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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個耳光,都是這賤人令她變成一場笑話! 可惜錢婕妤那只左掌剛剛抬起,便已被人牢牢鉗住,動彈不得。 錢氏憤怒回頭,正要呵斥何人如此不敬,就看到那御前內(nèi)宦魏安皮笑rou不笑的盯著她,聲音里頓時啞了。 至于魏安身后站著的高大男子,當然就是皇帝。 林若秋暗暗惋惜,可嘆楚鎮(zhèn)來得太早,不然她倒可以使出一招苦rou計,好在帶來的甜湯還不算白費,林若秋便徐步上前,穩(wěn)穩(wěn)的將東西奉上,“妾參見陛下?!?/br> 一抬頭,她便在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上發(fā)現(xiàn)森森窘迫。 林若秋懂了,皇帝的確在躲著她,因為那一晚的尷尬境遇,可她真心覺得此事沒多么嚴重。別說楚鎮(zhèn)只是稍稍短小了一點兒,哪怕她真嫁給一個太監(jiān),只要對方能給她穩(wěn)定的生活與必要的尊重,林若秋想自己也能坦然應對——當然,要是那人長著不輸雨化田的臉就更好了。 而楚鎮(zhèn)樣樣都符合,因此這位陛下實在是她的理想型,甚至他所以為的缺憾在林若秋看來也成了長處:想想看,可以享受夫妻間的權(quán)利又不必承擔夫妻應盡的義務,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妙的事么? ☆、第19章 月事 兩人靜默的對視著,周遭人難免有種難以融入其中的尷尬,還是魏安斗膽問道:“陛下,錢主子該如何處置?” 其實他方才在廊后就看了個一清二楚,只覺錢婕妤跟耍猴戲一般使勁出丑,料想鬧不出大風大浪來,及至見她發(fā)狠要扇林美人巴掌,這才匆忙上前攔住——魏安打心眼里看不起這錢氏,粗鹵無禮還是其次,關(guān)鍵沒有半點自知之明,她以為陛下不見林美人,難道就會見她?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這會兒魏安輕輕松松就將錢婕妤兩只胳膊鉗住,錢氏疼得說不出話來,竟連請罪都忘了。 楚鎮(zhèn)壓根懶得理會,只道:“送回她宮里去吧?!?/br> 這大熱的天,誰有工夫窮折騰。 魏安故意問道:“那這樣東西呢?”說著點了點地上的食盒,里頭的菜色甚為精細,也不知是否錢婕妤親手做的。但無論如何,別人遠道而來總歸是一片心意。 楚鎮(zhèn)卻已自顧自攜起林若秋的手,淡漠道:“扔回去吧,朕今日去瓊?cè)A殿用膳?!?/br> 錢婕妤終于絕望了,她瞪著那碟被打翻的鱔絲,怎么也想不出哪兒出了錯,明明是請教過太醫(yī)才專程挑出的這道菜,為何陛下會不喜歡呢? 林若秋只在心底替她一聲嘆:讓你不識好人心,這下受到教訓了吧? 不過錢氏的失敗也許倒促進了她的成功,若非此人貿(mào)貿(mào)然竄出來尋釁,楚鎮(zhèn)未必肯立刻見她。某種意義來看,她該感激這個錢氏。 回去之后,林若秋不敢再耽擱,立刻命人去御膳房叫膳,尤其打聽得皇帝連午膳都沒怎么用,這會子想必早就餓了。 雖還不到晚膳的時辰,御膳房卻風風火火的送了四菜一湯過來,這還是光開胃的,重頭戲在后頭——想必那幫子人此刻已忙得連軸轉(zhuǎn),生怕惹得皇帝不喜。 林若秋不得不感慨,宮里果然是個看人下菜碟的地方,先前她“失寵”那幾日,叫幾盤鮮果都得看人家臉色,這會兒他們卻自發(fā)自覺的奉承起來了。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趨炎附勢,形勢比人強,誰都是愿意趨利避害的。 林若秋沒法去強求每個人做到公平無私,她只能牢牢抱緊皇帝這棵大樹,以此起到點狐假虎威的作用。 楚鎮(zhèn)見她神情非常奇異,不禁笑道:“在想什么?跟個過冬耗子似的愁眉苦臉。”因夾了塊江珧柱到她碗里。 林若秋呲溜吸進嘴,只覺舌頭都快鮮到化掉。她還真像個過冬耗子哩,一飲一食皆系于他人之手,怎能不發(fā)愁?況且皇帝的體質(zhì)雖說稍稍特殊了點吧,她也未必就不會有失寵的風險,就算只是精神戀愛也得看臉吧,她又不能像天山童姥那樣永葆青春。 還是有個孩子好,對宮里的女人而言,丈夫都是靠不住的,皇子公主才算得真正的依托??上?,她也只能在心底干想想,大約一輩子都無法得償夙愿。 見楚鎮(zhèn)問起,林若秋便揀能答的都答了,孩子的事當然一字不提,這在她看來是禁忌,亦是皇帝的禁忌,林若秋只著重講述了這些日子尚宮局對自己的“苛待”。 誰知楚鎮(zhèn)聽了不但不同情她,反而拿她取笑,“如此說來,若非尚宮局那起子黑心混賬克扣你的份例,你還想不到來見朕?” 林若秋心道你不也沒來找我么,不過跟皇帝講平等就是個笑話,她自然不會在這上頭爭高低,只哼哼兩聲,“那也得見得著呢?!?/br> 楚鎮(zhèn)這才意識到原是自己命魏安將人攔在門外的,臉上不禁稍窘,繼而坦誠道:“是朕不好,朕不該因這個對你諸多猜疑,以后再不會了?!?/br> 林若秋發(fā)起了呆,她沒想到皇帝會主動向她認錯,這叫她說什么好?說他沒錯?可楚鎮(zhèn)在這件事的確做得不妥;但也不能就勢認下,他是天子,天子是不該有錯的。 楚鎮(zhèn)等了半晌沒等到回應,俊白的面皮不禁泛起赤色,氣咻咻的望著對面。 林若秋可算醒過神來,忙訕訕道:“其實臣妾也有不是,早知如此,就該先跟陛下解釋明白……” 至于解釋什么,那當然得靠楚鎮(zhèn)的想象補足,反正她言盡于此。 皇帝的理解力果然驚人,很快懂得了她的意思:她可以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只要皇帝愿意陪她演下去。 這樣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的確是少有的,楚鎮(zhèn)從桌子底下捉起她的手。 林若秋則柔情滿懷的反按住他的手背,繼而靦腆一笑。 很好,達成共識。 這一晚楚鎮(zhèn)便再度在瓊?cè)A殿歇下。 林若秋怕勾起他的心理陰影,特意挑了件保守些的寢衣,從領(lǐng)口到袖口都牢牢有紐子覆蓋住,即使不比粽子那么厚,也和蠶蛹差不多了。 她蝎蝎螫螫的出來,還擔心會害得皇帝烈火焚身——因為這身衣裳太緊了,竟愈發(fā)凸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她擔心會起反作用。 楚鎮(zhèn)見了不禁啞然失笑,“穿得這樣嚴實,倒不怕熱?” 當然會熱,夏夜炎炎,林若秋的鼻尖都開始冒汗了,可她不是為皇帝著想么?不然穿得太單薄,倒像是有意勾引人。 不過這副模樣實在滑稽,林若秋頗有些不好意思,到底還是躲到屏風后另換了一身松軟的,顯得她的身體像一截白蠶般光滑緊致。 然后她就看到楚鎮(zhèn)的鼻血蹭蹭冒出來了。 林若秋:“……” 早說了不聽我的,這下嘗到苦頭了吧? 兩人折騰一番重新上床時,氣氛難免又有些局促,這回當然什么也不會做。林若秋對那檔子事本就無可無不可,談不上多么興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