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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白天都不在房間,不過他交代了,要是有一位姓江的年輕女士問他,讓我立刻打電話通知他,剛才電話打通了,他就在離此不遠(yuǎn)的地方,二十分鐘便能趕回來?!?/br> 一番先斬后奏,根本不給江月拒絕的余地,不過她也下定了決心再見于家兄妹,于是便在前臺的示意下去大堂的咖啡廳找了個位子坐下。 點了一杯飲料喝到一半,電話便響了起來,是封子奇。 “你在哪兒?我在你宿舍門口,敲門沒人應(yīng)?!狈庾悠娴恼Z氣很急切,能聽出來心情并不好。 和于浩洋七年沒見,江月不認(rèn)為在首次重逢便把封子奇摻和進(jìn)來是個好主意,于是她猶豫了一下道:“我出來見個朋友,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聯(lián)系你?!?/br>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我現(xiàn)在去找你!” 江月在電話里已經(jīng)聽到封子奇的腳步聲和他急躁地按電梯的啪啪聲,顧不上思考他是否會損害公物,江月用最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聲音對他道:“封子奇,就算我們是男女朋友,也應(yīng)該有彼此的空間,我今天真的有事,咱們的事明天再說好嗎?” “什么叫就算是男友朋友?!”那邊封子奇已經(jīng)壓抑不住地開吼了“江月,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不是我女朋友,是我老婆!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 江月沒想到封子奇會這么激動,想到他所在的地方是自己的宿舍樓,樓道隔音并不好,而且那一層樓內(nèi)都是熟人,她忍不住開始頭疼了。伸手揉揉太陽xue,江月盡量放軟了聲音:“好了,你小聲一點好不好?” “你在哪兒?” “我真的有事?!?/br> “我問你在哪兒?!” “明天我再聯(lián)系你。”江月乍著膽子搶先掛了電話,封子奇火速又打了過來,她條件反射地掐掉,心臟卻怦怦直跳。 B城那么大,他絕對不會想到她在W酒店,等她和于浩洋見完面回宿舍,他也應(yīng)該早就離去,那么,有什么怒氣明天再安撫吧,她不是神力女超人,沒辦法一個又一個不停地解決層出不窮的問題,再說,事情總有輕重緩急,她此刻也真不想再去考慮什么梁家季家的問題。 終于,不再有電話打進(jìn)來,江月輕呼一口氣抬起頭來,卻一下子又愣住了。 一襲黑色風(fēng)衣的年輕男人,英挺俊美的讓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都失了顏色,此刻端正地站在她的面前,不錯眼珠地凝視著她,嘴角噙笑,眼睛黑如子夜,隱隱有水光流轉(zhuǎn)。 江月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微微張著嘴驚訝地看他,兩人誰都沒有開口,卻都覺得兩只眼睛不夠用,急切地,貪婪地收集對方現(xiàn)在的信息,再火速地和記憶力里的形象做比較。 “小月,你終于還是肯見我的?!庇诤蒲笠痪湓捳f完,形狀美好的嘴唇似乎在隱隱顫抖,他趕緊抿住,并把雙手插進(jìn)衣兜緊緊握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出什么不合適的動作。 江月的心情也激動,以至于忽略了于浩洋對她的稱呼,她眼睛彎成半月形,露齒微笑:“小子,我有說過不見你嗎?”最多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可是這次見面她立刻就對以前的事情后悔了,多好一孩子啊,以前是校園王子,現(xiàn)在是社會精英,有這么拉風(fēng)的一個弟弟,當(dāng)jiejie的多有面子! 即便是現(xiàn)在,江月都隱隱感覺到周圍人的探究目光,尤其是路過的女性,幾乎都會扭頭回顧,有些還一顧再顧,而于浩洋似乎對這些都習(xí)以為常,他只是盯著江月看,笑容加深以后,江月才看出他臉部的緊繃,那是一種類似于破涕而笑的緊繃,當(dāng)然,于浩洋并沒有哭出來。 江月走近一步拍了他肩膀一下:“走,jiejie請你吃地道的中國菜,說吧,想吃什么!” “三鮮面。”于浩洋站住,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滿臉希夷。 “?。俊苯陆蛔∫淮?,想起宿舍里那碗冷掉的面,心想這也太巧了吧,嘴里卻道:“這附近我不熟啊,真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三鮮面。” 于浩洋又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就笑了:“開玩笑的,這么長時間不見,一碗面條可別想打發(fā)我,我聽說近年來B城最流行的菜是水煮魚,那是怎么做的?白水煮嗎?” “哈,你個洋土包子,走吧,jiejie請你吃最正宗的四川水煮魚!”江月高呼一聲,大姐大風(fēng)范重現(xiàn)。 麻辣鮮香的水煮魚入口,盡管于浩洋沒能明白為什么水煮魚里不見水只有油,他仍是吃得淚流滿面。 “好辣!”接過江月遞來的紙巾,于浩洋擦了一把臉,看著同樣眼圈泛紅的江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感嘆。 “是很辣?!苯曼c頭贊同,也毫無形象地擤了把鼻涕,看在周圍人眼里卻是奇怪:這家店的菜有這么辣嗎?不過話說回來,帥哥美女的搭配還真是養(yǎng)眼啊,就算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同樣不失美感。 “找到靜涵了嗎?”終于結(jié)束別后重逢的激動,江月問出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 于浩洋放下筷子,一下子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找到了?!?/br> 江月靜靜不言,看著絲毫沒有喜色的于浩洋,她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男人比她大十五歲。”于浩洋的表情告訴別人,對此事他絕對不樂意多談。 江月也無話可說了,畢竟她不是于靜涵的親jiejie,不便發(fā)表過多評論。她想起于靜涵在小學(xué)六年級發(fā)表的豪言:她不喜歡小男生,喜歡白瑞德一樣的成熟男人。 于靜涵今年十九,大她十五歲,那就是三十四了,果然夠成熟! “你最近有空嗎?我想帶你見見她,說不定你能勸動她?!庇诤蒲筇痤^來,滿眼都是請求,而江月發(fā)現(xiàn),她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請求。 接下來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彼此現(xiàn)況。江月說的很簡單,寥寥數(shù)語概括了近況,不管是警校還是軍隊,都是多年如一日的規(guī)律生活,相比之下,于浩洋的經(jīng)歷就豐富很多,也辛苦很多。 他比江月還小幾個月,卻馬上就要拿到碩士學(xué)位,親自輔導(dǎo)過他功課,江月自然知道他雖然聰明,卻絕對不是什么天才,這些年的努力可見一斑。而他在讀碩士的后期,于自強(qiáng)便強(qiáng)行讓他插手家族生意。 對此于浩洋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頭看了江月一眼:“你不會生氣吧?” 江月愣了片刻,忽然失笑:“子承父業(yè),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我為什么要生氣?” 于浩洋的表情輕松了一些,不過他卻搖搖頭:“我并不想接手他的財富,我只是......”說著他停頓了一下,似在考慮措辭。 江月?lián)]揮手打斷他,不讓他再為難自己。不管怎樣,他們兄妹兩人當(dāng)年都未成年,親生父親,又把他們養(yǎng)大成人,再多的隔閡也無法把他們真正分離開來。 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