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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抱怨,一邊倒是順手地幫他脫鞋脫襪。沉睡中的路晉森,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夢,開始叫周法楊的名字。周法楊聽了也習慣了,以往沒少聽這人說夢話,而且只會連續(xù)不斷地叫自己的名字,等到有人應(yīng)了才停止。“在呢,干嘛?”果然,只是應(yīng)了一聲,路晉森就安靜了。周法楊本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了,沙發(fā)上的人卻又動了一下身子,將手搭在了周法楊的手臂上。“我喜歡你?!?/br>第三章硬不起來周法楊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路晉森睜著眼睛,神色清明,尷尬地笑笑:“你沒有睡著???”路晉森“恩”了一聲,看著周法楊,一動不動。周法楊被看的全身發(fā)毛,想掙脫那只抓著自己手臂的手,卻沒想到對方一個使勁,將自己拉了下去。自己口腔中的酒味混合著路晉森口中的水果味,熱烈的擁吻讓周法楊有些失神,推拒著路晉森,卻沒想到他有那么大的力氣。處于上方的周法楊卻沒有任何優(yōu)勢,對方已經(jīng)開始解他的衣服,讓周法楊有些慌亂:“嗯……”瞳孔變大,兩人對視,卻沒有任何要離開的趨勢。緊貼的雙唇,偶爾有空氣進入口腔產(chǎn)生的響聲,以及雙舌纏繞的親漬聲。沒有一人閉眼,相互僵持著。周法楊的衣物已經(jīng)被脫光,路晉森的手已經(jīng)開始朝下?lián)崦芊顭o感,卻更多的是惡心。兩人身體親密接觸,讓他的潔癖再次凸顯。也許是真的太過抗拒,周法楊竟然推開了路晉森,跌坐在地上,抹了一把嘴唇,狠狠地罵了一句:“神經(jīng)??!”路晉森若無其事地坐起,一把將他拉起,坐在了沙發(fā)上:“慢慢習慣就好了。”“習慣你妹!”周法楊從茶幾上拿了一片消毒紙巾,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胡亂地撕不開包裝。路晉森無奈了拿過紙巾,將它撕開,再遞給周法楊:“你就是潔癖而已,再說,你不是不排斥我們的關(guān)系嗎?只是你暫時硬不起來而已?!?/br>硬不起來,硬不起來,硬不起來。這簡直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周法楊將消毒紙巾甩到路晉森身上:“你才硬不起來!”“誰說的,現(xiàn)在硬著呢?!表槃莩约嚎栝g看去,周法楊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胯間撐起的小帳篷,讓周法楊有些心慌。“路晉森!”不得不說,周法楊很是佩服路晉森的忍耐力,兩人在發(fā)生關(guān)系之前,他從沒有見過路晉森想辦法消除欲望,他曾一度以為路晉森和自己一樣,是個性冷淡。可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路晉森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忍耐力值依舊max,只是更流氓了。周法楊將人送出了家門,想著路晉森那憋屈樣,覺得有點好笑。說起來,路晉森的能力遠在他之上,如果當初他真的出國了的話,成就可不只現(xiàn)在這樣。哪里像他,三年,累死累活的,才有了點小名聲。坐在車上的路晉森更是覺得好笑,看著遲遲消不下去的欲望,自嘲了一下:“路晉森,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周法楊那個性冷淡,還是個重度潔癖?!?/br>靠在座椅上,打算休息一下,卻接到了一個電話:“爸?”“晚宴?都是政法界的大人物,我一個學醫(yī)去干嘛?”“恩,我知道,是周法楊的那個公司。”“那好,我明天一定按時到,您早點休息吧,晚安?!?/br>剛從浴室出來的周法楊,看著手機上的10個未接來電,有點短路。這個號碼……,是誰的?回撥過去,那頭倒是接了,一聲不客氣的“喂”,還有很大的水聲,聽的有些不清楚。“你是?”唐薛看著來電顯示——周狀,臉上立刻有了笑意,干脆了自報家門:“唐薛。”“唐薛?這么晚了,有事?”周法楊看看墻上的鐘,不得不感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high啊。“明天公司的晚宴,你必須出席。我也會到場,我會讓我爸幫你介紹幾個大人物的?!碧蒲φf的很是自信,周法楊卻給他潑了冷水,“我出不出席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吧,我明天有約了,抱歉?!?/br>其實周法楊沒約,而且明晚的晚宴他早就接到了通知,他肯定是會出席的。不過是想滅滅唐薛的囂張氣勢,小小年紀,仗著家里有點權(quán)勢,就不把人放在眼里,讓周法楊很不爽。被掛斷電話的唐薛立刻憋了一肚子火,再撥過去,對方卻提示已經(jīng)關(guān)機,讓他更加氣悶:“周法楊,你自找的!”第二天,唐薛就開始跟在周法楊手下見客戶,長篇大論的專業(yè)術(shù)語,讓唐薛有些無聊加懵逼。一路上,唐薛都在旁敲側(cè)擊周法楊今晚會不會去晚宴,卻都被他不作回應(yīng)的態(tài)度給堵了回去。夜晚如期而至,繁華的都市生活,燈紅酒綠的糜爛職場,站在門口的周法楊看著剛下車的人,先是一愣,而后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進了門。跟在身后的路晉森大步跟上:“怎么了?見到我也不打招呼?!?/br>“我沒想到你也會來晚宴。”“我是替我爸來的,而且,我知道你會出現(xiàn),我才特地過來的?!甭窌x森倒是直接。晚宴的排場比想象中的大些,來的大人物也不少,周法楊算是熟練,打招呼的人也不少。倒是路晉森,像是一個外人,無人問津。他也不在意,站在一旁看著周法楊。三年而已,就已經(jīng)把當初那個不懂人情世故的男人磨煉的如此圓滑了。帶著笑意,將杯中的酒全數(shù)喝盡,視線卻不曾離開周法楊。“法楊啊,唐薛這兩天在你手下做事怎么樣?那小子脾氣不好,你多擔待著點啊?!?/br>“哪里的話,虎父無犬子,唐總的兒子,那能力自然也是沒話說的。相信日后,唐少的能力我都無可匹敵啊。”“哈哈哈,說笑了?!?/br>兩個說著,路晉森卻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唐叔叔?!?/br>“你是?”唐總明顯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記憶。“我是晉森,今天爸爸有事走不開,真的很抱歉。”“晉森?。『镁貌灰?。”唐總聽說是路晉森,立刻笑開了花,接著又問他爸媽的近況。兩人不斷寒暄。一旁的周法楊顯然沒想到,路晉森和自己的公司董事認識??此羌軇?,應(yīng)該是世交,難怪今天能在晚宴上碰到了。“看什么呢?”唐薛總是突然出現(xiàn),周法楊被嚇了一跳。“你就不能正常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