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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夸成了一朵花呢! 林若秋自不可能讓他得逞,急著毀滅證據(jù),無奈楚鎮(zhèn)右手舉得高高的,她怎么也夠不著,林若秋只得使勁掂著腳,整個人幾乎撲到他胸口上。 兩人正鬧成一團,綠柳進來通報,“古先生來了?!?/br> 林若秋忙松開拽著皇帝衣襟的手,整了整容道:“請進。” 楚鎮(zhèn)亦暫且去偏殿暫歇,并非他一個皇帝還得回避,只是這位大古先生脾氣古怪得很,診病時向來不許旁觀,不知是怕偷師還是怕干擾判斷——若別人一定要留下,他當然也沒法子,譬如胡卓就常死皮賴臉賴著不肯走,大古只將他當成空氣,無動于衷。 皇帝自然不可能做出胡卓那樣不要臉的行徑。 進屋之后,大古照常草草彎了彎腰,哪怕在宮中住了已有一段時日,他仍不十分習(xí)慣宮中禮數(shù),大約在苗疆自在慣了。 林若秋自然不會計較他失禮,只含笑道:“先生在太醫(yī)院過得可好?” 之前問過大古是否愿意隨他們上京,大古想著無處可去,也就一并乘船過來。他漢話并不熟練,且京城居大不易,哪怕開個藥鋪子也是需要人脈交情的,大古這方面實在生澀得很,皇帝只好暫且將他安放到太醫(yī)院去,至于官職么,等想好之后再給。 大古如今名義上算作胡卓的副手,不過胡卓待他倒是畢恭畢敬,并不敢怠慢他——胡卓還記得這位古先生在揚州所展露的神跡,總盼著能學(xué)兩手呢。 大古閑來無事,也教著胡卓學(xué)些辨識草木的竅門。黃松年雖博覽群書,畢竟生長在京城,不像大古這樣四海為家,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且苗疆地勢獨特,本就有許多形態(tài)各異、功效非凡的草藥,有些黃松年只在古書上看到過,還以為早就失傳了,自然不及大古這樣親眼目睹來得真切。 如今除了應(yīng)付這對愛好耍寶的有趣師徒,大古日常便是為林若秋請脈安胎,一般的京中權(quán)貴并不敢要他看病,一來此人來歷詭異,苗疆那地方到處瘴癘毒蟲,鬼知道他是治病的還是殺人的;二人,大古禮數(shù)粗疏,一副野人的派頭,也叫權(quán)貴們看了生氣。 林若秋本著平等待人的理念,對他一向倒是客客氣氣的。 大古請完脈之后,道是一切安好,便照例寫下安胎的方子——只是存做備用。黃松年那頭也為林若秋開了方子,林若秋不敢兩副一起喝,怕沖撞胎氣,想了想,黃松年可能更符合京城人氏的體質(zhì),便還是以他的為主,至于大古這邊的,等實在危急的時候再用吧——但愿不會派上用處。 大古見她如此,亦泰然自若,不以為怪。 驗完了脈就該遣人送客的,林若秋卻惦記著前些時黃松年的話,忍不住追問一句,“先生,依您看,本宮這一胎是男胎還是女胎?” 黃松年那老家伙說話總是模棱兩可,哪怕向她透露了此等喜訊,也沒有十足把握,不知為何,林若秋覺得眼前人應(yīng)該知道答案——從他治好皇帝的那刻起,林若秋便覺此人實力深不可測,或許不止于醫(yī)道。 大古并不看她,只淡漠頷首道:“是男胎?!?/br> 林若秋心中立時盈滿歡喜,雖說她并不缺兒子,不過這孩子懷孕的時機太特殊了些,若能在產(chǎn)子之后封后,自是喜上加喜;若誕下一女,難免被外人視為缺憾,有些不美。 她正要命綠柳送上十兩金子做謝禮,卻聽大古慢吞吞的道:“此子必將貴不可言。” 林若秋怔住。 等她回過神來,大古已經(jīng)走了,那句話輕飄飄如在云端,仿佛從來也沒有出現(xiàn)過??闪秩羟锵嘈抛约旱亩?,她真真切切聽到了,還聽得很清楚。 楚鎮(zhèn)陡然冒出來,險些嚇了她一跳,嘴里還吟詩道:“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人都走了,還這樣癡癡望著,難不成是心動?” 林若秋迎向他醋意翻涌的目光,心道還說她是醋缸,這人連rou帶血都是酸的,遂佯嗔道:“是又如何,您一條白綾賜死臣妾吧!” 也太看不起她的眼光了,放著眼前的英俊猛男不要,去垂涎一個平平無奇、身材還有些走樣的中年男子,皇帝是太沒有自信、還是對那古先生太有信心? 皇帝這才松了口氣,從后方抱住她的脖子,又叼住她的耳垂道:“那你方才出什么神?” 林若秋剛要答話,心念電轉(zhuǎn)間,還是咽了回去。這古先生醫(yī)術(shù)的確不錯,別的卻未必,就算他真懂得些相面之術(shù),可人的命勢常有反覆,哪是一句輕飄飄的批言就能決定的?白云觀的道姑還說她有運無命呢,不是照樣好端端走到封后的關(guān)口了么?可見這些神怪之說純屬虛妄。 況且,大古說的原是一句吉祥話,只是與她預(yù)期不大相符。歷朝都講究立嫡立長,若皇帝要立太子,多半以長子為先,但據(jù)大古的話,似乎能繼承基業(yè)的并非長子,是說皇帝日后選賢舉能,更青睞次子,還是說楚瑛日后會有何不測? 無論如何,她都要好好護住這幾個孩子,既要讓他們平安成長,也要讓他們學(xué)會友愛相處,絕不能自相殘殺。 林若秋這廂堅定了做一個偉大母親的心志,那廂楚鎮(zhèn)卻在她耳邊輕輕呵著氣道:“朕想,還是將立后的日子稍稍提前一些,不如就定在正月……” 新年伊始,多好的氣象。 林若秋卻斷然道:“不成?!?/br> 算下來年初正是七八個月大腹便便的時候,她可不想挺著個大肚子參加封后大典,人家會笑話的!雖說她名義上作為楚鎮(zhèn)的女人已有三四年,可難免有種帶球逼婚的既視感,太難看了。 楚鎮(zhèn)如大狗一般摩挲她白膩的頸子,故作可憐相道:“真的不行嗎?” 林若秋平時很吃他這套,但這次無論如何不能退讓,一輩子就結(jié)這么一次婚,她務(wù)必要以最美麗動人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賓客面前——何況她面臨的賓客還是文武百官,沒準竟會載入史冊呢。 更不能出現(xiàn)任何紕漏。若鬧出笑話,她名垂青史的機率就更大了——不過是負面性質(zhì)的,畢竟很少有皇后在封后大典上丟人獻丑呢,她還是獨一位的。 見她態(tài)度無比堅定,楚鎮(zhèn)只得委屈巴巴的妥協(xié),“那好吧?!毖壑袇s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仿佛在盤算什么不可告人的惡作劇。 ☆、第145章 惡作劇 不管最終期限定在何時, 至少立后的相關(guān)事宜都該準備起來了。像鳳袍這種頗費人工的東西, 更是早早就該打算起來,聽說昭憲皇后封后時的那件禮服就用了兩百個出色的繡娘、費了足足三個月的功夫才最終繡成, 更別提上頭所墜的珍珠寶石,更是匠人們親自從山間海底采摘而來,又得細細打磨得大小均等, 這就絕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 楚鎮(zhèn)的意思,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