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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地方,原本應該返航的驅逐艦,竟然以不慢的速度繼續(xù)向外海開進,人群sao動了。 一個看似是負責人的軍官匆忙跑到大家面前,臉色凝重,可以說是非常難看,他招呼了幾個軍銜較高的人到面前匆忙耳語幾句,然后定了定神才面朝大家開口問:“今天誰負責看守彈藥艙”聲音嚴厲,又帶著一絲絲的顫抖,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 好幾秒鐘過后,才有一個海軍中士從列隊中走出:“我?!彼拿弊釉缫颜也灰?,頭微微垂著,在海浪聲的影響下,嗓音低不可聞。 “你他媽的擅離職守老子斃了你!”負責人幾步上前一腳將中士踹翻在地,卻被先前的幾個軍官拉?。骸芭為L,先想辦法解決問題?!?/br> “我,我第一次參加實彈演習,還沒看過導彈發(fā)射,李少尉說替我的崗,我,我才上來的?!蹦莻€中士捂著肚子,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 艦長的臉色鐵青,不過還是忍住沒再開口,而是迅速部署工作:“電子對抗手想辦法把附近所有的電磁通訊干擾掉,拆彈手就位,其余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搜尋艦上各個角落,看有沒有可疑爆炸品,搜到立刻報告?!?/br> 說完指了指那個中士:“你,還有別的和李閩關系近的同志,立刻隨我到彈藥艙?!?/br> 這一下幾乎所有人都意識都發(fā)生嚴重問題了,艦長剛要領著人下去,封子奇忽然出列:“報告艦長,我這里有兩個搜索□□品的小儀器,或許可以幫上忙。” 等封子奇獲準回倉取來后,艦長看了看他手上黑乎乎其貌不揚的電子儀器,忍不住露出懷疑的目光,封子奇道:“我自制的,還在試驗中,目前還沒有失敗率。” 儀器剛剛打開,便“滴滴”地響了起來,封子奇根據(jù)屏幕上的指示來到甲板上的一處,將一處角落前的雜物挪開,下面是一塊松動的板子,板子扣開,赫然是一個□□,遙控式的。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不過他們到底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并沒有發(fā)生sao亂,都瞪大眼睛等著艦長作指示。 艦長盯著封子奇:“你就是程偉從A大隊借來的維修人員,那么拜托了?!?/br> 封子奇搖頭:“我不擅長拆彈,這個儀器你們可以拿去讓別人使用。我的專業(yè)是電子對抗,剛才你說需要破壞電磁通訊,這個我可以幫上忙,我可以根據(jù)你們的要求選擇性破壞,甚至改變。” 艦長的眼睛亮了,他的表情第一次出現(xiàn)松動,知道遇見高手了。 第55章 封子奇緊抿著嘴唇,眼神篤定自信,在真正屬于自己的領域,他向來都是自信的。 艦長神經(jīng)略微松動之后,又注意到了封子奇旁邊的江月,他以目示意,江月趕緊道:“我是翻譯,有需要我?guī)兔Φ膯???/br> 艦長眉毛皺起:“翻譯,外語嗎?會講閩南話嗎?” 江月點點頭:“還可以?!遍}南語恰是她比較熟練的方言之一。 “那一起跟我來吧?!迸為L匆匆走在前面。 來到彈藥艙口,江月才對現(xiàn)在的危險境地有了更直觀的認識。一個黑黑瘦瘦的少尉軍官,臉上似哭似笑,精神狀態(tài)很差,一雙充血的眼睛紅彤彤的,他一手拿著一個液晶顯示器,一手拿著一個遙控器,腰上還捆了一圈□□,嘴里喝令大家不許靠近,否則他立刻引爆。 本艦指導員正站在離他最近的位置,苦口婆心地勸著什么,可是這個被稱為李閩的軍官只是搖著頭,手上絲毫不放松,嘴里不停地說:“開往外海,我有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你們別想糊弄我,否則大家一起完蛋!” 他身上的□□并不算太多,埋在周圍的定時炸/彈威力如何且不去說,可后面的彈藥庫一經(jīng)引爆,這艘戰(zhàn)艦上的人恐怕無一能夠生還。 在場的人統(tǒng)統(tǒng)把心臟提到嗓子眼兒處,先前的中士來到艙口見此情形早已軟倒在地,哭著說起了家鄉(xiāng)話,用閩南語嚎叫:“李哥啊,你這是要干什么?。?!” 李閩黑瘦的臉上閃現(xiàn)一絲愧疚,不過馬上就強硬起來,大聲喊:“我沒想要你們的命,到了地方你們都跳海,等我離開戰(zhàn)艦你們上來再開回去!不要現(xiàn)在別?;ㄕ校駝t大家一起死!”他的普通話很差,夾雜著大半的閩南語,很多人都只聽懂了個大概,卻也明白談判是失敗了的。 指導員伸手按住要暴起的艦長,繼續(xù)苦口勸道:“李閩,你參軍這么多年,組織上也夠照顧你了,除了不讓你出境,你提的什么要求沒有解決?有事好好說不行嗎,怎么就這么極端呢?” 李閩激動地喊起來:“好好說?好好說人就不用死了嗎?我媽死的時候我在哪里?我在出海出任務!我爹死的時候我又在哪里?還是出海出任務!家里人指責我不孝,我能說什么?我還只能說我們在演習,因為任務是保密的!我因為演習不給爹媽送葬,在鄉(xiāng)親們來看,我官迷心竅,連混蛋都不如啊!” 李閩哭了一陣,瞪著眼睛道:“現(xiàn)在我meimei在外面打工,死在那里,還是非正常死亡,你們連收尸都不讓我去!那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你們還是人嗎?” 指導員苦著臉,用盡量柔和的聲音道:“你是現(xiàn)役軍人,按規(guī)定不能離境,包括港臺地區(qū),這些事情都會有人幫你處理,再說你要真想出去,可以打退役報告啊,解密期過了就能出去,國家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放屁!”指導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閩打斷“你們這些當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退役?我當了十年兵,出生入死多少回,才混到個少尉,拿著這點工資,孩子小,老婆病,退役了你讓我全家都餓死?。∥襪eimei要幫我養(yǎng)家才去打工的啊,死了連個收尸的都沒有,啊……” 也許是常年吹海風,李閩的嗓音粗噶中透著悲愴,似哭似嚎的聲音讓在場的人聽了都極其難受,可難受歸難受,要命的事兒擺在眼前,也不容他們逃避,這國內最先進的一艘驅逐艦真開出外海,那可就不止是要人命的事兒了! 正在僵持中,悠揚清脆的歌聲突然在空曠的艙室響起: “月娘光光掛天頂嫦娥在彼住 你是阮的掌上明珠抱著金金看 看你度晬看你收涎看你在學行 看你會走看你出世相片一大疊 輕輕聽到喘氣聲心肝寶貝子 你是阮的幸福希望斟酌甲你晟……” 這是一首閩南語的童謠,江月在劍拔弩張的時刻唱出來,她嗓音本就婉轉動聽,帶著江南女子的軟糯水汽,又是學語言出身,對于音調咬字都把握的十分到位,一曲唱完,在場各位鐵打的漢子,也不由都想起自己童年的美好時光。 李閩更是癡了,手垂下來,呆呆地看著江月,江月眼角含淚,硬擠出一朵笑容看著他:“你真的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