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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秋翹著并不瘦削的下巴,冷哼一聲道:“那陛下為何不帶我去?” 楚鎮(zhèn)捏了把她皮光水滑的下頜,享受完那rou乎乎的觸感,方才笑道:“又不是什么好差事,朕哪曉得你想去?” 林若秋愈發(fā)氣鼓鼓起來,“合著在陛下眼中,妾就是這么一個嬌氣懶怠吃不了苦的人么?” 呃,貌似還真是,但不管這幾個形容詞多么恰如其分,林若秋已決心耍賴到底。她拿出春耕典禮上的表現(xiàn)來佐證,自己還是很吃苦耐勞——哪怕只是一日的吃苦耐勞。 楚鎮(zhèn)被她磨得沒法,只好放棄抵抗,答應(yīng)帶她出去。 林若秋正要歡呼雀躍,楚鎮(zhèn)卻又猶疑道:“朕只怕你穿不慣那些衣裳。” “怎么會?桌上的那些就很好?!绷秩羟镌缇拖雵L試一下男裝打扮,里不是常有女扮男裝的情節(jié)么,她倒要看看能否認(rèn)得出來。 結(jié)果顯而易見是失敗的,過分柔和的面龐與消失的喉結(jié)尚在其次,光從身段就能瞧出她是個十足的女人。那身對楚鎮(zhèn)而言十分平整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卻凹凸有致,胸臀都緊緊繃著,一看便是極引人惹禍的裝束。 她要是穿這么一身逛街,絕不會有人將她當(dāng)成男的,只會以為她在玩情趣cospy。 楚鎮(zhèn)看得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看來還得請裁縫來放一放腰線?!?/br> 他原本擔(dān)心林若秋會嫌這些布衫土氣而不肯穿,如今卻更添了一重危險,不知是否生過孩子的緣故,愈是平民的裝束穿在她身上愈顯誘惑性:宮里的衣裳都是往寬大了裁制,無論多么貼合肌膚,衣裳底下始終是空空蕩蕩的,仿佛裝的不是個人而是縷魂,倒與宮中沉悶肅穆的氣氛相得益彰??擅耖g的裝扮多是為方便干活而制備,尤其符合腰身曼妙的曲線,對一個身材絕佳的女人而言看著就越發(fā)惹火了。 末了楚鎮(zhèn)給她拿來的衣裳,腰身起碼放寬了三寸不止,使她看起來比平時胖了一倍。 林若秋氣沖沖的找皇帝理論,皇帝卻將責(zé)任悉數(shù)推給田家的裁縫,說裁縫那里沒有尺碼,只能目測來估量,自然失之準(zhǔn)確。 林若秋半點不信,若靠目測能把人測成大肥婆,那裁縫還在行當(dāng)里混什么,趁早投水自盡算了。但即使明知楚鎮(zhèn)不安好心,林若秋也只得乖乖忍下,她還等著楚鎮(zhèn)陪她逛街呢——女伴相陪和男朋友相陪到底是不一樣的。說到底,她不過是想于人前體會一下秀恩愛的滋味,好似凡俗夫妻那般。 盡管她對自己的衣裳頗有不滿,但景婳的衣衫卻令她眼前一亮。難得出一趟門,楚瑛還小就算了,女兒是務(wù)必得捎上——順便從旁監(jiān)視,免得她父皇做壞事。 雖已是四月間,楚鎮(zhèn)怕孩子受凍,還是請裁縫制了一件偏粉色的夾襖,穿在婳婳身上恰如一塊泛紅光的寶石,那面龐更是比最上等的白玉還潔凈。 ☆、第125章 機遇 一家三口走在街上, 很容易吸引來行人的目光。男的瀟灑, 女的俊美,那瓷娃娃更是玉雪可愛,林若秋美滋滋地想著:我們一家子都很好看。 這會子她便不介意那件臃腫的布衫了, 且喜懷中抱著景婳, 勉強能遮擋一部分,不至于真被人當(dāng)成大肥婆——真誤會了也不怕,至少臉還是美的。 不過這樣一來, 與微服出巡的目的就背道而馳了。 林若秋扯了扯皇帝的衣襟,小聲道:“相公,咱們往東市去?!?/br> 未免暴露身份, 她自然不敢直呼陛下。 楚鎮(zhèn)亦從善如流的回了她一句“娘子”, 聲音醇厚動人,叫人聞之欲醉。 林若秋告誡自己別心旌搖蕩, 這是在大庭廣眾下, 而非私下**的場所, 丟臉?biāo)阏l的?雖然楚鎮(zhèn)的意思似乎有意叫她丟臉。 林若秋啪嗒往臉頰拍打了兩下,抱著女兒振作精神往前走了兩步,只做沒聽見。 楚鎮(zhèn)暗暗好笑, 亦快步跟上。 比起方才去的地方, 東市就顯得熱鬧多了, 不止來往人頭熙熙攘攘, 擺攤子做生意的小販亦數(shù)不勝數(shù), 吆喝聲匯聚成一團(tuán)。 沒走兩步, 景婳便被一個賣糖葫蘆的攤販給吸引了,色澤剔透的紅果插在竹簽上,一顆顆好似落了霜一般,甚是惹人愛。 那小販見有生意上門,忙招呼道:“夫人,拿一串吧?” 楚鎮(zhèn)從沒有帶銀子的習(xí)慣,只得看向她。 林若秋隨手往衣兜里摸去,空空如也,雖甚少有用銀子的時候,可紅柳常會在她荷包里放幾個銀角子,以防萬一。 可她忘了這身衣裳是新?lián)Q的,那香包亦忘了帶在身上,總不成這時候再折回去?皇帝那幾個侍衛(wèi)想必攜有銀子,可都隱沒在暗處保護(hù)皇帝安全,不便現(xiàn)身。 那攤販還在眼巴巴看著,林若秋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窘迫的場面,只得紅了臉道:“不知能否賒賬?” 自然不能,人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又不是開酒樓的。 見對方一臉為難,林若秋正打算狠狠心帶女兒離去,大不了回去之后讓庖廚做給她吃好了,誰知景婳卻忽然拍起了掌,嘴里清脆的喚道:“葫蘆!葫蘆!好吃的糖葫蘆!” 林若秋還以為她在耍賴——正如這個年紀(jì)的孩童常做的那樣,然則景婳眼仁晶亮,神情歡悅,林若秋側(cè)耳聽了半日,才辨認(rèn)得出她是在模仿那攤販適才的腔調(diào)招徠生意。 果不其然,陸續(xù)有客人向這邊聚攏過來,大概是從沒見過這樣吆喝的,何況出自一個牙都沒長齊的女童,難免好奇。 來都來了,自然也得買點東西才走。那攤販眼看著生意好轉(zhuǎn),笑得合不攏嘴,待得人潮退去后,便拿了兩掛糖山楂給景婳做獎勵,又嗔著面前一對不負(fù)責(zé)任的雙親道:“沒見過你們這幫為人爹娘的,飯都吃不飽,還打扮得這樣體面,有打腫臉充胖子的時候,怎不好好賺錢,白白糟蹋一個恁乖的孩子?!?/br> 似乎無比可惜景婳生在這樣的家庭。 走出數(shù)步后,楚鎮(zhèn)便苦笑著向林若秋道:“朕覺得,還是得在衣裳上加幾塊補丁才好?!?/br> 林若秋深表贊同,白受了一頓排揎還在其次,問題是他倆半點也不像窮人,哪有人窮得分文全無衣裳還這般整潔的? 可見他倆也是何不食rou糜,對于貧窮全憑想象,而無切身體會。真到了一貧如洗的地步,日子不知會過成什么樣呢。 林若秋再度慶幸她生在和平年代,只要楚鎮(zhèn)的皇位還是鞏固的,她的米蟲生活也是穩(wěn)固的。 景婳則有滋有味的吮著糖葫蘆,渾然不理會這對被現(xiàn)實敲打的雙親。 之后楚鎮(zhèn)亦扮作閑逛,隨手尋訪了幾戶本地的居民,問的亦多是飲食起居、苛捐雜稅、年年收成等等,林若秋知曉他有自己的用意,便不多做打擾,不過她卻是興致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