的幫派又虎視眈眈要搶地盤。說實話我一直不大愿意理會我爸幫里的事,打打殺殺真的很無趣嘛。可那時候如果不掌握主動控制局面,恐怕我和我弟自保都很困難,我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那時有個人是我爸當年過命的兄弟,在幫里很有威信。我爸出事後,他馬上帶著幾個堂主跟我表忠心說要扶持我。一開始確實幫了些忙,但很快就開始不安分了。對幫里煽風點火說我爸的車禍是青幫人搞的鬼,對外又放出消息說我們鴻幫要找青幫火拼替我爸報仇。我是後來才知道,十幾年前他女人在鴻青兩幫街頭沖突的時候被誤傷,沒送到醫(yī)院就死了。這筆血債自然落到了我們兩幫頭上。這些年來他從小混混變成我爸的心腹,一直在伺機報復。”“他私自鼓動幫里兄弟去和青幫開戰(zhàn),想弄個兩敗俱傷。只是我爸在時青幫就比鴻幫勢大,哪里是這麼好動的。結果去的兄弟幾乎全被青幫扣下,那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