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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吮吻,押昵著,時而退出幾許,舔過那人微微有些腫脹的唇,讓上面染上紅潤的水澤;時而又幾欲深入到咽喉,帶著一絲強(qiáng)硬的索求,不肯離去。這樣的吻,也許因為沒有太多攻擊的意味,讓身下的人慢慢放松了些,過了許久,直到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才結(jié)束了這個糾纏。額頭碰著額頭。白曦的聲音在暗夜里異常的沙啞,喘息著開口道:“你可知道我等了多久…”下面的人聞言一怔,突然停止了掙扎,白曦望過去,果見那人眼底有些失神的模樣,似乎透過他正看著別人。溫煦被那句話中的孤寂味道怔住,眼前那人在黑暗中模糊的臉,居然與記憶中的某張溫柔面孔漸漸重合,那個在自己記憶深處永遠(yuǎn)無法忘懷的女子,似乎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那個女孩子,也曾在這樣清冷的夜里,依偎著自己,微微笑著,描繪著對兩人未來的憧憬。【你還要讓我等久……】那輩子,她一心想要飛得高,飛得遠(yuǎn),像個逐日的鷗燕,不知疲憊的追逐自己的夢想,想要自由的走遍全世界,只有在她累了倦了的時候,才會回到自己身邊小憩。那個時候,摟著她疲憊的身體,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絲,自己心中也千百次的問著:【你還要讓我等久……】誰知就在她終于倦了,累了,想要停靠的時候,飛機(jī)出了事,他就這么帶著遺憾永遠(yuǎn)地離開了,也不知道她后來怎樣了,會不會難過。沒有了愛侶的港灣,還能稱之為家么?現(xiàn)在想來,他不是沒有后悔過,也許在更早的時候,在那只驕傲的小鳥第一次想要離開自己飛翔的時候,自己也跟著拋下一切跟她一起去冒險,一起踏上征途,而不是如同一個懦夫一般守著自己為他準(zhǔn)備的家,等待著她的???。也許自己一直太過被動了?若是嘗試過、努力過,那么即使再失去的話,也許不會像今日這般悔恨無助。可是……思緒忽然被人粗暴的打斷。“不要在我面前想著別人!”白曦失控地吼道,手下用力,那人腰身上束著的絳帶便承受不住的斷裂開來,布帛的裂響在如此對持下,激化了男性血液中的侵略本性。呼吸沉重起來,壓在上方的人散發(fā)著漸漸瘋狂起來的氣勢,溫煦正想開口叫‘住手’,但在抬頭看向白曦眼睛的時候,心中一驚。那是如同那日入魔怔前一般的眼神,青白的眼仁泛著淡淡的紅色,漆黑如墨的瞳仁中,似有血潮狂瀾翻涌,內(nèi)里清清楚楚得映出一個人的身影來,那便是自己有些發(fā)白的臉。忽然很多雜亂無章的片段在腦中閃過,白曦幼時隱忍的臉,少年時倔強(qiáng)的臉,青年時斜睨張狂的臉,以及如今面前帶著瘋狂意味的臉……想起自重生之日起,便被扭曲的命運(yùn)交纏起來的兄弟二人,那日在月羅樹下聽到的白氏世世代代的詛咒。于是,推柜出去一半的手,遲疑了半拍……再來,激狂滅頂?shù)奈?,便鋪天蓋地的烙下。作者有話要說:我也知道我很啰嗦,但素但素。。。。☆、纏情(下)只是一時猶豫,便失了先機(jī)。等溫煦自毀天滅地般的熱望中掙脫出一絲清明的時候,上面壓著自己的那人,已經(jīng)順著胸腹,一路啃噬到了下腹的位置。“……唔!”被人一口咬在腹上,留下一圈清晰可見的齒痕,男人被噬咬的痛了,身體因為而本能得微微顫抖著緊緊繃著,一股不知從哪里積聚起來的力氣讓男人陡然區(qū)起左膝,將身上的人掀開了一尺。黑暗中,上面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危險,一把扣住那人踢到半空的膝蓋,一拉一扣,將其側(cè)壓在自己腰側(cè),而他本人也順勢向前伏下,以整個人的重量欺身而上。身處下方的男人眉心一棱,并起右手二指,直點(diǎn)上面那人肋下大橫xue。白曦欲|火中燒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那人還能反擊,被那人一擊得手,只覺肋下一陣酸麻,半個身子立時一僵,被那人乘機(jī)將兩人位置顛倒過來。白曦被他反壓在下方,也不甚在意,笑道:“果然不能小看你?!?/br>見那人不接話,又因為背著月光看不清那人容顏,白曦接著笑道:“你要?”那人壓住自己的手一僵,白曦自然覺察到了,笑得更加暢快:“好?!闭f罷更開始用空著的左手兀自去解自己身上本就有些松亂的衣物。男人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連忙松開白曦,直起身來,若不是眼下太黑,估計便能讓人看見他血沖腦門的景觀,口中急道:“你…別……快穿回去!”白曦聞言抬頭看他,故作驚訝道:“你不要?”“……”“那就該我?!闭f罷更將手伸過來欲扣住男人的肩膀。“你!”溫煦大驚,出手如電,點(diǎn)上白曦軟麻xue,口氣頗有些無奈,道:“……算了,你自己好好休息罷?!闭f罷便欲起身披衣。誰知他剛轉(zhuǎn)身,卻覺背上一麻,心中大驚之下想要聚力卻已是不能,就這么軟軟朝后倒去……落入一人溫?zé)岬箮捉黦untang的胸膛。赤|裸的后背緊貼著同樣赤|裸的胸膛,本能得察覺到危險,心漸漸沉了下去,沒有盡頭。白曦將男人的耳垂含進(jìn)嘴里,時而在他耳邊輕輕吐氣道:“哥…你我太久沒有過招,你連我的xue道在哪里都不記得了……”溫煦閉上眼,心中隨即明白過來,原來是移xue換位,果然自己又疏忽了。那人忽然收斂了笑容,將頭深深埋入男人肩窩,悶悶道:“哥…我真的累了……不想再這樣無休止的追逐下去……你逃避也一定很累罷。”累嗎?不知道。也許吧……白曦抬頭,將懷里的人推倒在榻上,撐在他上方,看向那人的雙眼,道:“不能接受我,便來恨我吧?!?/br>溫煦只能睜大眼。伏在自己上方的人,眼中有悲哀,荒涼得如同夏夜里無際的沙漠一般令人窒息絕望。是自己嗎……將他迫到了這個地步?若是他