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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注意。 她微微側(cè)臉背著大家,彎起嘴角,露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似笑非笑加嘲弄的眼風(fēng),果然,林麗爆了,想也不想便一拳向江月的臉揮過去。 江月已然有了準(zhǔn)備,如何能讓她得手,肩膀傾斜,身子下沉,兩腿分開又并攏,伸直一絞,林麗便被絞倒,兩人就地扭打起來。 江月這些年固然是堅持練習(xí)又有名師指導(dǎo),但林麗先上體校又參軍,身材比江月壯上一圈,先天體力上就有優(yōu)勢,后天上她是職業(yè)的,而江月是業(yè)余的,按說江月無論如何都不是她的對手。 但剛才的情形比較特殊,林麗情緒激動,而江月尚且冷靜,林麗印象中江月不過是個學(xué)習(xí)好的普通女生,心理上輕敵,而江月向來知道林麗四肢發(fā)達(dá),江月又搶得先機(jī)把她拖到了地上,巴西柔術(shù)的作用就充分發(fā)揮出來了。 由于條件所限,江月自畢業(yè)后就沒有用過柔術(shù)和人扭打(別墅的那晚曾經(jīng)嘗試,可一來頭昏腦脹,二來實力懸殊,沒能成功。) 這次自然是拿出看家的本領(lǐng),就是想趁林麗憤怒之下使出全力的時候,檢驗一下自己真實的水平。 地上兩人你來我往扭作一團(tuán),站著的人卻都急了,張英子大呼小叫著讓人住手,卻沒人聽她的,她想去拉架,被掃了一個趔趄之后再也無從下手,林爽劉苗苗則扭頭求助何建萍。 何建萍臉色鐵青,喝令著讓林麗住手,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陸戰(zhàn)女隊由于其特殊性,更是令行禁止,可偏偏自己的愛將林麗今天像是吃錯了藥,竟是下了狠勁去打身下那個嬌滴滴的姑娘。 何建萍本來擔(dān)心打壞了人沒法向上級和兄弟單位交代,可她是內(nèi)行,看了片刻之后便不急了,這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 看著柔弱美麗如同水蓮花,誰想竟是個狠角色,動作不多,但又穩(wěn)又準(zhǔn),招招不虛發(fā),林麗雖然看似兇猛,卻處處被她掣肘,一時半會兒竟然討不了便宜。 不過江月畢竟體力不如人,林麗開始的急怒攻心也略微平復(fù),很快便占領(lǐng)了主動權(quán),顯示出優(yōu)勢,江月一個不慎嘴角被她掃了一下,牙齒咬破嘴唇,有血流出。 何建萍趕緊上前一手一個將兩人強(qiáng)行分開,林麗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被矮她半頭的何建萍拎開,垂著頭站在一旁,再不敢有所動作。 何建萍卻顧不上她,趕緊扶起江月查看,一疊聲地道歉,部隊里水深,這小姑娘年紀(jì)那么輕就被派到這里,還來自A軍區(qū)特種大隊,不定是哪條線上的呢,她們得罪不起。 江月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在意地笑笑:“何連長您別介意,我和林麗是高中同學(xué),以前一起打過籃球的,這次重逢就以武會友切磋一下,沒來得及提前跟大家說是我們不對,我這點(diǎn)小傷不礙事的,林麗剛才也挨了我好幾下,回去看看別傷著哪兒了,找機(jī)會咱們再好好聊聊?!?/br> 何建萍聽了嘴上還道著歉,眉頭卻舒展開來,這姑娘不管是哪條線的,都夠上道。 剛才那情形明眼人都看出兩人絕對不是“友”,就算是舊識恐怕也是“仇”,而先動手的又是林麗,陸戰(zhàn)隊女隊里的佼佼者,江月卻是文職,況且遠(yuǎn)來是客,怎么看都是自己這邊理虧。 但江月三言兩語就點(diǎn)出了兩人的同學(xué)關(guān)系,把打人說成切磋,把公對公說成私對私,把自己的“明傷”弱化,強(qiáng)調(diào)對方莫須有的“暗傷”,辦的似乎是傻事,卻讓自己以及林麗在初次見面就欠她一個人情,還是不得不欠的,她總不能自己跑去說:不是,我的下屬就是要打你,你別客套! 這姑娘有知識分子的精明,卻更多了一份義氣和隨意,還有著這么好的身手,何建萍幾乎是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分配宿舍的時候,給了她們?nèi)g空房,江月級別最低,毫無疑問是要和人合住的,這次張英子很主動地跳了出來,并且冠冕堂皇:“你受傷了,我?guī)湍悴了帲壹易鎮(zhèn)鞯牡蛩幒芎糜?。?/br> 想到李白同志的傷腳,江月覺得嘴角開始抽抽著疼,不過看張英子擠眉弄眼的,也不好揭穿她,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畏精神,跟著張英子進(jìn)了屋。 安頓好關(guān)上門,張英子便動手去扒江月的衣服,江月誓死捍衛(wèi)貞cao,卻還是被她看見幾處淤傷,張英子大聲嚷嚷:“我說你腦子抽筋了還是怎么了?明明是挨打,還非說切磋,賣人情也不是這么賣的,這幫女土匪,不教訓(xùn)她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fù)呢!” 江月笑著安撫她:“沒有,是我挑的事兒,我就是想試試身手。” 張英子張口結(jié)舌,不過認(rèn)識這么久她對江月的脾性人品有了一定了解,知道這丫頭雖然厚道,卻絕對不是個任人欺負(fù)的,當(dāng)下也不再多說,開始問自己關(guān)心的:“你搶了她男人?” 江月正對著鏡子看自己傷了的嘴角,一個沒注意又咬了一下,絲絲呼痛之余無奈地對張英子道:“英子姐,您說別人像女土匪,咱們作為知識分子,能稍微文明一點(diǎn)兒嗎?” 張英子翻了個白眼:“這不沒外人嗎?于浩洋是誰,她的相好?” “算是單戀對象吧?!苯孪肓讼胝f道,于浩洋不喜歡林麗,這她是知道的。 “你們現(xiàn)在在一起?”張英子又問。 江月反問:“你看見我們在一起了?” “我連于浩洋的影子都沒見過!”張英子不滿了。 “那不得了,我們大半年同吃同住,你都沒見過,我怎么和他在一起?”江月答得理直氣壯。 “原來是誤會!真無聊。”張英子“切”了一聲,立刻把這事丟在一旁,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江月身上的傷。 江月一邊享受著張英子的獨(dú)家按摩手法,一邊在心里嘆息,心想單細(xì)胞的女人果然比較幸福。 雖然有傷在身,但今夜注定無眠。 不過剛剛洗漱完躺下,就有人來敲門,問了一聲,果然是林麗。張英子半夢半醒之間忽然坐了起來問:“她還要打?” “應(yīng)該不會,她找我說話,解釋清楚就沒事了?!苯逻B衣服都沒脫,立刻可以出發(fā)。 張英子答應(yīng)了一聲又迷迷糊糊睡去,還咕噥了一句類似“有事喊我”之類的話。 天空有烏云,月光并不太明亮,不過還是感覺到林麗的焦慮和緊張,她是真的關(guān)心于浩洋,江月莫名地就有些歉疚,搶先道:“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說吧。” 林麗在前面帶路,兩人來到海邊的一片椰樹林,海風(fēng)吹過,傳來沙沙的聲音,涼爽的夜風(fēng)緩解了人心中的懊惱燥熱,江月輕輕地開口問:“你最后一次看見于浩洋是什么時候?” 林麗猶豫了一下,才有些氣惱地道:“就是籃球賽過后沒多久,他就忽然不來上課了,等我們?nèi)ゴ蚵?,才知道他全家移民了?!?/br> “我最后一次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