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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對眼睛有傷害。明天我送你一盞新臺燈,別忙著拒絕,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期中考試的時候就給我考個好成績看看。還有,解決事情有很多方法,打架其實是最差的解決方式。今天如果不是王副處長想辦法的話,你和王建既有可能就被少年隊的人請去問話了。既然你是彭家鎮(zhèn)的人,關(guān)于少年組的諸多傳說,你也應(yīng)該聽說過不少才對。如果你進去了,你mama怎么辦?”呆了快一個小時,簡靜雅等人就告辭離開了。和剛剛來家訪的時候不同,高峰對待三位老師的態(tài)度要熱情了許多。簡靜雅自然曉得孫平和高峰談了許久,因此看了孫平一眼。不過就在三人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一些人不懷好意地圍住了孫平的車。看到孫平等三人過來的時候,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說:“哎喲,能開得起這么好車的人想來也不是我們這的人嘛!既然來了,就要扶扶貧吧?你看我們這里連飯都吃不起了,你們還開好車,世界太不公平了!”在年輕人的鼓噪下,一旁的小混混們也激動起來。孫平和上官南將簡靜雅攔在了身后,上官南說道:“哥幾個是哪條道上的?麻煩給劉哥個面子,有什么事兒咱們以后說如何?”“劉哥?”那年輕人皮笑rou不笑地反問道,“我還馬哥呢!到了我彭家鎮(zhèn)還擺別的大哥的譜,那不是找麻煩么?也別說我們欺負外來人,給五千元,我們就放你們走。要不然……”“張瘸子,你特么的晚上找我們家客人麻煩是做什么?”就在孫平等人被圍住的時候,高峰走了下來。“張瘸子,你的地盤不在我們家屬區(qū),沒事別上我們家屬區(qū)這邊詐錢!”“呦呵,這不是高寡婦家的那小子么?”被叫張瘸子的那個年輕人站了起來,看上去腿腳的確有些不便利。他抓住高峰的領(lǐng)子,“臭小子,信不信我今晚就讓你和你爹去團聚!”“那你試試看啊!”高峰也是一臉挑釁地看著張瘸子,“你要不送我上去,我就送你下去!”“媽的!”張瘸子立刻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找死?。 比缓缶涂吹剿〉苋繃诉^去。孫平和上官南互看了一眼,孫平有鑰匙解開了車鎖,將簡老師塞上了車;而上官南則從后備箱里抽出了兩根棒球棒。這鋁合金制作的棒球棒雖然很輕便,但是極其堅固,砸在人身上完全是可以砸斷骨頭的,堪稱校園打架的超級利器。孫平和上官南一人拎了一根就沖了上去,將圍住高峰的人一頓亂揍。而簡老師也立刻掏出手機報警,同時和學校聯(lián)系。雖然張瘸子那邊人多,但是孫平和上官南都是練過的,尤其是孫平還學過正式的國術(shù),因此兩人很快就用棒球棍撂倒了不少人,剩下的人也將各自的武器亮了出來。孫平護著高峰慢慢往車那邊退,然后趁著不注意將高峰立刻塞進了車子,而孫平和上官南也跳進了車。簡老師一看孫平等人上了車,就立刻發(fā)動車往外沖。這群混混雖然膽子大,但也不至于傻到和汽車去對撞。就在兩方人馬糾纏的時候,警察終于是趕到了。第078章:麻煩上身警察一到,高峰湊在孫平耳邊說:“孫老師,這是彭家鎮(zhèn)派出所的人,他們跟張瘸子是一伙的?!甭牭礁叻逡徽f,孫平原本放松的心情頓時緊了起來。一個地方的治安能糜爛至此,你說當?shù)貨]有蛇鼠一窩是肯定說不過去的。尤其是黑惡勢力和公權(quán)機關(guān)勾結(jié)起來那才叫大麻煩,因為整個社會的公平性已經(jīng)被破壞了,以后要糾正起來就更加麻煩了。孫平對上官南說:“桃江市你有認識人不?現(xiàn)在來的是彭家鎮(zhèn)的警察,我擔心他們和那幫子混混是一伙的。如果跟著他們走了,就怕我們今晚都脫不了身了。”上官南聽孫平這么一提醒,那里還有不明白的?!拔蚁雀鷦⒏绱騻€電話,”上官南立刻在整理自己的人脈關(guān)系,看有什么能幫上忙的,“我以前有個同學已經(jīng)是地檢所的助理檢察官了,我找找他幫忙。還有我跟市局的人打過籃球,有幾分情面,看能不能讓他們出手。”說完,上官南就開始打電話起來。而孫平也在想自己可以聯(lián)系的人,他首先是通知自己的律師趕緊過來。有律師在場的話,這群警察再囂張也不敢過分。其次孫平就是聯(lián)系周浩鑫,讓周浩鑫那邊拍電臺記者過來。孫平雖然不想讓動聽909電臺過度新聞化,但是他也清楚,一家電臺要有知名度的話,新聞節(jié)目還是關(guān)鍵。既然沒有人愿意來掀開彭家鎮(zhèn)這個檔子破事,那就讓自己來好了。尤其是動聽909電臺的注冊地隸屬星潭市,報道桃江市新聞的時候也能少一點掣肘。想到這里,孫平也開始聯(lián)系自己的人脈,當然也不忘打電話通知自己的父親。孫爸爸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注意安全,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他想辦法?!?/br>孫平當然知道自己老爸手里應(yīng)該還有不少底牌沒有翻出來,但這基本上算是他們孫家的最后保命手段了,不到關(guān)鍵時刻自然是不能亂用。如今對付幾個蛇鼠一窩的警察也要用自家的底牌,那未免也顯得孫平自己太沒手段了。孫平看了看上官南,上官南此時的心情也平復了。因為劉哥已經(jīng)給了上官南保證,他的人最多五分鐘后趕到,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警察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簡靜雅早就看到上官南和孫平和動作,也留了個心眼,只將窗戶開了個小縫。警察見他們這般不配合,皺眉道:“那邊的人說了,你們打傷了他們。”“他們十來號人,我這邊才四個人,誰打傷誰還不一定呢!”簡靜雅冷冷第說,“十幾號正年輕熱血的小伙子,我們這邊還有一個女的一個小的,您說我們打傷了他們,這話虧不虧心啦?”女人的天賦技能就是不講理,何況這回還是自己占理。作為一個教數(shù)學出身的老師,簡靜雅的邏輯能力那是沒得說,何況大學也教基本的法律常識,因此簡老師在那是一套一套的,忽悠得那幾個警察頭都大了一圈。最后就是,“我們哪兒都不去,您那不干凈!”這幫子警察和混混原本就是蛇鼠一窩,那幫混混得了好處大頭都得孝敬這般子混賬家伙。想想看,身為警務(wù)人員,不僅不用日曬雨淋地去巡邏執(zhí)勤,還和街邊的暗窩子攪在一起,每天就等著混混們的孝敬。這樣的人不僅不覺得自己的職業(yè)被侮辱了,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一旦一個人的正義感被蒙蔽了,那就更多更可怕的事情就會接連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