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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立只是出了一招,打在她的肩膀,頓時讓她的半身麻木,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一看林菲兒出手受阻,其他的幾位學(xué)員也忍不住動了手。只可惜,面對著超出他們太多的胡立,所有都被他一招制服,虛軟的癱在地上。“你們兩個不出手?”胡立冷冷的對鐘晟和艾利爾問道,語調(diào)雖然冰冷,眼中卻閃過一抹笑意。直到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里面最為強(qiáng)悍的鐘晟和艾利爾一直就沒有動手,要不然,他們也許不會輸?shù)眠@麼快。“鐘晟!我真是看錯你了!”林菲兒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被拖入小巷之後,呼叫聲越來越小,逐漸沒了聲息,立刻把心中的怒火轉(zhuǎn)移到了鐘晟的身上。雷爭和薩曼莎同樣也對他怒目而視。反倒是對鐘晟了解極深的項(xiàng)飛冷靜了下來,開始思索鐘晟做出這種表現(xiàn)的原因。“一群笨蛋。”艾利爾那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癱在地上的人,嘴里吐出毫不留情的話語。一群人頓時氣結(jié),一個個都用吃人的目光瞪著他。“嘖嘖,你們當(dāng)中還是有聰明人的嘛?!焙⑴九竟牧藥紫抡?,然後用一種讓人惱火的同情目光看著那些地上的人。“什麼聰明人!你到底在說什麼!”薩曼莎的脾氣比較爆,首先追問道。“懶得告訴你們這群笨蛋,要是這都想不明白,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進(jìn)入第一軍校的?!焙⒁荒樅掼F不成鋼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眾人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裝,不由自主的開始思索自己剛才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想了好一會兒,杰拉爾德用力的搖搖頭,他放棄了,因?yàn)樗麑?shí)在想不明白剛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行了,看你們那榆木腦袋也想不明白,鐘晟,艾利爾,你們兩個沒出手,相比已經(jīng)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又或者其實(shí)你們也不知道,只是天性冷酷?”胡立最後調(diào)侃道。艾利爾白了他一眼,不打算理會這個家夥。還好鐘晟多多少少給教官留了點(diǎn)面子,開口替他解釋了一下。“那個女人和那三個男人是一夥的。剛才我們的電梯門剛打開的時候,我看到他們藏在巷子里向外窺探。後來發(fā)現(xiàn)來的是我們,於是那個女人就沖了出來,然後那三個人就把他往回拽。”“聽見沒有?一群小笨蛋,你們要是追進(jìn)去,就正好上了當(dāng),他們會把你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剝下來。”胡立嘲笑道。“下次眼睛放亮點(diǎn),到了新環(huán)境首先要做的就是觀察周圍,別傻不愣登的光顧著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有毛用,風(fēng)景可救不了你的命。”眾人頓時沉默了。對於鐘晟的話,他們是沒有懷疑的,畢竟十天的相處,哪怕是薩曼莎和雷爭也都對鐘晟的性格有所了解,這樣的人,絕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騙他們的。涼涼的瞥了他們一眼,胡立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褲子上的灰:“走吧,這就是給你們的第一課,在這里生存,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說完,蹲在給他們一一拍打了幾下,緩解了他們身上的酥麻之後,便驅(qū)車帶著他們前往血腥格斗場。雖然上城和下城的建筑分布略有不同,可格局卻是一樣的,看著胡立帶著他們前進(jìn)的方向,正好是城市中央的那座高塔,鐘晟也只能暗自在心里嘆氣,也不知道項(xiàng)飛他們一會兒能不能受得了刺激。“我說,你這小子,總這麼唉聲嘆氣是怎麼回事?”胡立正好看到鐘晟臉上的表情,大手一勾,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旁。“沒有。”鐘晟用了巧勁,靈活的從他的壓制下跑了出來。胡立見此眼睛頓時一亮,看向鐘晟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不同。“團(tuán)長,你別這麼看我。我心慌。”對於胡立那探究的目光,鐘晟著實(shí)有些受不住,連忙說道。“我看你可一點(diǎn)都不慌?!焙⒁馕渡铋L的說道。“那是因?yàn)槲以谒砼浴!卑麪柷擅畹目缌艘徊?,正好擠進(jìn)了胡立和鐘晟的中間。胡立頓時驚訝的看向艾利爾,這麼具有占有欲的袒護(hù),可不像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正當(dāng)他開始猜測這倆人究竟有什麼jian情的時候,覺得艾利爾閣下那句話很古怪的鐘晟連忙解釋道:“艾利爾是我效忠的長官。”“哦……”胡立拖長了音調(diào),看了看鐘晟,又看了看艾利爾,嘿嘿陰笑了兩聲,沒在發(fā)表什麼意見。雖然他那聲哦看似承認(rèn)了鐘晟的解釋,可不知為什麼,鐘晟卻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狐貍團(tuán)長的不靠譜,鐘晟一回頭,對上的就是艾利爾極為明顯的,不滿的目光。“艾利爾……你怎麼了?”鐘晟被對方用那種視線盯著,非常不習(xí)慣。上輩子的艾利爾可從沒有用這種帶著譴責(zé)的目光看自己,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嗎?“艾……”嘴唇動了動,鐘晟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對著那樣的目光,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只能抿緊了嘴唇,默默的低下頭。無論艾利爾是因?yàn)槭颤N而不滿,但源頭一定是在自己身上,既然自己還沒發(fā)覺自己的錯誤,那麼任憑艾利爾處罰就變成了唯一的方式。對於鐘晟的沉默,艾利爾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朝著胡立的身影跟了過去。對於艾利爾這樣的反應(yīng),鐘晟更不安了,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麼辦法,只能更加陰沉著臉色,沉默不語的跟在艾利爾的身後。艾利爾很惱火,非常惱火,對於鐘晟剛才說的話,他有種說不出的憋悶感覺。明明鐘晟效忠於他是一個事實(shí),可在剛才那種情形下,他覺得鐘晟更應(yīng)該標(biāo)明的是自己戀人的身份,而不是效忠者。別以為他沒談過戀愛就不懂這些,他剛才的行為是為了保護(hù)戀人鐘晟,而不是副官鐘晟,可這個死板的副官居然在這個時候說什麼他效忠自己。不露痕跡的瞥了一眼陰沉著臉的鐘晟,艾利爾蹙了蹙眉,他覺得,母親建議他的‘含蓄的示愛’似乎在鐘晟這里效果不佳,他要不要試試其他方式?帶著一群好奇的左顧右盼的學(xué)員們走進(jìn)格斗場,胡立無力的翻個白眼,他就說了,帶孩子什麼的,最討厭了。看看,這群娃娃,又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要觀察環(huán)境的問題了,嘖嘖,真不知要是現(xiàn)在把他們送上戰(zhàn)場,能有幾個活著回來的。嗯,也就只有鐘晟和那個克利福德家的小家夥比較出色。“行了,別看了,今天我們就住在這里,明天我保證讓你們看個夠?!焙⒃诖筇玫姆?wù)臺那里開了幾個房間,他自己一間,其他人兩兩一間,至於說最後剩下的那個……沒辦法,可憐的老實(shí)人雷爭被塞進(jìn)了項(xi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