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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情不自禁的劃出笑容。秦墨疑惑:“你笑什么?”“你看起來可不比我大多少?!鄙蜓椎?。秦墨思考了下,道:“謝謝?!笔钦f他顯得年輕嗎?沈炎繼續(xù)道:“你不能說我是孩子?!?/br>秦墨扶額,還說不是小孩子?!“秦墨!”沈炎惱怒道,他可是很認(rèn)真的!“好好……”秦墨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看到少年愈來愈黑的俊顏,他擺擺手,“哈哈哈……等我再……哈哈……笑會兒……哈哈……”幾個字說的斷斷續(xù)續(xù),顯然他是真的笑到停不下來。等秦墨笑完,沈炎沒好氣的問:“笑夠了?”秦墨的眼角眉梢唇畔依然洋溢著nongnong的笑意:“還沒,你要不要再來講個笑話聽聽。”“秦墨!”“我沒忘記我叫什么,你不用一直提醒我?!鼻啬瓤诓铦櫇櫤韲?。“閉嘴!”沈炎抓過他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秦墨一愣,眸中神色微沉。見他盯著自已的手,沈炎挑釁般的道:“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喝你口茶都不行???”帶著病態(tài)的白皙的修長手指平攤在他眼前,帶著笑意的聲音道:“就是這么小氣,還我?!?/br>少年英俊的臉上展出大大的笑:“這個賠給你。”說著就要把左手邊的劍放在他手上。“哎?”秦墨眼疾手快的收手,“你別害我?。 ?/br>“讓你做武當(dāng)掌門,怎么是害你?”沈炎順手將劍拍在桌上,反問。秦墨問:“你知道武當(dāng)有多少弟子嗎?”沈炎搖頭。“我也不知道。”秦墨道,“不過,我知道一點(diǎn),他們現(xiàn)在都在盯著這把劍和這把劍的主人?!?/br>“因?yàn)樗麄兌枷胱鑫洚?dāng)掌門?”沈炎以為。“一部分,嗯……很少的一部分?!鼻啬Φ溃鞍ㄙZ武青?!?/br>“他?他不就是武當(dāng)掌門嗎?”沈炎疑問。“對啊,那為什么掌門信物在你手上?”秦墨搖搖折扇,“對了,這把劍還有個名字,你知道嗎?”沈炎眼睛隨著他的折扇上下躍動:“你能不能不同時(shí)問我兩個問題?”“行?!鼻啬纱嗟溃跋日f第一個問題,你就不用回答了,我來告訴你,這把劍呢,”折扇在古樸的劍鞘上敲了敲,“叫孤鴻?!?/br>沈炎道:“哦。”“哦?”秦墨在心里嘆道,小孩子的世界大人真不懂。“第二個問題呢?”“第二個問題,不就是這把劍叫孤鴻么?”秦墨一格一格的打開折扇,笑瞇瞇道。“不是……”沈炎的目光停在他蒼白清秀且攜了一絲狡黠的臉上,“你方才說這是第一個問題。”“是嗎?”秦墨無辜的笑,“好吧,我們現(xiàn)在來說第二,哦不,第一個問題。”“秦墨,你確定你長大了嗎?”少年的語氣貌似有些咬牙切齒?他抿唇而笑:“第一個問題呢,說來話長?!?/br>“在此之前,我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聽著?!苯又?,便將秋譯當(dāng)年放棄武當(dāng)掌門之位和賈武青接任之事告知他。秦墨放下手中折扇,重新拿另一個杯子倒了茶,淺啜一口,讓少年好好消化這些事。沒辦法,沈炎的手里有孤鴻,姑且不論秋譯的打算,他已經(jīng)要不可避免的卷入武林之爭。“你說,是賈武青主動將孤鴻交給師父的?”“是?!?/br>“你覺得賈武青不是真心的?”“顯然?!?/br>“顯然?”“顯然?!?/br>沈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再一次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從哪兒知道關(guān)于武當(dāng)?shù)氖??你什么都知道嗎??/br>少年這么自然的問出像是試探性的話,讓秦墨特別的想質(zhì)疑他的目的。“你想知道?”沈炎誠實(shí)道:“想?!?/br>如此直白的回答讓秦墨真有向他坦白一切的沖動,不過秦墨之所以是秦墨就是因?yàn)樗请S時(shí)隨地永不斷弦的理智。他唇角彎出恰到好處的弧度:“嗯,你想著吧?!?/br>“要是我的話肯定扭頭就走?!痹谀骋淮吻啬夭r(shí)沈炎說出這段往事,白焰不甘寂寞的插嘴,“這家伙一直就這么任性?!?/br>任性,是啊,在縱容他的人面前他一直很任性??蛇@樣的人,有幾個呢?不過沈炎肯定是沒有白焰公子的霸氣,所以他只能咬著牙道:“到底誰是小孩子?”“你啊?!蹦橙撕敛焕⒕?。“秦墨!”少年只能帶著惱怒低吼出男人的名字。“嗯?”男人輕啜口茶,在茶杯上方抬眸,長睫映在眼下的陰影劃開,似乍然破云的彎月。沈炎呆了一呆,突然想到早就想要問他的問題:“你的病很嚴(yán)重?”秦墨沉默片刻,道:“我的病是娘胎里帶來的,只能慢慢養(yǎng)著?!蔽㈩D,補(bǔ)充道:“白焰的醫(yī)術(shù)號稱是‘生死人,rou白骨?!S兒是他教出來的徒弟,師徒兩個盯著我,能有什么事?”他心虛了,他在說謊,他的話才會這么多。這時(shí)的沈炎還不夠了解他,所以他信了:“所以,你不能停藥?”“我可不想被鳶兒嘮叨。”秦墨笑道。“你只要吃藥就不會有事?”沈炎忍不住再次確認(rèn)。“不吃藥會有事?!鼻啬?。他不吃藥一定會有事,吃藥也一定不會好。這個沒必要告訴他。沈炎放下心,道:“那我是不是要把劍給賈武青,還是先問問師父的意見再做決定?”秦墨悄悄的吐出一口氣,反問他:“賈武青到底跟你說了什么?想讓你做武當(dāng)掌門嗎?”沈炎搖頭道:“沒有……”尷尬的笑了下,“我沒聽他說的?!?/br>“……”秦墨又一次扶額。“喂……”少年忍不住為自己申辯,“是他太啰嗦了?!?/br>“好吧,是他的錯?!鼻啬J(rèn)同他,“那么,你想怎么辦?”沈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我可以搬到你這兒來住嗎?”“搬到我這兒?”秦墨的手指在一瞬間攥緊了折扇,不過少年只顧著他的神情變化而沒有注意到。“賈武青太吵了。”沈炎說出早就想好的理由。男人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動,輕輕淺淺的笑,就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一絲改變,這讓少年的心里盈滿了失望的情緒。“好吧。”男人同意了他無理取鬧的要求。“不過,”男人指著他,道,“你住到我這兒來,就要聽我的話?!?/br>“好?!鄙蜓赘纱嗟男Φ馈?/br>秦墨想了想,已經(jīng)提醒過他要當(dāng)心賈武青了,也不知道這孩子記住了沒?暗暗埋怨了下自已的多事,可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啰嗦道:“小心賈武青。”“你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