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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而無法自拔。當(dāng)他忍不住射了之后,曉依舊不肯放他,以手沾起那些濁白滑膩后便揉摸著他剛釋放過的欲望,配合著抽插的節(jié)奏開始taonong,感覺他再次硬了之后才轉(zhuǎn)而舔吻著他的唇瓣。直到仍快感未消的夏夜臣終究抵敵不住對方如此的索求,總算肯回應(yīng)青年后,曉才讓這吻演變成熱切纏綿的前戲,放縱地抓著男人進行下一場的歡愛。只是若夏夜臣此刻知道他真正要面對的,不只是明天自己下不了床的困境,更要面對等對方終于肯放手后卻連走回房間都難上加難的窘境,那他絕對會先解決這只野獸后再說!第三十六章度過了美好的一夜春宵,隔天曉卻很郁悶……只因打從昨晚他做到心滿意足并漸漸酒醒,隨后便固執(zhí)地抱著夏夜臣搭電梯一路走回房里洗完澡開始,男人就完全不淮自己再碰他。不能碰臣,對他而言是很折磨的事,尤其是在明明看見對方不下三次暗自揉著腰部、似乎有哪里不舒服的時候,他更是如此。雖然他不曉得為何男人會忽然身體不舒服,但每當(dāng)他一忍不住想去幫臣揉揉腰,就會被對方不發(fā)一語地瞪著,直到他暫時打退堂鼓后才會放下戒備,所以他也從沒有機會進一步了解。因此面對這時心情明顯不佳的夏夜臣,曉只能安安份份地待在床邊陪著他而不做任何事,就只是單純地看著男人一直在使用手機處理公務(wù)信件。估計是被比自己還有耐性的曉注視得有些尷尬了,過了好一段時間后,夏夜臣才終于肯打破靜默,只是語氣依舊不佳:“你要是沒事做,就自己坐計程車回家?!?/br>“那你呢?”曉自然不會在意他的語氣,此刻光是夏夜臣開口說話這件事,其中就有足以讓他開心期待的理由。“我明早才回去?!毕囊钩家贿吙粗约旱氖謾C螢?zāi)?,就邊從容不迫地冷淡回答著,直到曉下一句問的?nèi)容才讓他頓時僵在那,周遭氣溫瞬間降三度。“因為腰疼?”曉也沒其他意思,只是因為納悶、加上男人絲毫不透露,所以又接著猜道:“還是腰酸?”“……”這家伙在這種事情上的直覺究竟是在準個什么意思的……夏夜臣一點也沒發(fā)覺到自己不經(jīng)意的小舉動早被曉看在眼里,還以為先前對方不時靠過來只是純粹想接近他。即使原本他多少有因為昨夜自己明明只是想叫曉幫忙扶一下,最后卻還是發(fā)生他最想避免的——“被曉抱著回房”這件事而不悅,加上洗澡時某人又對著自己起了反應(yīng),才讓他后來一直不淮曉再碰他。不過其實現(xiàn)在他早就氣消了,但是自己的身體酸軟到下不了床這件事,他還是覺得丟臉得不想讓曉知道。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年齡造就體能差距?否則昨晚那樣分明比初夜還耗體力,為什么隔天竟然是喝醉的人不僅沒宿醉頭痛,反而神清氣爽,只有他這沒醉的人累成這樣?!而曉在一旁見夏夜臣依舊悶著不肯說,主動地就爬上床去想學(xué)著男人先前自己做的那樣,替他揉揉腰、捶捶背。等糾結(jié)于彼此體力差距的夏夜臣回過神來時,他還來不及阻止,曉就已經(jīng)往自己的位置靠了過來、伸手撫上他的腰際輕輕來回揉摸著。“這樣可以嗎?”曉揉得很認真,放在男人腰上的手按摩力道絲毫未曾變過,見狀,夏夜臣驀然一愣后也不好再對他擺架子。“……可以?!毕囊钩寄谛闹袊@了口氣,隨后才試探地詢問對方:“你知道我怎么會不舒服嗎?”曉抬起頭看著他,一臉不解:“為什么?”“沒事?!毕囊钩疾唤麘c幸地想著“果然”,頓時感謝起曉還不懂得那么多這方面的事。畢竟他之前發(fā)燒的時候,曉就不知道起因是什么,對于這種沒耳聞、或親身體驗過就不會清楚了解的事,只要自己沒告訴對方,曉就肯定不會知道。所以這種被對方做到腰酸軟不已的丟臉事,他絕對打死都不說!夏夜臣很堅決地三緘其口,曉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僅單純把整個心思都放在該怎么讓男人的腰部更舒服上頭,甚至讓對方身下墊了個枕頭趴在床上后,他也格外安份地絲毫沒亂摸。只是按著按著,夏夜臣便忘了導(dǎo)致自己下不了床的罪魁禍首就是正在幫忙他按摩的家伙,腰際傳來的舒適感讓他一邊想著他們家的曉真是越來越貼心了,就邊忍不住漸漸陷入夢鄉(xiāng)。待曉發(fā)覺時,夏夜臣已經(jīng)睡得很熟,這讓有些意外的他不禁試著低聲輕喚:“臣?”見對方完全沒反應(yīng)后,曉只得停下手邊的按摩工作先替男人將枕頭從身下抽出來,再著手幫他拉上被單。只是在將被單拉至夏夜臣腰間的當(dāng)下,曉卻忽然打住——他放開被角后,旋即緩緩將手探入對方衣下溫柔觸摸著每一寸光滑肌膚,邊俯身吻著男人的耳際、臉龐,就像是要把先前被禁碰的份補回來似地不忍停手。然而容易受到誘惑的欲望卻是罪惡的,最后他只能壓抑著體內(nèi)再次蘇醒的沖動,拉起被單后便摟著夏夜臣一塊睡。此刻他只要能抱著夏夜臣,就滿足了。隔天早晨,兩人先回家一趟稍作整理后才又出門準備上班上課,但隨后夏夜臣一看見曉空手上車,就不禁皺著眉問道:“你怎么不帶課本?”“都毀了?!睍曰卮鸬檬值蛔匀?,等夏夜臣想到他的書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毀了之后,頓時很無言。“我出差這件事是跟你的書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才非要全撕了不可?”幾十本的原文書、參考書就這么毀于一旦,光要重新搜集也得花一番心力才行。“你不在,讀了也沒意義?!睍栽镜椭^,隨后便抬起頭看向夏夜臣,一字一句地說著:“以后不會再這樣了,為了在追上你后能照顧你,我要學(xué)的還很多?!?/br>“……我怎么反而覺得有點危機感了?”雖然這么說著,但夏夜臣卻忍不住泛起笑意,轉(zhuǎn)而邊踩下油門邊cao作著方向盤駛上通往學(xué)校的道路。——作為一個公司領(lǐng)導(dǎo)者,他絕對欣賞擁有企圖心的人。只不過那個剛讓他在心里好好稱贊過一番的人,在車子停于校門口的當(dāng)下,都還沒舍得下車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地主動關(guān)心道:“臣,你的腰……”聞言,夏夜臣的耳根不禁微微發(fā)熱,卻又死要面子地裝淡定,一邊低聲罵道:“沒你的事,去上課。”曉被罵得很無辜,但他也絕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