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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懷了別人的野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凜戲謔道,手潛到被子下方撫摸著男人平坦的肚腹,彈性的皮膚下結實的肌rou塊在掌心下微微顫動,絲毫想象不到曾經被撐得滾圓的樣子。

等到方培生日當天,元凜特意騰出時間,攜方培前往兩人初遇之地,隨行僅有緋和幾個貼身侍衛(wèi)。凜冬的寒冷凍結了昔日厚重的盎然生機,騎馬穿過光禿禿的樹干,馬蹄踏雪而過。

前路也被冰雪封住了,元凜翻身下馬,抱著方培步行走到荒無人跡的林間,解開厚毛大氅,蓋住了無人踏足過的瑩白雪地。

盡管外界冰冷入骨,但當他占有男人身體之時,火熱的甬道瞬間包圍了他的神志。野獸般的交合持續(xù)到半夜,月上中天,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方培。

方培裹著外衣遮住光裸的身體,忽而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抬頭對整理好衣服的元凜道:“我難受?!?/br>
除非是特別嚴重的狀況,男人輕易不會開口喊疼。元凜焦急萬分,彎腰查看方培的情況,見他稍微一動便會疼到額頭冒汗,連忙叫來了緋和一個侍衛(wèi)守在旁邊,令景坤找來大夫給男人看病,自己則快馬加鞭趕回住處取藥。

暗夜的雪洋洋灑灑,白雪映照得天地亮如白晝,元凜胸中被難以言喻的恐懼與不安充斥,誰也不能將他奪走,哪怕是殘酷的死神。

當元凜揣著藥跌跌撞撞地奔回原地時,入目的卻是兩具尸首,侍衛(wèi)被利器割了脖頸,緋臉朝下躺在地上,侍衛(wèi)的寶劍刺穿了她的心臟。滿地刺目的鮮血浸透了白雪,他眼前一黑幾乎栽倒,強撐著走到近前,新雪覆蓋住了周圍的腳印,男人蹤跡全無。

當夜,他緊急調動了落焰城的親兵漫山遍野地搜尋,人力派出了好幾撥,均無功而返。

巡山的火把猶如長龍蜿蜒盤旋,方培獨自游過了百米寬的冰河,向后望了一眼,隨后哆嗦著打開包好的衣物,匆匆套在身上。

刺骨的河水洗凈了沾染在身上的血,可他仍然記得緋臨死前的眼神。皇甫霄買通了元凜的心腹,幫助他逃了出來。隨手將卷在衣物里的金銀和信紙扔到水中,之后的路,就算艱難險阻,他也要自己來走。

再見,元凜。

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第38章探望(那些柔軟溫情,陌生得像是上輩子發(fā)生過的片段)

元凜出身于西羅國內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他作為唯一的繼承人,自小接受了嚴格的教育,十五歲開始隨軍出戰(zhàn),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當時西羅王皇甫慕纏綿病榻,膝下只有一位公主皇甫珊,一直對他戀慕有加,而宮廷上下,無一不把元凜當作未來駙馬,若干年后的西羅國主人。

有了這層無形的婚姻束縛,加之個性倨傲、素有潔癖,在貴族少年貪圖享樂的年紀,他簡直是另類的存在,不近女色、不貪安逸,大部分時間在軍營和戰(zhàn)場上度過。

周圍從來不乏漂亮女人,甚至柔順的美少年,他卻從沒體會到心動的感覺。

直到十七歲那年,他遇到了那個人。也許是命中注定的孽緣,隔著萬丈深淵的兩人,徒勞的糾纏不休只能帶來無盡的痛苦和悲哀。

深夜時分,元凜無心入睡,索性坐在桌前繼續(xù)處理公事,慘白的紙趁著昏黃跳躍的光線,他的心思不由自主地飄到男人身上——他的年紀大了,身體不比從前,再也經不起折騰,早產后身體那么虛弱,可有定時吃東西,睡得是否安穩(wěn)?

強行壓下關切的念頭,強烈的怨恨涌上心頭,他恨這樣軟弱的自己,和妖姬誤國的昏君有什么區(qū)別?正在一個月前,在徹底鏟除谷勉的關鍵時刻,他在下臣的反對聲中執(zhí)意退軍千里、撤出將士們用鮮血攻占的五座城池,為的就是從叛軍首領那兒換回一個低賤的梟族男寵。

可如果回到當初,他還會做出同樣的抉擇。

在那人音訊全無的將近四年時間里,他派出了眾多人手秘密找尋。

白天,他從不想起方培,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也不曾因為此人離去而傷心;但夜深人靜之時,他夜夜夢到兩人初識的幾年,毫無芥蒂地像戀人一樣相處。

一夜夢中,方培終于與他道別,第二天早上,他便受到了密探的消息,在遙遠的邊城,尋到了一副腐爛骨架,身長與方培相似,穿著方培失蹤前的衣服殘片。

自此之后,他再沒夢到過男人。也是那時,他才正視了自己對方培的感情。

他要那人,哪怕奉上整個西羅國,他要那人,他還有一輩子的深情沒有著落。

可笑的是,他用巨大代價交換來的男人,正懷著仇敵的孩子,他聽到這個消息時,第一反應就是殺死這個背叛了自己的賤人,提著劍徑直走到押送方培的馬車,他繞著幾圈,生生砍斷了幾株可憐的花木,終究沒有走進去。命令下人將方培關進臟污的監(jiān)獄嚴加看管,他強迫自己回去冷靜了數天,胸中邪火熄了許多,方才去牢房見他。

四年后的重逢,開場的如此不堪。

谷勉為了利益居然出賣了懷著自己骨rou的情人,被當作交換籌碼、生生推到仇人手中的滋味肯定悲痛欲絕吧。

方培的痛苦,恐懼,絕望,都滿滿地寫在眼睛里。

他能怎么辦?苦澀從胸中彌漫開來,他和方培的關系早已完全破裂,只有怨恨仍然刻骨銘心,那些柔軟溫情,陌生得像是上輩子發(fā)生過的片段。

放下紙筆,元凜走到窗邊,頭頂一輪殘缺的明月,他仰頭望著深藍色的沉靜夜空,嘆了口氣。轉身拿起桌上的燭臺,他離開了房間,走到走廊的盡頭,順著長長的臺階一路向下,來到一個看似不起眼的房間前,兩個穿盔甲的侍衛(wèi)守在兩側,見他到來匆匆下跪行禮。

“怎么樣?”元凜問道。

一個守衛(wèi)拿出鑰匙開鎖,另一個守衛(wèi)答道:“吃過晚飯,應該是睡了。”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元凜登時聞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屬于方培的氣息。地上鋪著毯子,他的腳步放得輕,無聲地經過大廳,走到半掩的臥室門外,聽到里面?zhèn)鱽砟:穆曇簟?/br>
他推開了門,朦朧的月光里,方培抱著小孩半坐在床上,嬰兒的頭埋在他的胸前,正咕嘟咕嘟地吞咽奶水。

方培聞聲抬起頭,看到來者居然是元凜,驚慌失措地將嬰兒放在挪到床邊的搖籃里,原本健壯的胸肌因為奶水而鼓脹著,被吸到一半即受了冷落的rutou仍然硬挺著,一抹白色的奶水順著線條流淌下來。他羞恥地低下頭,試圖用床單蓋住溢奶的胸口,但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指稍微用力抓床單就鉆心得疼,登時額頭冒出了些冷汗。

他中了這個賤人的毒,在他眼中,方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致命的勾引,迷惑得他神魂顛倒、理智全無。

元凜直勾勾地盯著方培,仿佛餓了數月的孤狼捕獲了肥美的獵物,雖然想立即拆吃入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下嘴。

“別擋著,讓我看看你的奶子?!痹獎C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方培閉著眼睛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